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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聊什麼呢,那麼起勁。”就在三個人爭論得起勁的時候,陳康傑倏然在他們的身後冒出來。
“呀,你是鬼啊,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嚇我們一跳。”弓著身子的陳俊平拍著胸脯轉過身來,詫異的說道。
不止陳俊平被嚇一跳,就連戈子浩和陳文傑也被驚到了。
“這個,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陳康傑掃視著三個人說道。
看到陳康傑,剛才還在擺弄筆記本電腦的陳文傑趕緊站起來,用身子遮住後麵的電腦,戈子浩也挺機靈,急忙配合的拉扯被子將其蓋住。
“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搞什麼東西。”陳康傑伸長脖子往陳文傑的身後瞅。
“沒,沒什麼,什麼都沒有。”陳文傑尷尬的結巴回答道。
“對,對,什麼都沒有的嘛,我們能搞什麼東西啊,俊平,你說是吧。”斜坐在陳康傑床上的戈子浩跟著麻利的站起來附和道。
陳俊平瞪了戈子浩一眼,你丫的說就自己說,把老子又扯進來乾嘛,你問我,那不是出賣我嗎。
“是,是,是。”心裡想罵娘,但是陳俊平嘴上隻能應承著。
“不對,你們三個家夥太反常了,人一反常必有妖……”陳康傑眯了眯眼睛,搖頭說道,“剛才你兩個家夥有些小動作,不會是……你們動了我的電腦。”陳康傑看戈子浩眼神飄忽,甚至還有些小緊張,聯想到他剛才很想看自己電腦裡的資料,因此作出這樣的猜測。
陳康傑要是不做這樣的猜測,那三個人也許還能相對保持一定的鎮靜,可是不行被他所言中,不論是陳俊平還是戈子浩和陳文傑,都再也保不住鎮定了,就像陳康傑說的,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而他們仨恰恰做了對不起陳康傑的虧心事。
“這個,根本不關我的事,我就是圍觀的觀眾。”陳文傑率先跳開,逃離陳康傑的懲戒範圍。
“我就說你丫的沒義氣,你果然是這樣的人。”戈子浩指著等於是出賣行為的陳文傑嗔道,“你這種人,戰爭年代不是漢奸就是叛徒。”
“我也瞧不起你……”陳俊平同樣不滿的指著陳文傑,“你這樣說話一點不客觀,一點不公道,什麼叫不關你的事,這也不關我的事啊,我還不是圍觀的群眾。”說著,陳俊平也跳了開去。
戈子浩這個氣啊,伸出手來指了指陳俊平,又在陳文傑的身上掄了掄,想罵什麼,可是胸口堵著的那口氣讓他想罵卻罵不出來。
現在不用任何解釋,陳康傑也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對於毫不厚道的陳文傑和陳俊平,他真是哭笑不得,戈子浩這個倒黴孩子算是被兩個背心離德的戰友給完全出賣了。
“這麼說,你是主謀。”陳康傑一把抓住戈子浩的手臂,“是你下的手。”
陳康傑的手勁可不小,彆人看起來是輕輕的一抓,毫無力氣,但是作用力落在自己身上的戈子浩就沒有那樣的想法,他的體會是自己的手膀子酸脹得就像是被鉗子夾住了一般。
“哎喲,哎喲,輕點,老大,輕點,快掉下來了,快掉下來了。”戈子浩疼得彎腰求饒道。
陳文傑和陳俊平則是起雞皮疙瘩的縮了縮脖子,腳步不由自主又往後退了半步,四隻眼睛滿是同情的盯著戈子浩,意思是說,兄弟,你一個人受罪總比我們兩個也跟著倒黴要好,現在看出來了吧,我們仨加起來,根本就搞不過他,他一隻手就能解決你,那我們兩個加上去,也於事無補。
戈子浩微微抬頭,恰好看到兩人的目光眼神,充滿了不甘的怨憤,你們兩個鼠輩不仁,那哥們也可以不義,憑什麼要老子一個人承擔。
“怎麼,還不統統招來,是不是想讓那一隻手也體驗一下我的馬殺雞。”陳康傑見戈子浩隻是求饒,而不坦白從寬,手上的力氣又加上了少許。
“彆,彆,彆,我坦白,老大,我從寬。”戈子浩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忙不迭的趕緊擺動另外一隻手說道。
一聽戈子浩要坦白,陳文傑和陳俊東又不由自主的後退一些,確保自己與陳康傑保持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陳康傑輕輕一攘,放開了戈子浩,這家夥差點又倒回去坐在陳康傑的床上。
戈子浩揉著自己又酸又痛的手臂,苦著一張臉,“我們是動了你的電腦,可是他們兩個背信棄義的家夥也參加了,他們也是同黨,我們都有份兒。”
陳康傑轉過頭,淩冽的眼神投射到陳文傑和陳俊東的身上,一句話都不用說,單靠眼神,就已經讓兩個家夥有些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