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陳康傑住在夢婷酒店之後,陳龍也將自己下榻的地點由東三環的希爾頓酒店換到了夢婷酒店。
在車上,陳康傑接到了歐陽震華打來的電話。
“傑少,你還在京城嗎。”
“是啊,還在京城,本來今天要去蘇省,明天晚上回鵬城,可是有點事,隻能明天中午再趕過去了。”
葉堂森的老家是在蘇省,雖然他在外麵很多年了,但是出於國人的習俗,結婚要回鄉讓親朋好友做見證,因此他的婚禮就隻能在蘇省的老家舉行。
“那家夥剛才給我打電話,問你什麼時候能到,好安排迎接呢,我今天早上就過來了。”
“算了,你告訴他,彆弄那些俗禮了,明天他是新郎,他最大,我不需要搞什麼特彆的迎接和接待,否則的話,搞得太濃重了,我也不自在,搶了他這個新郎官的風頭就不好了,你是老板,提前一天去才對,幫著張羅張羅,將人家新娘子風風光光娶進門,嗬嗬。”
“要說老板,那你才是,我是冒牌的。”歐陽震華在電話那頭調侃道。
“嗬嗬,至少你也是老板之一,你還記得你結婚的時候嗎,我那也是提前到的,這個傳統要保持啊,哈哈。”陳康傑開心的說道。
兩人又聊了幾句閒話,就把電話掛了,陳康傑並沒有給歐陽震華解釋自己為何要晚一天。
“long,你明天要去參加婚禮。”坐在一旁的陳龍雖然沒有完全聽明白陳康傑和歐陽震華的對話,但是大體他還是搞懂了的,於是就隨口問道,“誰那麼有麵子,居然讓你親自去參加婚禮,你要是去了,新郎的風頭不被搶了才怪。”
“一個朋友,關係不錯的,嗬嗬,你說的其實也是我擔心的,那種壞人我可不太願意做,不過我會想辦法的,化化妝應該可以應付過去。”陳康傑無奈的笑著說道。
二十多分鐘後,一行三輛車來到了夢婷酒店門口,進門之後,沒等王達魁招呼,陳康傑就要了一個包間,作為夢婷酒店的老板,陳康傑有彆人所沒有的特權。
這個包間裡麵不但有好幾種茶,還有各種酒水提供,服務員幫助泡了一壺碧螺春和打開一瓶紅酒之後,就自覺的退出去了,陳康傑可不想將王達魁帶到自己位於酒店頂樓的房間,就點了這個通常很少人用的vip包房。
綠茶和紅酒,代表的是東西方不同的文化表現和生活方式,之所以叫紅酒,陳康傑是為了照顧陳龍,在香港,高層社交場合都喜歡端著一杯紅酒,兩人雖然已經是合作夥伴,但是畢竟接觸的次數不多,就做了雙重準備。
結果陳龍到跟著陳康傑喝茶,反而是王達魁喜歡喝紅酒,不得不感歎改革開放對我們的影響真的很大。
三個人坐下來,沒有馬上接著剛才的主題,而是先閒聊了幾分鐘後,在陳康傑的好奇之下才繞回去的。
“嗬嗬,算了,算了,我發覺我那是異想天開,有點白日做夢的意思。”王達魁抿了一口晶瑩剔透高腳杯裡麵的紅酒,搖了搖頭自嘲的說道。
“哦,這我就更加好奇了,怎麼個異想天開。”陳康傑端起麵前的小青花瓷杯,啜了一口黃橙橙的清香茶水,笑著問道。
“不說你好奇,我也好奇,交往過幾次,我還不知道王總是個喜歡白日做夢的人呢,說說,趕緊說說。”陳龍附和道。
“真要我說啊,我說了你們可彆笑話我。”王達魁還是有些放不開的忐忑。
“不會,不會,一定不笑話。”陳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是這樣的,我……之所以……是想將long簽約到我們公司來。”王達魁一會抬頭一會低頭,斷斷續續的說道。
來的路上王達魁就在想,這個曾經的願望還是不能說,他在餐廳門口露出點意思,是在沒有準備之下的激動表現,等在車上翻來覆去的思考一番後,就覺得還是打住為好,這要是說出來,不是徒增笑話嗎。
因此他都已經做好準備了,能不提就儘量不提,哪曉得,他倒是不主動,陳康傑卻沒有放過。
王達魁說完之後,陳康傑和陳龍對視了一眼,陳康傑倒是控製得住,隻是流露出微笑,他得顧及王達魁的麵子,陳龍卻忍不住了。
“哈哈哈,王總,你真不愧是學會計出身的啊,果然打得好算盤,簽了他,你就抱著一棵搖錢樹了,隻不過,你就沒想過你沒辦法運作,想玩蛇吞象啊。”陳龍哈哈大笑的拍著王達魁的肩膀指著陳康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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