林國棟和許曉月這兩人便來到了林飛身邊,坐到了林飛旁邊的兩個座位上。
“林飛,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今天去參加林先生的生日聚會,被彆人給趕出來了?”林國棟陰冷笑著。
之前,林國棟和許曉月從飛騰大酒店門口離開後,便來到了這龍門酒吧,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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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人正鬱悶著,便看到了林飛。
於是,他們兩人便來到了林飛身邊,坐到了林飛旁邊的兩個座位上。
“林飛,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你手裡都沒林先生生日聚會的邀請函,你今天居然混進了飛騰大酒店,參加林先生的生日聚會。”許曉月一臉嘲諷的說道。
“我今天有沒有參加林先生的生日聚會,和你們有屁關係!”林飛冷哼。
林先生正是他,他參加自己的生日聚會,何需邀請函?
許曉月一聽這話,頓時不爽了“林飛,你能要點臉嗎?你好歹是我許曉月的前男友,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小飛,我知道你如今混的不咋地,心情不好,但做人,得有起碼的底線吧!你說你手裡都沒林先生生日聚會的邀請函,今天,你怎麼就參加了林先生的生日聚會呢?”林國棟哼哼著。
在林國棟看來,如今,林飛獨自一個人,跑來龍門酒吧喝悶酒,大概率是因為林飛之前被飛騰大酒店的工作人員給趕出來了。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真想不到林飛為什麼這麼早就來這兒,喝悶酒。
林先生的生日聚會,現在估計還沒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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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日聚會,我需要邀請函,才能參加?”林飛看了林國棟和許曉月一眼,搖頭笑著。
林國棟和許曉月當時就愣住了,心想林飛這是喝酒,把腦子喝糊塗了吧!
林先生的生日聚會,他居然說是他的生日聚會。
他一臭建築工人,怎麼可能是海城林先生呢?
片刻後,林國棟便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指著他堂弟林飛,嘲諷了起來“小飛,你剛喝酒的時候,但凡吃了一顆花生米,你也不會說林先生的生日聚會就是你的生日聚會。”
此時,他堂弟林飛在他眼裡,如同一白癡一樣。
那林先生在海城,地位幾乎無人能及。
而他堂弟就一社會底層。
剛才,他堂弟居然把自己當成了林先生。
這笑話,也太好笑了,也太冷了吧!
想到這些,林國棟差點笑抽過去。
而許曉月則黑著一張臉,說道“你小子說你是海城林先生?嗬嗬,你覺得有人會相信嗎?你要是海城林先生,我立馬倒追你,今晚就跟你去開房。”
聽到許曉月這話,林飛哼笑一聲後,便搖了搖頭,說道“許曉月,就算你現在主動倒追我,主動爬上我的床,我也不會讓你碰我一下,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嫌你臟。”
這話,差點把許曉月給活活氣死。
許曉月當即就怒罵道“林飛,你特麼說的什麼話?我哪裡臟了?”
“衣服臟了,能洗乾淨,但身體臟了,再怎麼洗,也洗不乾淨,你身體早就臟了。”林飛哼笑著。
“你、你、你……”許曉月被氣的臉都白了,她說話也不利索了,此時,她很想一腳踹死林飛。
有這麼羞辱人的嗎?
林飛淡淡一笑,說道“我怎麼了?我說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