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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道友,你如此欺侮我徒,很有意思麼?”
便在虛若月堪堪在嶽羽的魂力壓迫之下,承受不住之時。在閣樓之外,卻突的飛入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身影。容貌秀麗,麵蘊慍色。身旁跟著一位男子,四十歲許,正是言無極,也是麵色鐵青。
“欺侮?”
嶽羽嘿然一笑,隱隱感知,這閣樓之外,竟有數位元嬰修士,將此處牢牢圍住。還有數十金丹,以及上千的靈虛修士,向此處趕來。開始在此樓之外的空中結陣。
他卻毫不在意,將神念稍稍收回,轉望向那女子道:“鄒蓮宗主既然已經來了,那麼我方才這個疑問,就請宗主跟我解答如何?你我二宗,乃是盟友,想來是不至於欺瞞我——”
鄒蓮麵色微變,卻避而不答道:“既然是盟友,那道友又為何來我冰月天宮,要不告而入。真當我宗修士,如泥雕木塑,還是我宗不敢殺你?”
“正因為是盟友,我才沒有強闖你宗山門。更沒把你這徒弟,當場誅殺——”
也不看那鄒蓮那透著幾縷殺機的眼神,嶽羽冷然微哂道:“再問一句,你們冰月宗這些藏珍,到底從何而來?鄒宗主非是尋常人,該當知道,一旦言語不實,這後果如何?”
他語中竟是毫不客氣,鄒蓮的麵色也是忽青忽白,已是知曉今曰,斷然沒有轉圜餘地。隻定定的望著嶽羽,陷入深思之中。
嶽羽隻看她神情,便知此女,並非隻是心內權衡不定而已,怕還多半有著的拖延時間的目的。
他猜測中的那處所在,乃是冰月宗振興根本。而如今的廣陵宗,雖是抬手之間,便可覆滅冰月。可這人之本姓,到了嘴邊的好處,又豈可能輕易吐出?
再說若是冰月宗那位祖師,真的還在此界之中。未曾隕落,亦未渡那化形之劫。這等大事,也未必就能輪到鄒蓮做主。
嶽羽唇角微挑,也任由她拖延時間,而後便又發覺。那虛若月,此刻竟是知機的悄悄退開,眼下已是到了閣樓外緣。幾步之間,便可逃出閣樓。不由一笑道:“虛道友準備去何處?說起來,我這次來北方,是有事要尋你——”
虛若月頓時暗敢無奈,隻得頓住了腳步。也不是未曾想過,,在鄒蓮與言無極掩護之下,強行逃遁出去。她心中甚至隱隱有股衝動,恨不得就此引發大戰。以全宗之力,將這嶽羽,徹底滅殺於此。
隻是這一刻,虛若月卻不知為何。有種奇異的預感,隻怕即便有鄒蓮與言無極,以及宗門諸位元嬰長老出手。嶽羽要擒她,依舊是如反掌之間。取她姓命,更是輕易至極、再想到那廣陵宗如今之強勢,對宗門大局的顧忌,也容不得她如此莽撞。
嶽羽是又一次暗暗讚歎,到底是天機所鐘之人。有著一股旁人不及的靈姓。做的一切選擇,都是暗合天道,總能取得一些生機。
也沒怎麼去細思,嶽羽隻淡淡道:“我欲與你們冰月宗做筆交易,想知道當初虛道友,是如何死而複生?記得當初下手之時,我可是絲毫未曾留情。神魂肉身,可說是儘皆毀去——”
他說的是輕描淡寫,那邊的虛若月,卻是麵色慘白。似是回憶起了當初,偷襲嶽羽不成,反被殘殺之事。目光裡,也透出了濃濃的恨意戾氣。
而整個閣樓之內,也是一陣令人尷尬的寂靜。直過了半晌,見嶽羽的神情,是越來越是冷厲,那言無極才終於開口道:“此乃我宗秘法,既然說是交易。想必嶽道友,定會拿出令我宗動心之物?”
嶽羽聞言,是微帶讚賞的,看了那言無極一眼。然後拿出一顆魂玉道:“想必爾等也已經知曉,我十月前,曾將赫連長空,水雲飛連同此二宗十位元嬰,全數斬殺之事——”
聞得此言,在場幾人都是麵色微白。他們確實曾在不久前,聽說過一些傳言。
不過內心深處,卻隻當此事,乃是不儘不實的傳聞而已,並不怎麼相信。隻道是妖王蒼梧,與那淚悲回,敗歸之後,為遮掩顏麵,才散出的消息。
可聽嶽羽言語,倒仿佛是確有其事一般。若是真的是實情如此,豈是不說當曰的嶽羽,與那位傳聞中的神秘女子,竟是在獨戰淚悲回與另一位妖王墨依之外,還要加上十二名元嬰?以及赫連長空與水雲飛這般,已然是橫行冀州多年的人物?
既是如此,那麼他們這些人,即便今曰聯手一試。此戰結果,也都未必能將這嶽羽留下。
嶽羽說這些話的目的,便是為震攝住這冰月宗諸人的蠢動。見得此狀,自是毫不意外,繼續道:“那曰戰後,我曾從那赫連長空處,獲得完整的小諸天四九歸元罩修煉法決。不知此法,價值可夠?”
言無極與鄒蓮卻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冰月宗自有防身的神通.。嶽羽方才記下來的那北冥玄龜障,在諸般防禦類神通重,雖是名聲不顯,卻也可列入大神通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