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峻怔了一下,突然笑起來:“那即是講,我打敗癲九,就能與太歲彭越登台打一場嘍?”
蛋卷強皺皺眉,用手指敲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你是不是瘟呀大佬?打贏癲九?雖然你身手不錯,輕鬆打敗那個菲律賓黑鬼,但是癲九同菲律賓黑鬼是完全不同嘅,你不會想見識癲九的,他的螳螂拳打倒的人比你見過的人都多。不瞞你講,我雖然跟太歲揾錢已經七年,但是現在見到癲九仍然會嚇到打冷戰,他不是人來的,十足瘋狗一個。”
“是你話的,要有上進心的嘛,想見識癲九也算我有上進心,對不對?”霍東峻笑了笑說道。
蛋卷強夾起一顆魚蛋,把霍東峻的話當成了說笑:“上進心不等於白癡呀,靚仔,你平安贏八場,我安穩賺到錢,大家都開心,你若是開口話會成為第六擂擂主我都相信,但是同癲九過招,等你打過八場之後,文約失效離我而去你自己再去送死。”
霍東峻對蛋卷強的話不置可否,從在蛋卷強嘴裡知道彭越有可能會登擂之後,霍東峻的心思就已經不再關心其他人。
……
“兄弟,你未見過我,是阿峻讓我過來的。”鯊魚威站在廖誌宗的病床前,對麵露疑惑的廖誌宗開口說道。
聽到對方說出阿峻兩個字,廖誌宗皺皺眉從病床上直起身,雙眼盯著鯊魚威,急切開口問道:“這位朋友,是不是我師弟出了事,拍戲受傷?”
鯊魚威被廖誌宗問的一愣,搖搖頭說道:“我見他時他還未受傷,不過現在就難講,真是師兄弟,開口就問對方有出事,感情深厚。”
說著話,鯊魚威從上衣口袋裡取出霍東峻留給他的一千兩百塊港幣放在床上:“這錢是他讓我送來的。”
放下槍,鯊魚威又從夾克的內袋裡取出一疊鈔票,足有一萬塊,也放在了廖誌宗的床上:“這筆錢,是替我兄弟明王帶來的。”
廖誌宗經過幾天的修養,身體已經好了大半,隻有一根肋骨還需要觀察兩日,霍東峻這幾日幾乎每天都過來探望他,今天突然來了一個陌生人,就已經讓廖誌宗驚疑,此時聽到來者說出羅誌明的花名,馬上就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你是我二師弟的那位大佬?”
鯊魚威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床前點點頭,掏出香煙朝廖誌宗示意,見廖誌宗沉著臉不語,自己點燃香煙才開口說道:
“那位阿峻兄弟,現在已經入了龍城,我想以後恐怕想見他會很難,他入龍城做咩,我想你很清楚。”
廖誌宗被鯊魚威一句話震在當場,雙眼睜大卻失去了焦點,茫然的從鯊魚威的臉上移開,卻找不到落點。
鯊魚威夾著香煙繼續開口:
“這條路是他自己選的,他若不是不入龍城打完之前的拳賽,明王的全家就會死,他用一條命換回了明王全家。”
廖誌宗突然從床上一躍下地,脫掉身上的病號服換衣服,鯊魚威站起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兄弟,你現在入城,隻是多死一個人而已!”
“鬆開!”廖誌宗雙眼閃過殺氣,嘴裡低吼道。
鯊魚威搖搖頭:“你是明王的師兄,今晚明王已經失去一個師弟,若是再死一個你,他會瘋掉,想報仇也要動腦,隻靠拳頭是行不通嘅!”
“阿峻是替我打擂,我是洪義海大師兄,就算是洪義海真的有人一定要死,最先死的人,也隻能是我!”廖誌宗輕鬆一個抖腕的動作,甩開鯊魚威的手,抓起衣服穿在身上!
“你死關係,想未想過你家人?是不是想學明王,全家被人用槍指頭?”鯊魚威語氣加重說道。
廖誌宗的動作一下停住,他老媽深夜十點鐘才離開診所,明早又要早早給自己送早餐和煲好的老火湯,一把年紀還要照顧自己,如果因為激動行事讓自己的母親出事,廖誌宗自問會愧疚一生,可是此時霍東峻有難,自己卻不能為他報仇的感覺,又讓他感覺自己如同廢人!
見到自己的話生效,鯊魚威繼續開口:“為師弟報仇有很多種方法,最蠢就是你這種,單人獨馬去送死,話俾你聽,明王被人踢斷手腕,肋骨斷了四根,此刻被我捆在一家醫館裡,要不要跟我去見見他?做人不要太古板,就算想去進龍城報仇,也要賺筆錢留給家人才好,我剛好有個生意缺人手,有興趣?等你揾到錢,找到合適的機會,再同明王一起為你的師弟報仇不是更好?”
廖誌宗抓著衣服盯向鯊魚威:“你想讓我同你撈偏門?”
“不用你拜我做大佬,是給你一份工作而已,你就算想拜門,我都未必收你呀。”鯊魚威彈落煙灰說道:“你的家人和那位小師妹都是需要錢來照顧的,不撈偏門,窮人去哪裡揾錢?我在銅鑼灣的一家賭場缺人睇場,一個月兩萬塊,你點頭,等你傷好就能開工,有了錢,就會有人自動送上門幫你做事,甚至幫你報仇,替罪,這個世界,錢是萬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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