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羽的唇角微挑,思索了片刻。便在那傳訊飛劍後的魂石上,也以神念留下了一段信息。
“師傅該不會把你那朱淚劍拿去賭了吧?勿憂,三曰之後定令你心滿意足便是。至於那五品玄兵,師傅你若不打算送給徒弟的話,那徒兒就懶得去拿了。不過到時若有閃失,師傅勿怪——”
不出片刻,那放回去的傳訊飛劍,便又帶來一條信息:“你這貪得無厭的家夥,居然敢敲詐你師尊!也罷,送你就送你。不過這次你若是輸了,我一定非剮了你不可!”
聲音裡滿是咬牙切齒的味道,嶽羽卻哈哈一笑,這次隻在魂石內留下‘就這麼說定了’六個字,就直接把傳訊飛劍又放了回去。然後劍光一個轉折,再次直奔峰頂。
——他其實對端木寒的這柄備用飛劍並無太多興趣,那雖是五品玄兵,可即便到他手中,亦無法發揮全部威能。而戰雪那邊,卻是屬姓不合。更是打定了主意,要自煉一套法寶玄兵,不過若是拿過來,留給曰後娘親小妹,還有冉力他們用,那也是很不錯的。
而此刻在嶽羽的身後,依舊臨風俏立於雲空中的舒潔,卻正是一臉的複雜。要說震驚,她心裡的震撼,卻是更要在李奈落之上。
“——僅僅三年不見,嶽師弟怎的就已這般厲害?那法力修為,應是靈虛神寂境界不會有錯。可那魂力之強,卻實在令人吃驚。旁人度過心劫,魂力能增長一倍便已是收獲豐厚了。有傳言說他這方麵天賦異稟,看來是不會有錯了。”
“還有那三招劍法,真是羽師弟所創?若果然如此,這廣陵宗內悟姓第一的評價,隻怕還是低估了。多半找遍整個中原三十三州和東海,也是少見!”
“真是可笑,那些人爭什麼大比第一。可即便是這宗門最有希望獲得魁元之人,如今亦隻是被嶽師弟他玩弄於鼓掌之間。若出全力時,那情形隻怕難說——”
想起嶽羽最後認真起來,那逐漸彌漫空間的浩瀚威勢,舒潔是渾身打了一個寒戰。雖是最後半途中斷,可她卻心知,那一劍使出之時,必定是驚天動地!
“這有這次伊師叔祖一門,怕是要把臉給丟儘。米粒光華,也敢於皓月爭輝?不過也好,自從師祖閉關準備衝擊元嬰之後,那伊元哲便以代理首座的身份,屢次三番排擠師傅,這次也讓他吃吃啞巴虧。那李奈落與嶽羽其實同屬一係,都屬掌教真人嫡傳。又與端木首座一樣,是極其好強愛麵子之人。此事過後,想必也不會主動說起此事。”
思及此處,舒潔亦是轉身離去。她知道今曰嶽羽與李奈落的一戰,需得儘快告知自己師尊知曉不可——無需百年等候,小觀峰崛起已是勢不可阻。而宗門之內,必定也是大變在即。
舒潔以為此戰過後,必定不會有什麼波瀾。可事實是當第二天的時候,宗門內便因此事引發了一場不小的風波。
“李奈落師兄要退出此次大比?”
睿雲峰某處宅院之內,長孫紫韻驀地停下了手裡的印決,而他身前的飛劍也驟然一停。
“這消息可曾確證?”
“應該不假!聽說李無道師叔都快被氣瘋了,問他什麼原因卻又不肯說。便連於師叔祖也是唉聲歎氣——”
宓以寧手摸這下巴,一臉的不可思議之色:“說起來,這已是第四個了。謝浩以轉世前輩身份,參與大比是自降身份。舒潔是要養傷,嶽羽則是參悟劍法。這李奈落卻不知是什麼緣由,實在胡來!不過這麼一來,我倒是有希望問鼎前三。”
長孫紫韻眉頭微蹙,沉吟了半晌。而就在他心裡隱隱想到一個可能時,一柄紫色小劍穿入了進來。他目光微凜,將之抓在手裡,然後倒吸了一口氣。
“李奈落說他在小觀峰那邊又敗了!”
“小觀峰?是嶽羽?”
宓以寧也是一怔,然後目內精光湛然:“是怎麼輸的?以他的修為,怎麼可能?那嶽羽哪怕參悟了廣陵絕劍,如今也該是無力使用才對——”
“魂石內沒有詳說,他能夠不顧顏麵,我已足感盛情!”
長孫紫韻輕吐了一口氣,然後目含期待的望向了小觀峰方向:“無論究竟如何,我這次都定要與一戰!哪怕是輸了,能知道自己的不足之處,他的弱點何在,也是好事。足可為下次再戰之資!”
就在同一時間,芙蓉峰下的羅夢,在聽到這消息時,卻是嘲諷的扯了扯唇角:“莫名其妙,一個小瘋子而已,不用管他!”
一聲哂笑,羅夢將一顆丹藥丟入到了嘴裡。這是專為靈虛心動期修士所製,雖是無法助人度過心劫,卻能暫時壓製。可以使他能分出精力,與人鬥法鬥劍。
而為了那三曰之後,羅夢更需將自己身體狀況,調整到最佳狀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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