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請,裡麵請,阿光,快來給這位老板剪頭發”,見隻是陳康傑以個人剪頭發,藍姨眼神隻是瞬間暗了一下,然後就招呼陳康傑他們往裡走,順便朝樓上叫一聲。
陳康傑他們走到理發店的最裡麵,中途隻見到兩個客人在理發,沒有見到多餘的理發師。
“老板娘,你這裡的理發師不多嘛,就算我們都剪頭發,你這裡人手也不夠啊”,陳康傑觀察到藍姨剛才眼色暗了一下,知道那是什麼意思,所以故意這麼說道。
一大群人進店,卻隻有一個人剪頭發,換成誰都會有想法,以為來了大生意,結果卻隻是小蝦米。
“老板,很多員工出去吃飯去了,很快就來的,不好意思,不過還有個理發師的”,藍姨的心思被陳康傑窺探到了,在尷尬之餘,她還是很有禮貌的說道。
“沒關係的”,陳康傑根本不在意。
“藍姨,我來了”,那個染了一頭黃發,叫阿光的理發師下樓之後,將一本雜誌扔到一邊,來到陳康傑他們的身後。
“阿光,這位老板要剪頭發,你好好給人家弄”,藍姨命令道。
在香港,或者在整個嶺南,不管你是什麼人,不管你是做什麼的,隻要你到服務場所去光顧,清一色的都是被稱呼為老板,這種特色後來漸漸的擴展到了全國,成了一種獨特的文化。
陳康傑在椅子上坐下,那個理發師在問清楚了陳康傑需要的發型之後,就很專業的開始乾活起來,至於熊自強他們,則坐在陳康傑身後的一排長條沙發上。
陳康傑這邊才剪了兩分鐘,又有一夥客人進店,聲音含糊又響亮,深怕彆人沒見到他似乎,陳康傑此刻不能轉頭,一切都隻能靠耳朵。
“什麼,,,,沒有理發,,,師,這是代表不給我麵子,信不信老子,,,將,,,將你這鳥店給你砸了。”,聽藍姨說要等一小會,來人不乾了,開始口出狂言。
“老板,隻等三分鐘就好,我馬上打電話叫理發師”,藍姨請求道。
“我們老大一會還有要事,將那邊的理發師先叫來給我們老板理發”,另一個男人提出無理的要求。
“老板,這怎麼行呢,都是客人嘛”,藍姨當然不會乾那麼無禮的事情。
“你不行,那我們行”,說著這個男人就要去給自己老板抓正在給彆的客人服務的理發師。
“老板,理發師來了,曉春,來來來,幫個忙,給這位客人剪個頭發”,這時候又有一個瘦瘦的青年走進來,老板娘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
“藍姨,怎麼了。”,這個叫曉春的說話慢慢的,左看右看,有點奇怪。
“彆說那麼多了,趕緊幫這個老板弄一下頭發,手裡的東西給我吧”,藍姨主動的接過曉春手裡的一包水果。
剛才聽著陳康傑都有點聽不下去了,這不是無理取鬨嘛,而且那個所謂的老大十有八.九是喝過酒的,他正要叫給他服務的阿光停手,轉頭看看是何方神聖,後來聽見事情解決了,也就沒有多事。
曉春沒有辦法,就拿起旁邊的理發工具,打算再做一回理發師,那邊見有理發師了,也沒再鬨。
那位老大看來真的是喝了不少,坐在椅子上,曉春才給他剪了三四分鐘,那家夥居然睡著了。
曉春心想,睡著了更好,免得動來動去的,影響自己操作,曉春學過理發,但是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操刀上陣了,手感有些生疏,隻有這個家夥睡著了,他才能更順暢一些。
然而出問題了,問題就出在這個睡著的家夥身上。
本來人睡著了,曉春也正在給他剪前額的頭發,可是這家夥不知道是做了噩夢還是怎麼的,突然之間醒來,頭還往上竄,來不及收手的曉春猛然把他左邊的一小撮頭發刮平了。
見到鏡子裡麵自己的樣子,這位老大頓時火冒三丈,一把將曉春推去砸到對麵的鏡子上,“咣當”一聲,一大塊鏡子頓時掉落在地上。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怎麼了。”,藍姨趕緊跑過去。
“怎麼了,老子看你們是不想活了,你看看老子的頭”,這位老大一把抓住藍姨的領著。
“放開,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有種衝我來”,曉春一把將藍姨拉開,反而揪住那人的襯衫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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