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在林先生麵前裝逼,完全就是關公麵前舞大刀,不自量力!”
突然,林飛放下手中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喬山,冷笑道“喬山,你昨天不是參加了林先生父親的五十大壽嗎?你昨天不是有很多大人物一起拍過照嗎?你這麼大一個人物,現在給我這個吃饅頭和鹹菜的小人物磕什麼頭啊!”
一聽這話,喬山便十分汗顏,同時他也滿心惶恐。
剛才,他當著林飛的麵,吹噓他昨天參加了林先生父親的五十大壽,吹噓他昨天和很多大人物一起拍照,完全是在裝逼。
他哪有那個能耐啊!
現在想起來,喬山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
丟人!
丟死人了啊!
“飛哥,我剛那樣說,是在裝逼!”喬山尷尬笑著。
冷俊盯著喬山,冷哼道“就你這小癟三也敢說你昨天參加了我飛哥父親的五十大壽?你這小癟三膽子不小啊!”
周圍其他冷家子弟,還在那兒吵吵著,弄死喬山。
喬山嚇得渾身發抖。
“飛哥,放了我吧!你就放了我吧!”喬山一顆心始終懸著,林飛不說放了他,他既緊張又害怕。
“放了你?”林飛嘴角上揚。
“對,放了我。”喬山抬起頭,像似螻蟻仰望著神靈一般,仰望著林飛。
說完,嘭的一聲,喬山一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他這一磕,把他自己磕出腦震蕩了。
這個時候,喬山知道,他必須對自己狠。
這個時候,他要對自己不夠狠,他可能會沒命的。
見此,林飛念及同學情誼,便揮了揮手,說道“你走吧!”
聽到這話,喬山高興壞了,同時喬山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深吸一口氣後,喬山便連連感謝林飛。
“老同學,多謝了!”
“我走!”
“我現在就走!”
喬山從地上晃晃悠悠的爬起來,朝著他那輛豐田車走了過去。
短短五米的距離,喬山卻是摔倒了三次。
上了車,喬山開著他的車,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車上,喬山心有餘悸啊!
他屁股下麵的坐墊,被尿打濕透了。
這讓喬山冷的直打寒顫。
“我那位老同學,居然就是海城林先生!”
“他變化也太大了吧!”
“我本以為我自己現在混的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可我和我那位老同學一比,我自己算個啥啊!”
喬山滿臉自嘲的笑著。
今年,他也剛二十出頭,他擁有一輛十來萬的豐田車。
他就覺得他自己牛逼的不行。
人家林飛和他年齡相仿,也剛二十出頭,人家林飛卻是早已身價二三十億了。
人家林飛卻是低調的不行。
這便是人生境界的差距啊!
是錢彌補不了的。
“哎!剛才,我剛遇到林飛的時候,怎麼就沒和林飛攀攀舊情呢?剛才,我剛遇到林飛的時候,要和林飛攀了攀舊情,說不定能改變我人生軌跡啊!可我跟個傻逼一樣,剛才不僅沒有和林飛攀舊情,反而得罪了林飛!”
喬山越想越後悔。
這時候,喬山腸子都快悔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