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有一條臝魚在這裡。
臝魚遊到了老人皇那透明的身影邊,擺擺尾,似乎在安慰老人皇。
而老人皇情緒也的確低落,但是他儘力了不是嗎?
最終的結果,他控製不住。
而也在此刻,第四紀元那邊,軒逸坐在七彩花樹下。
他沒有擔心過洛塵。
因為洛塵是個坐標,而一旦失去了目標,某些東西,就會開始胡亂的動手了。
這就是因果!
歸墟的計劃,他知道,隻是軒逸不想去執行。
“真無聊,這個紀元都沒什麼好玩的了。”秋水躺在草坪上,翹著二郎腿,頭枕著手臂,嘴裡叼著一根青草。
“你想去打架啊?”
“去吧,去吧,最好打崩了第四紀元,所有人都死去。”軒逸懟了一句秋水。
“我隻是覺得,事情真複雜,明明可以一劍乾翻的事情,偏偏要投鼠忌器!”
而泰山那邊,拓拔沒有說話,他在嘗試。
他知道會有問題,但是他之前的表現不是演的。
因為這一次,洛塵真的危險了。
他已經用儘全力,但是也隻能模糊的感知洛塵的一丁點。
第三人皇的手段很高明,他沒有殺死洛塵。
而是一層層的封印鎮壓,然後再抹去洛塵的記憶。
這樣一來,洛塵就徹底的消失了。
有些時候,消失比死去,更加的可怕。
而拓拔不爽的抬頭看了一眼天。
天還是那個天,但是拓拔怎麼都看不順眼了。
“自己的孩子都不疼?”
“情況怎麼樣了?”帝在一旁問道。
“情況很複雜,也很不妙。”
“他們改變了什麼嗎?”帝依然蹙眉。
“先從因果來說,他們如果要改變這一次,那是不是後世紀元可能就會消失?”
“因為第一紀元沒有被滅。”
“而後世紀元的消失,消失的不僅僅有你,還有第二紀元,第四紀元。”
“第二,第四,第三,都有頂級的。”
“你不會消失嗎?”帝蹙眉道。
“我都說了,我是你的前輩,我和所有紀元都沒有關係,我消失什麼?”拓拔老氣橫秋的開口道。
“換句話說,他們要做的不是對抗他們當下的事情,而是要對抗這麼多紀元和頂級!”
“你覺得會成功嗎?”拓拔開口道。
“你是說,他們必輸無疑?”
“他們應該也清楚,所以我也很好奇,他們到底想要乾什麼。”
“但是,目前看不出端倪。”
“這很奇怪,源頭在第一紀元,他們應該不會贏才對。”拓拔也在蹙眉,他想不到對方到底要乾什麼。
因為如果是他的話,這個局要怎麼破呢?
關鍵的問題是,橫跨諸多紀元的因果,根本不可能僅憑幾個頂級就撼動得了的!
不過,眼下拓拔不在乎這個,他隻在乎洛塵怎麼辦,洛塵的安危怎麼辦!
“你要是不給他套那麼重的封印,他會出事?”帝此刻埋怨道。
“你就不能把封印解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