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墟人皇，一臉認真，目光真誠的盯著洛塵。
當然，這是一句玩笑話，他不可能有係統。
而洛塵，也無視了這句話。
歸墟人皇，或許是一位他心通，神通的高手！
一般人想什麼，他是真的能夠瞬間洞悉，或許，他曾經在玄師那裡，學到了什麼。
“想明白了就行。”歸墟人皇，笑了笑，然後緩緩開口，目視著洛塵。
而洛塵也反應過來了。
這是一個妥協，不，是一個合作！
歸墟人皇，一開始就嚷著讓老人皇上大號。
當然不會是為了敘舊，或者是找老人皇吵架。
而是為了，替洛塵拿到這不死之法！
但，老人皇，將這滴血放出來，並且還帶著這不死之法。
畢竟，這滴血，很多東西，都不記得了，沒有具體的記憶。
但偏偏，卻記得這不死之法，這絕不是巧合。
而是，本身就準備好了，將這不死之法交出來。
如果是這樣，那麼之前的一切，難道是在演戲？
當著第三的麵演戲？
或許不隻是演戲，老人皇留下這滴血，是一石二鳥！
一來，他留下這滴血，替第一紀元，儘最後一次力，能夠讓自身不留遺憾。
二來，則是將這不死之法，傳出來。
這是歸墟人皇要的，老人皇默許答應給了。
這其中，要麼是一場交易，要麼，就是一場合作！
這樣想來，很多事情，本身就是一個局。
老人皇，雖然沒有親自下場，但卻用這滴血，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完成些什麼。
怪不得，歸墟人皇，要提醒洛塵，彆看人皇表麵。
這滴血，立場本身也大有深意。
不，或許這滴血，的確是站在第一紀元立場的。
但不代表，老人皇就是站在第一紀元立場的。
而，這滴血所化的老人皇，被真正的老人皇利用了。
這才是頂級人皇。
洛塵思慮間，很快就弄清楚了。
歸墟人皇，沒有反應，隻是對著洛塵，莞爾一笑。
眼中卻是帶著無比的欣賞之色，同時他也忽然深吸一口氣，拍了拍洛塵的肩膀。
“以後的擔子，很重，該你扛了，辛苦了。”歸墟人皇，有些不忍的開口道。
畢竟，以他的視角，洛塵本身，還隻是一個孩子而已。
一個孩子，要扛起老一輩，扛起的東西，的確會很辛苦。
洛塵點點頭，這看似已經暗流湧動的事情下麵，其實還藏著很多暗箱操作！
而這些暗箱操作，一般人，也很難看懂。
歸墟人皇，也不單純的，隻是為了看熱鬨，而是在達成自己的目的。
包括現在，看似拱火，實則是逼迫這滴血，施展出天羅地網。
而且，不止如此。
因為，現在看第一人皇的表現，很不對勁。
第一人皇，還被困在那風水當中。
正常來說，一滴血，哪怕是老人皇的一滴血，在第一人皇麵前，也隻有挨打的份！
但現在，第一人皇，卻沒有做到碾壓。
“他受傷了？”洛塵傳音給歸墟人皇。
“那會兒我就覺得不對勁，單憑他，應該是無法單刷那大鳥的。”
“你沒看，那大鳥很不服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