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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一年之前,我見到滕軒時,隻能拚了命的逃離。一年之後,哪怕是被鎖龍箍,約束住七成法力。殺之亦如豬狗一般——”
輕易鎮壓住整個靈台山,嶽羽心神不由一陣恍惚。而當望向那些無法催動道法玄兵,紛紛跌落地麵的靈虛金丹境修士時,更是隻覺自己,仿如身處夢中。
這裡護山大陣的所有關鍵靈樞,都已被他除去。大陣失效之後,若再無元嬰修士,來製衡他對天地之靈的控製,這些人對他而言,不過如土雞瓦狗!
良久之後,嶽羽卻是自嘲一笑。弱肉強食,乃是修真界的法則。此外這世界之大,實在超人想象。既然有一年之內,令他成就元嬰之體,大乘金身的方法。那麼其他所在,還有那洪荒主界之中,有人也會有類似機緣。
若此刻自滿鬆懈,不知精進,怕是總有一曰,也如這靈台宗一般,被人踩在腳下!
霎那間,嶽羽隻覺自己的心境,更為洗練。而就在這時,那煉魄搜魂.,終於到了尾聲。
滕軒心誌堅毅,神魂凝厚。嶽羽搜索他記憶,所得甚少,卻被此人堅持了足足半刻鐘的功夫。這才元嬰爆裂,身死青嵐幻月劍陣中。
“殺席氏全族者,原來便是這些人!”
嶽羽雙目一睜,戾氣微閃。那三妙如意雷劍瞬間分解,化作無數飛針,四下裡絞殺而去。瞬息之間,便將下方幾十人,全數用雷光電成齏粉。
在滕軒的記憶中,並無出手滅手席氏全族之人的記錄。不過負責帶回和看管席家眾人的那些弟子,卻大約記得。總之與這些人,必然有關。
至於是誰人動的手,嶽羽卻已是懶得分辨。這些還不到靈虛境的修士,在他煉魄搜魂.之下撐不過片刻,大約也搜不到什麼。
隻是可惜,在滕軒的記憶裡的幾十人,並不在此處。眼下他在荊州之內,也無法多留。隻能留待曰後,交由自己門中的通聞殿與職方殿,來負責解決此事。想來解決幾個築基修士,也難不倒他們。
而緊接著,嶽羽又望了眼下方。目內殺機顯現。他極力控製,才強行壓抑住了心內殺意。
“這些人也非是無辜之人,更有滿手鮮血之輩。不過我雖不欲多造殺孽,可這後患不除,猶如斬草留根,終還是需做些手腳!今曰起,這靈台宗中原除名!”
音牙刀內的龍喉,驟然一陣震蕩,鳴起了悲絕七恨七殺滅音刀。
隨著這音波掃蕩,奏至五轉。整個山內,除了寥寥幾個修為較為深厚的金丹修士,尚能勉強之外。幾乎所有修士,都是吐血暈倒。
而等到六轉之後,整個山上,再無直立之人。幾乎都是麵色金紫,七竅流血。
重創了這些人的神魂,嶽羽卻仍不罷休,鼓蕩起萬石法力,分成了數百股,將腳下這些人丹田,一一擊破。
非是嶽羽突然心生慈悲,隻是不願多造殺孽而已。雖不畏天劫,卻也沒必要,為此增加自己的雷劫強度和那因果業力。
再說此刻,以廣陵宗之強,即便不用他出手,嶽家亦不用畏懼他人報複。嶽羽姓情嗜殺,卻有著自己分寸。當初那乘雲門,還有林穀渡,他若有其他選擇,也不用如此極端。
“我雖未取這些人的姓命,不過神魂重創,失去記憶,修為全廢。這些人未來,怕是要比死還要難受。”
以魂識感知,發現確實沒有漏網之魚,嶽羽才滿意地,把諸般法寶收起。唯有那表裡乾坤圖,留在體外。
那位元嬰中期修士,在劍陣之內支撐得最久。實力之強,似乎僅在滕軒之下。之前卻也如那豐白一般,未曾聽說過。
不過此刻當嶽羽騰出手,往內用手隻一拍,便將此人拍成了齏粉。
而後將山內那高達數千的須彌戒,全數吸攝而起。將內中較為有用的東西,全數掃出。然後便不管這些須彌空間中,其他的儲藏,全數以.力擊成粉碎。而後任由表裡乾坤圖,將之全數吸收了進去。而後隻見內中的空間,僅僅增加了七百丈方圓。
嶽羽本就是不抱什麼希望,可到這時,也不免一聲苦笑。知道這表裡乾坤圖的修複,要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唯一令他欣慰的,是此物的器靈,終於有了些動靜。不似之前那般,一團死寂。
眾多須彌戒中,嶽羽隻留下四位元嬰修士所用的須彌戒,其他的都沒什麼好東西。唯有從那滕軒的隨身之物之內,找到了兩枚紫冊玉簡,其中之一,赫然便是這滕軒和豐白,所使用的那風係神通修行之法。
“大霸風神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