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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紫雷與五行劍陣撞擊,霎時一陣炸響。竟是與這鴻蒙至寶,碰撞交纏。聲勢磅礴,靈動無比,將這五口被加持到先天至聖的劍器,迫得狼狽不堪。
直到那陰陽八卦陣圖一並飛出,才勉強支撐。
嶽羽卻仍隻覺是神魂震蕩,口中一口鮮血溢出。一股鋒銳淩厲的意念,直攻神魂。不由是微一凝眉,將那昆侖鏡也一並祭起,照向那紫雷。
身後已然徹底補完的大胎藏虛空劍陣,也驀地運轉。三百六十五口劍疊加,直接衝入至後天至聖境界。
鴻蒙劍意加持,直接一劍斬出,與那紫雷激撞交擊。
而後整個身軀,被這股反衝巨力,擊得暴退出千百丈外。
全身肌肉,幾乎全數爆裂。那骨骼,亦是寸寸裂開,整個人是氣若遊絲。
不過那紫雷,竟也嶽羽被這一劍,強行擊散。在五行劍陣絞割之下,迅速潰滅。
恰在那最後幾絲紫雷,也將潰散消失之時,那仙杏卻驀地伸展過來幾根樹枝,竟將那殘餘的紫雷,全數吸收入內。
而後那褐色的杏樹,在眨眼之間,便已是轉成紫色。
在幾人眼中,這一番凶險絕倫的交擊,仿佛是經曆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其實卻隻不過是一瞬。
僅僅數息時光,那紫色雷光便已是消退,而嶽羽則是渾身鮮血淋漓,癱軟在地。
極瀾修為最高,也最先回過神來,卻依舊是麵帶不信之色,瞳孔緊縮著喃喃自語:“這不是九重劫雷!是十階?怎麼可能!九乃數之極,這世間,怎可能會有十階劫雷?”
騰玄卻是一閃身,來至嶽羽身旁,取出了幾滴清露靈泉之水,助嶽羽恢複著傷勢。貝齒緊咬著唇,不知覺間竟滲出了幾絲鮮血。
隻覺是難過之至,方才那到紫雷來勢雖快,卻受這演天珠師姐的法則所阻,也並非就是快到令她無法反應。
隻是那時,她在那天威強壓之下,卻連手指都無法動彈分毫!
說是欲留在師尊身旁相助,到真正凶險之時,卻是無可奈何——極瀾低聲呢喃了片刻,然後是猛地看向了身旁,那依舊凝聚在空中的數千道符文,神情怔怔道:“天人感應,竟引至天誅!師弟你是金仙魂印,又是北方安天玄聖大帝的位格。按說即便自創個十門八門神通.,也是無礙。卻為何引來天怒?你這符陣,莫非真是那無上大道?”
嶽羽傷得雖重,卻到底並未受那紫雷直接衝擊。此刻聞言,也看向那隻完成了第九重的符陣,最是卻是唇角冷挑,微微搖頭。
“無上神通?若是我能夠將它完成,或者真有可能——”
接著卻是再不欲多言,催動法力,恢複著全身傷勢。
心中一瞬間轉過千百個念頭,也在猜測著這突如其來的紫雷,驟然降下之因。
絕不可能是因他自創的這門幻法神通,戰雪當年修持雷法,演化出三元無上萬化真雷這門無上大道之時,也不過寥寥幾道天雷而已,戰雪恰可承受。
然而這一次,那紫雷卻是必欲誅他而後快!
他的內外五行符文,本就是無上神通。若再加上這門幻法神通,也頂多是一身實力,再添六成左右。卻不知如何,引得那人,如此忌憚。
按說在這演天珠世界之內,即便是那一位,也不可能感知得到才是。
再次內視,又以那九極司南儀與三靈鎮魔盤,不斷演算。
忽然間腦內靈光一閃,嶽羽目內,漸漸的浮露出了悟之色。
“原來如此,這門自創的無上幻法神通,是補全我如今內外五行符陣,所遺缺的一角麼——”
不由啞然失笑,手中印決微引,將半空中的符陣,驀地引入體內。
恰是直入他的泥丸宮內,定在當中,與嶽羽元神緊密牽纏。又有一絲絲五行異力,連通下丹田的內外五行符陣,正好是承上啟下。
嶽羽又試演道法,聚起全身幻力。更從丹田之內,引出了幾絲水係真力。模擬著那昆侖心境術,印入至那昆侖鏡內。
那層籠罩於鏡麵之上青光,驟然是光華大放。一束光華投出,竟是洞徹了整個演天珠世界。青光籠罩之下的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最原本的法則大道,現於嶽羽眼前。
比之他以魂念觀照時,更是詳儘,仿佛是提前達至那至聖至明之境!
嶽羽初時毫未在意,以為原本的昆侖鏡,便有這等功效。片刻之後,當這洞天世界的結構,也都詳細無遺的現於眼前之時,才驀地一醒。
當年的天下男仙之首東王公,雖也強橫,卻是以幻術聞名世間,從未聽聞其在陣道之上有太多成就。
可以此鏡之能,即便不欲深研陣道,隻怕也可輕鬆成就陣法宗師——“莫非,是因那[***]如意樞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