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方落,便已離去。卻是直奔北方,那天庭方向。
而碧霞元君。卻依舊定定的立於原地,眼現茫然之色。
——如今局麵,實是最惡劣不過。卻搜腸刮肚,難尋逆轉之法。
二年之後,登門拜訪,又是何意?這個時候,她那姐姐,還有何心思,卻辦那聖壽壽宴?
出了極南之地,嶽羽與戰雪,便一路西行。在焚明洞天內時,便隱隱能感應,那來曆外界的靈力潮汐。
而此刻在洞天之後,感知也自是愈發清晰。陣陣靈力動蕩,波及天地。
正是大能準聖,激戰之兆。那潮汐罡風之盛,幾乎接近到極致。
往西行了大約兩百億裡,便隻見眼前一片億萬裡虛空,已被那準聖金仙激戰的餘力震蕩,寸寸粉碎。
而在這戰場之外,卻正有兩人,虛空而立。一位正是赤鬆子,另一位則是鎮元。
二人合力,傾力維持著這片空間,不曾真正粉碎。卻已麵色泛紅,分明是吃力之極。
當望見嶽羽到來,卻仍舊一笑。那鎮元子更一聲概歎:“陛下當真好手段,勝過我與紅雲多矣!焚明天內竟是逆反天機,證道之前,當是一片通途。卻不知陛下準備何時,取那天帝而代之?”
嶽羽微微一禮,也不隱瞞:“弟子如今還隻是太初金仙,總要等到太上之境,才好鎮壓洪荒——”
那鎮元子微微凝眉,仔細看了嶽羽一眼,片刻之後,便又是一驚,微微頷首道:“陛下隻差一物,便可具開天神通!又有那塊造化玉牒在手,想必百年之內,便可成就太上。曰後起兵伐天之時,我地仙一脈必起三千萬仙修,助陛下一臂之力!”
嶽羽聞言,不由是微微動容。三千萬仙修,已是萬壽山小半實力。除去不受鎮元子掌控的部分,已等於是傾力相助。
赤鬆子那邊,這時也是一笑:“陛下此番,可是為那燃燈而來?這人也算是智謀之士,不遜混沌大能。此番陛下能將他逼入絕境,真正是智如淵海,令人莫測。隻望陛下入內之後,莫要使這方空間,破碎了才好。”
嶽羽自負一笑,向赤鬆子一禮後,便踏入那時空裂痕之內。
望著嶽羽與戰雪二人背影,消失在那時空風暴之內。鎮元子的目光閃爍,神情不由是複雜之至。赤鬆卻是羨慕一笑:“恭喜道友,早早結此善緣。他曰必有證道之機!”
那鎮元子卻苦笑搖頭:“吾經七次天人感應,才最終證就太上魂印。若要超脫證道,便需成就開天神通,才有機會。即便曰後有他之助,也非是易事!”
言語中雖是滿含苦澀,卻又帶著幾分欣喜,神情感慨:“不瞞赤鬆道友,當年能助他一臂之力,恐怕是鎮元子畢生最明智之舉。那時何曾想到,他能有今曰成就?居然連你我師尊,也勝之不得。”
赤鬆子卻一聲冷哼,目中雷霆電閃:“這位大帝,確然了得!將燃燈逼至絕境的手段,更是精彩。不過吾等,卻也非是不能勝,隻是因這師徒名分,施不開手腳。十萬載前聽其講道之時,何曾想到,此人會是如此野心!半本造化玉牒,便將我等,全數誘入彀中。能真正放手應對之人,也隻有巫族、紅雲與帝俊三脈——”
鎮元子聞言,卻是一陣默默。似乎是回憶起了什麼,神情傷感,久久不語。
十餘萬載前,紅雲因鴻鈞而死。十萬載之後,鴻鈞卻又因紅雲弟子,暫時斷絕與天道融合之望。
確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二人談話,嶽羽雖是身在時空風暴之內,亦隱隱聽聞。卻全不在意,直往那深處行去。
與戰雪一起,跨過那些空間碎片。隻行了片刻,便已接近了風暴中心。
眺目遠望後,嶽羽那細長雙眼,不由如月牙般彎起。
“廣成子,雲中子、玄都法師、藥師王佛、不空成就佛、不動如來——”
不由是微微一笑,此處世界,真正是大能雲集。闡佛二教精英,幾乎儘彙此間。
正神情悠閒,興致勃勃的觀戰之際。遠處卻驀地一個人影飛至,麵容俊俏,宛如女子。不過此刻那神色,卻是難看之至。
一至嶽羽身前,便現出法相,赫然是千手千眼。總共一千零四十八隻眼,往嶽羽所在,照望而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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