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於少聰想起了林飛說過的一句話,剛才,林飛意味深長的說過,打斷雙腿這四個字。
當時,於少聰不明所以。
現在,於少聰終於明白了。
一分鐘後,林飛和鄭曉花身邊終於安靜了下來。
“林飛,短短幾年時間不見,你變化也太大了吧!”鄭曉花用著看不懂林飛的眼神,看著林飛。
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話放在林飛身上,還真是應驗了。
當年,上高中那會兒,林飛因為窮,班主任包方柱特瞧不起林飛,處處忽視林飛,甚至還出言侮辱過林飛,說林飛身上有一身的魚腥味,特難聞,讓林飛離他遠點。
“我隻是運氣好罷了。”林飛淡淡說道。
之前,林飛要不是得到了龍王傳承,現在,他估計還是一個窮小子。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聊著高中往事。
鄭曉花盯著林飛的眼睛,說道“林飛,你還記得我們高中班主任包方柱嗎?現在他退休了,定居在濱海,現在他一個月的退休工資大幾千。”
“那老東西現在過的還真不錯。”林飛眯起了眼睛。
這輩子,林飛遇到過二三十個老師。
唯獨隻有包方柱一人,喜歡巴結校領導,對待有錢人家的孩子,格外熱情負責,對待窮人家的孩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趨炎附勢,嫌貧愛富幾乎都已經寫在了包方柱的臉上。
“誰說不是呢,我覺得包方柱那種老師,完全就沒資格給彆人當老師,他除了誤人子弟,根本就教不了彆人什麼。”鄭曉花冷聲說著。
林飛臉色冷了下去“當年,他在班上說我是臭漁民的孩子,我當時就真想抽他,現在想想,當年,我就應該抽他!”
“漁民怎麼了?”
“漁民靠著自己的雙手,掙著這個世界最乾淨的錢。”
“他有什麼資格辱罵漁民?”
想起包方柱那個老東西,林飛眼神陰沉的可怕。
“彆說他了,說他,影響心情。”鄭曉花說起包方柱,也一肚子的怨氣。
當年,鄭曉花也很窮。
包方柱完全不把鄭曉花當回事兒,經常在班上數落鄭曉花,不是因為鄭曉花當年學習成績不好,更不是因為鄭曉花不遵守課堂紀律,隻是因為鄭曉花窮,沒爹沒媽,好欺負。
“靠,彆讓我見到他,我要再見到他,我一定抽他丫的,什麼人民教師,我看他就是一禽獸。”林飛想起有關於包方柱的種種,火大的很。
吃完午飯,林飛和鄭曉花準備到處走走。
他們兩人來到龍湖大酒店門口的時候,遇到了兩個老熟人。
其中一人正是包方柱那個禽獸老師。
另一人是林飛的高中同學桑彪。
當年,上高中的時候,桑彪家最有錢,包方柱像舔狗一樣,舔桑彪,沒想到如今包方柱和桑彪還有聯係,聯係的還這麼緊密。
“喲,這不是林飛和鄭曉花嗎?你們現在不會是在這兒龍湖大酒店當服務生吧!”桑彪認出了林飛和鄭曉花,他掃視了林飛和鄭曉花一眼後,便陰陽怪氣的說道。
“兩個沒出息的東西!我怎麼教出你們這兩個沒出息的東西。”包方柱一邊說著,一邊跺著他手中的拐杖,十分氣憤的說著。
林飛臉色一沉。
鄭曉花臉黑了。
“老東西,你說什麼?”林飛上前一步,走到包方柱麵前,低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