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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心者永遠都比勞力者看起來更高層次。
霍東峻反倒不覺得自己打贏吳清潤這一場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無非就是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耍了個花招而已。
難道比賽切磋就不能用一些心思?不用些心思,真的要和對方實打實交手,吳清潤的功夫並不比自己差太多,就算最後能僥幸贏了,恐怕下一場對陣光武國術社,也沒可能再與張敬夫一較高下的可能了吧。
不過他沒有和自己的師傅黎劍青表現出來,而是笑著沒說話。
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很快就過去,重新回到賽場上,這次,隻剩下兩支隊伍,爭奪這次的武狀元。
香港洪義海,新加坡光武國術社。
此時場外觀眾席上的觀眾大聲呼喊著光武國術社必勝的口號,似乎被新加坡人遺忘很久的光武國術社,在今天,重新被人記起。
甚至這一個小時的時間,還有觀眾做出了幾麵條幅舉著,顯然是希望光武國術社把這項比賽項目的武狀元給拿下來,不讓香港方麵贏走,上次醒獅表演的武狀元就已經被香港的這家洪義海武館拿走,現在眼看又要奪魁,欺新加坡國術界無人?
即便是詹傳春,馮其中這些人,此時神色都有些激動,顯然對山呼海嘯般的加油助威不知所措,光武國術社已經太久沒有經曆這種場麵了,如果不是這次的交流大賽麵向整個新加坡所有武術組織,他們現在恐怕還在滿世界找合適的場地練功。
而主席台上的眾人卻神色各異,聶榮飛輕輕瞥了一眼旁邊的雷震寰就收回目光,臉上一副了然於胸的表情。
而新加坡國術總會主席李炅才,則盯著場上光武國術社字樣的條幅有些出神,不清楚在想些什麼。
隻有雷震寰嘴角帶著笑容,看著霍東峻和張敬夫登場,在裁判員的監督下執簽。
無論這次是光武國術社拿下武狀元,還是洪義海為香港得到又一個獎杯,對他雷震寰來說,都已經算是贏了。
場上執簽的結果,光武國術社奪青,洪義海護青。
張敬夫等結果分出來之後,還笑眯眯的對霍東峻拱拱手:“霍師兄,等下打我光武國術社的獅頭時,不要打飛出去,不然太丟臉了。”
張敬夫雖然笑的賊兮兮,如同偷雞的狐狸,可是這種人卻讓人生不出怒氣,一張娃娃臉即使帶上這種誇張的笑容,更多的也是討喜的成分多些,霍東峻拱拱手對張敬夫說道:
“我反而更怕你用獅頭把我撞飛出去。”
“不會,不會。”張敬夫搖著頭回去和白明晨一起披獅被。
而霍東峻這次則挑選了連珠雙棍作為護青的武器。
張敬夫一邊披獅被一邊還在同白明晨說著話:“阿晨,我同你講,如果那家夥再拿那根球棒出來,我一定要讓他……”
後麵已經穿戴好的白明晨打斷他的話,用手指著已經登場的霍東峻說道:
“那家夥拿的不是之前的球棒……”
張敬夫舉起獅頭看過去,表情有些呆滯,幾秒後才轉過臉看向自己師傅,用手指著霍東峻對詹傳春叫道:
“師傅,那家夥拿的是不是三節棍?”
詹傳春說道:“是連珠雙棍,不過你要當它是三節棍也可以。”
“我還以為他會繼續用那根什麼攔馬棍。”張敬夫臉上戲謔表情收斂起來,看著霍東峻,語氣淡淡的說道。
說完,他放下獅頭,招呼白明晨舞動著這頭巨大的海南獅登場。
霍東峻輕輕用連珠雙棍甩了個棍花,之所以沒有選擇大紅旗棍,而是用了連珠雙棍,主要是大紅旗棍實在太大,而且是大而蠢,對方有兩個人,一旦被其中一個找機會抓住棍柄,那就基本失去了戰鬥力,連珠雙棍則沒問題,棍身呈三段,用鐵鏈相連,霍東峻心裡還盼望張敬夫或者白明晨抓自己的棍柄。
“霍師兄,出人意料呀,你居然搞了這樣一根誇張的兵器出來?”張敬夫上場之後沒有急著和霍東峻交手,而是先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