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自己的鳥(總感覺怪怪的),鄧布利多發覺了福克斯的異常,略一思索,他大概知道了福克斯的意思。
“應該對他保持關注,福克斯,你是這個意思嗎?”
福克斯不置可否的拍了拍翅膀,跳到一邊的鳥窩,趴在那裡開始呼呼大睡。
鄧布利多有些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雖然他是福克斯的主人,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對福克斯有絕對的控製權。有些事情,福克斯不說,鄧布利多也沒有辦法。
隻不過,對這個男孩多一點關注?
“福克斯你不知道嗎?我很早就開始關注他了……”
摘下眼鏡,擦拭了一下,鄧布利多忽然覺得自己有必要再使用一次冥想盆,他覺得自己有些記憶模糊了。
距離新生入學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鄧布利多抓起魔杖,走到了角落的冥想盆前……
阿斯克做了一個噩夢,或者說他把之前那個噩夢繼續了下去。
一望無際的冰天雪地,除了白色,再無其他,這便是阿斯克的夢境世界。在這裡,時間和方向仿佛完全不存在,唯一存在的似乎隻有永恒的寒冷。
作為一個常年生活在冬天的人,阿斯克對寒冷的抗性比之一般人都不如,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情。當然,如果聯係一下阿斯克經常做的這個夢,一切似乎又正常起來了。
如果說在現實中,阿斯克需要麵對的是身體上的寒冷,多加幾件衣服就沒事的話,那麼他在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結束的噩夢裡,等待他的則是靈魂上的寒冷。
那種寒冷,已經刻進了阿斯克的骨子裡。在現實世界,隻需要一點點寒意,他就會覺得自己重新墜入了那個噩夢裡。
每隔一段時間,這場噩夢就會爆發一次,不把阿斯克折騰的半死不活決不罷休。
這是聖芒戈醫院也無法醫治的病,或許將伴隨他一生,直到被他帶進墳墓。
從噩夢中蘇醒的阿斯克滿頭大汗,但卻冷的直打哆嗦,他的手抓著酒壺,毫不猶豫的就對著嘴巴灌了下去。他是如此的急促,撒在衣服上的酒倒是比喝進去的還多。
辛辣的酒液,純度極高的酒精可以直接拿去當燃料,天知道老湯姆是從哪裡弄來這麼烈的伏特加,他就不怕把腦袋燒壞嗎?
才喝了幾口,阿斯克就被燒的涕泗橫流,狼狽不堪,喉嚨就像著火一般,臉紅的仿佛可以滴血。
阿斯克還是太低估了這酒的烈度,所以他需要為此付出一點代價。
不過,梅林保佑,阿斯克的身體重新暖和起來了,應該算是一個好消息吧。
“這該死的……”
阿斯克用手撐著腦袋,伏特加的酒勁可不是浪得虛名,他已經有種飄飄然,腦袋昏昏沉沉,四肢不受控製的傾向,也即是所謂的醉酒了。
如果阿斯克知道,這壺伏特加曾經放倒了一隻龍,興許他就會舒服多了。
“好困……再睡一會……”
阿斯克打了一個哈欠,手一軟,頭一歪,趴在桌子上昏睡了過去。
差不多同一時間,車廂的門被推開,赫敏還有納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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