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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一如既往的用他優雅的姿勢將牌發給大家,很有意思,陳康傑拿到的第一張明牌依然是最大的,是一張黑桃10,阿拉伯人拿到的是紅桃4,禿頂老頭拿到的是一張黑桃8,胖子拿到的紅桃10,青年拿到的是黑桃2,至於底牌,那就隻有自己本人知道,陳康傑的底牌,這次陳康傑看的時候,讓身旁的歐陽震華也看到了。
“這位先生,你的牌麵是黑桃10,是目前最大啊,您說話”,荷官對陳康傑說道。
“這兩把牌我都運氣不錯哦,第一張牌就最大,那還是老規矩,一萬美金吧”,陳康傑不知道最終的牌會是什麼,但是反正錢都是贏來的,那就不能剛贏一把就退縮。
“我還真偏不信,我的也是10,我跟你一萬美金”,胖子不服氣的說道。
“有人跟,我是歡迎的,我們東方人講‘人多熱鬨’”,陳康傑看了歐陽震華一眼,然後笑著對胖子說道。
“小夥子,莫得意,你們有一句話叫‘得意忘形’,可彆忘記了,我跟這一萬”,禿頂老頭看來對中華文化還是有些了解,擺起了老資格。
其實整個東南亞都深深的受到中華文化的影響,雖然後來許多國家都發展出自己的語言和文字,但是在思維上,日常習慣上,文化意識上,還是極難擺脫上千年來中華文化的影響和侵蝕,所以禿頂老頭能說出“得意忘形”並不是什麼值得奇怪的事情。
“老祖宗的傳統我始終牢記的”,陳康傑隻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可不管那麼多,你們跟,我也跟”,阿拉伯絡腮胡到是很豪爽。
“那大家就玩這一把吧,玩完了好回房休息,反正已經不早了”,斯文的青年人很乾脆。
剛才他身旁的女伴就已經在拉他的胳膊了,意思是差不多可以離開了,帶個女人在身邊就是這樣的,要是何婉容在陳康傑的身邊,估計兩把牌之後就會被拉走。
“我的最後一把牌,我也跟了”,胖子剛剛兌換了籌碼回來,要是不跟,估計會被恥笑。
既然大家都跟著的,那麼荷官就開始繼續發牌了。
陳康傑拿到的第二張牌是一張黑桃j,保持著同花的趨勢。
最後的這把牌十分的奇怪,除了禿頂老頭,其餘的人都保持著同花的趨勢,並且還是順的,阿拉伯人拿到的是紅桃5,胖子拿到的是紅桃j,青年人拿到的是黑桃3,禿頂老頭的牌特彆一點,拿到了方塊8,牌麵上組成了一對8。
“先生,還要下注嗎。”,荷官問陳康傑。
“我先說話嗎。”,陳康傑反問。
“是的”。
“那就再來一萬美金吧。”,陳康傑表現得很勉強一樣。
“我跟”。
“我跟你一萬美金”。
“偷機隻能玩一次,彆以為每次都能考偷機取勝,我跟了,怎麼著也要跟上去看你的底牌”,禿頂老頭說話還是那麼的陰陽怪氣。
“既然對有些人來說是最後一把,那麼我也跟,大家都是同花,怕什麼”。
第二輪,所有的人都表示了跟,反正金額不算很大,才一萬美金,誰都不希望輸了氣勢,像陳康傑之前那種,拿到牌就扔,拿到牌就扔的,實屬難得遇見,何況這時候《賭神》還未上映呢,即便上映了,這些老外也未必會看。
既然所有人都跟,那沒有什麼可說的,荷官繼續發牌。
後麵的牌越來越具有戲劇性,許多人賭錢賭了很久,也未必會遇見一兩次。
第三張明牌陳康傑拿到的是黑桃q,繼續組成同花順,阿拉伯人拿到的是紅桃6,胖男人拿到的是紅桃q,陳康傑身旁的青年拿到的是黑桃4,全部繼續組成了同花順,唯獨禿頂老頭例外,拿到的是紅桃8,不過牌麵上也很大,組成了三條8。
“這牌很奇怪啊,就像假的一樣,每家的牌麵都那麼大”,陳康傑說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話。
“假的,哪裡來那麼多假的,我可不信”,阿拉伯佬不屑的說道。
“那看來你是真的了,那這次你下多大的注。”,禿頂老頭玩味的問道。
“又不輪到我說話,我著什麼急。”,阿拉伯人端起麵前的水杯,不急不緩的說了一句。
“先生,你的牌麵依然最大,你說話”,荷官伸出手延向陳康傑。
“既然這個牌那麼奇怪,大家又覺得自己的是真的,那就加大一點吧,五萬美金”,陳康傑鎮定的將麵前的五萬籌碼‘哐當’的扔進場內。
陳康傑這時候突然將價碼提高五倍,其餘幾個人心裡多少都有些忐忑,不過陳康傑剛剛偷機了一次,再加上自己都清楚自己的底牌,所以最後的結果是,全部都跟了五萬美金。
最後一張牌將是決定勝負的關鍵,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自己最關鍵的這一張牌,當然了,心裡也在默默祈禱對方拿到的是臭牌,唯獨陳康傑小腳翹起來一抖一抖的,似乎吃定了的篤定樣子。
荷官發出來的第五張牌有人歡喜有人憂,不過總體上還是延續了前麵的神奇。
陳康傑拿到的是黑桃k,整個牌麵是10,j,q,k的同花順,胖子男人的最後一張是紅桃k,牌麵組成的是10,j,q,k的紅桃同花順,青年人的最後一張牌是黑桃5,牌麵組成了2,3,4,5的黑桃同花順,阿拉伯人的運氣稍次,他的牌順序沒有變,但是顏色變了,拿到的不是紅桃7,而是方塊7,所以他的牌麵隻組成了4,5,6,7的順子,但是花色不同,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副不錯的牌。
禿頂老頭的運氣最差,他的最後一張牌不是按照邏輯應該發下來的梅花8,而是方塊5,所以他的牌麵就是三條8帶一隻5,算是目前牌麵上最差的,不過在底牌互相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誰都不清楚誰才是最後的贏家,彆看那些牌麵上很好看的同花順,要是底牌的顏色不對,或者順序不對,那就是一副很臭的單牌。
“雖然出現了三幅同花順,其中兩幅都是10,j,q,k,不過依照規則,同樣的牌,黑桃最大,所以依然還是您最先說話”,荷官這次多說了兩句,算是簡單的交代清楚牌麵。
“這個很讓人為難啊,歐陽大哥,你覺得要不要博一把。”,陳康傑說的這句話聲音不大不小,反正所有人都能聽見,為了大家都能聽明白,陳康傑用的不是漢語,而是直接用英文問的。
歐陽震華有點不明白陳康傑那麼問是什麼意思,隻能依照慣例,“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我就博一把,這位先生的桌麵上隻有四十二萬九千五百美金的籌碼,那我就下注四十二萬九千五百”,陳康傑回過頭來一遍說,一遍在自己的麵前挑出合數的四十二萬九千五百美金的籌碼,然後兩隻手攏住,緩慢的推進賭桌中央。
“你這是欺負我籌碼不夠嗎,好,那我就陪你玩”,胖男人覺得陳康傑的話有些傷到他,說完之後將自己麵前的籌碼一個不剩的全部推進賭桌。
“我不跟”,陳康傑身旁的青年再次看了看自己的底牌之後,和上局一樣,扣牌推出。
青年人不跟除了和自己的底牌有關鍵原因以外,他麵前的籌碼不夠四十幾萬美金也是一方麵因素,他要跟的話,就得兌換籌碼。
“上一局是你們兩個玩偷機,讓我老人家上了一回當,現在又想故伎重演不成,我不會給你們機會,我跟上了,並且我加注到80萬”,禿頂老頭也在自己麵前選了八十萬美金的籌碼推進賭桌。
“親愛的,你真行”,禿頂老頭身旁的女子和適宜的誇獎的老頭子一句。
“要麼不玩,要玩就玩大一點,等贏了這局,給你買一根鑽石項鏈”,禿頂老頭將女子樓了樓,似乎他看穿了彆人是偷機,他贏定了似的。
“不嘛,我不要項鏈,我要跑車”,女子扭動著小蠻腰撒嬌道。
“好好好,一定給你買”,老頭在女子的臉蛋上輕輕的拍了拍,這位女子也算懂事,立刻在老頭的臉上惡心的吻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