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子,不是我們三個打不過他,是我們三個打不過他一隻手。”戈子浩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說道。
打不過陳康傑,在戈子浩他們看來並不是一件多麼丟臉的事情,反而因為寢室裡麵有這麼一位厲害的高手而驕傲。隻不過,他們平時不敢招惹陳康傑罷了。
“哇,那怪不得他能報名參加比賽,怪不得他能幾拳就把那人高馬大的德國人給打倒了,太了不起了。”張杭一臉崇拜的訝然道。
“接下來的比賽你們還看不看?我是不打算看了,陳文已經下台去,我們要去為他的首戰告捷慶祝一下。”陳俊東拉起段憶卿的手站了起來。
“我雖然也想看其他人的表現,但是你都說了要去為陳文慶祝,那就一起走吧,我們可是他的鐵杆啦啦隊。”陳文傑牽著甄子的手跟著站了起來。
陳文傑與甄子和陳俊東與段憶卿這兩對都起立了,那剩下的戈子浩與張杭這一對還有孑然一身的譚健,也隻有跟著了。
陳康傑換了衣服之後就從更衣室裡麵走了出來。他並不擔心菲利克斯的傷勢,陳康傑對自己的出手是有分寸的,他並不覺得菲利克斯那麼強壯的身體會完全承受不住他的打擊,那幾拳,隻是讓他暫時的產生混沌和乏力而已,隻要稍加休息和調息就能緩過來。
從更衣室走出來的陳康傑,在門口遇到了兩個人朝他走來。
“陳主席,你真行,真厲害,三兩下就ko了對手,看來央求你參與比賽,是再正確不過的事。”喜氣洋洋和陳康傑說話的,就是武術協會的會長,同樣也是這次參賽的選手之一向觀奇。
“向會長,你過獎了,我啊,也就是湊個數而已,要是運氣好,勝個一場半場的,我就心滿意足了。”陳康傑謙虛的說道。
陳康傑說這話的時候,並不看站在向觀奇身旁的那個人,而那個人卻一直在聚精會神的打量他。
“陳主席,你謙虛了,謙虛了,嗬嗬,過分謙虛可就等於驕傲哦,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喲,哈哈哈,哦,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藤田招夫,他是剛從日本來我們學校讀金融研究生的,聽說我們學校有這樣的比賽,他死活要參加,最後,我隻得把他給加進名單中。”
向觀奇不是擔心陳康傑誤解要給他做解釋的意思,他也就是出於一種禮貌介紹兩個人認識而已。
藤田招夫像其他日本人一樣,深深的彎下腰去給陳康傑一躬:“陳君,我是藤田招夫,請多關照。”
陳康傑沒有給予對等的禮節,隻是淡淡的頷首:“你還是叫我陳文吧,在我們這裡,不需要用某某君來稱呼人。你既然來了我們國家,那就應該入鄉隨俗,而不要隨便把你們日本的那一套給搬過來。”
陳康傑這話,帶有批評和警告的意思。意思就是叫藤田招夫乖乖的做人,不要有過分的舉動和癡心妄想。
隻是陳康傑的意思很隱晦,要是藤田招夫和陳康傑正麵打過交道,那他應該能聽得出陳康傑所要表達的意思。
可是他們這才是第一次接觸,藤田招夫就隻是疑惑的滯了一下。難道他知道我千裡迢迢來就是為了對付他?不可能啊,我才來中華國半個月不到,而且又沒有與他接觸過,他怎麼會知道?
最後藤田招夫隻能將陳康傑歸納為一個不好相處的自以為是的人。
向觀奇也納悶,陳主席平時不是那麼一個拒人於千裡之外的人啊,怎麼會對這麼一個國際友人那麼冷淡呢?
“謝謝陳主席的指點,藤田受教了。”藤田招夫再次給陳康傑一躬,“我剛才在台下看陳主席英氣勃勃,隻用了不到兩個回合就ko敗了那個德國人,不知道陳主席學的是什麼功夫啊,我們沒有看出來。”既然不讓稱呼“陳君”,那佐藤招夫就學著向觀奇也稱呼他為陳主席。
“我可什麼功夫都沒學過,上台去比賽,就是憑借一股子勇氣而已。而且,這還是向會長他們一再慫恿和唆使的結果,我是拗不過才勉為其難來的。”陳康傑隨口說道。
既然與這家夥說不好要成對手,那還是示弱一點比較好。他要是輕敵了,那才好。
“陳主席,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了,真是高風亮節啊,佩服,佩服。”這時向觀奇說道。
向觀奇還以為陳康傑是謙虛清醇之人,一丁點不驕傲不自大。
向觀奇可是從路洪雨那裡知道陳康傑是練過的,人家路洪雨練過好幾年的跆拳道,在陳康傑的手下一點都沒討到好。他要是沒有練過功夫,打死都不會有人信。
可現在他偏偏就謙虛了,一切都否認了。向觀奇就心裡真的佩服陳康傑,要是換成其他人,剛取得這麼一場漂亮的勝利,還不知道多麼洋洋得意呢。
陳康傑也不再說什麼,朝向觀奇打個招呼,揮了揮手就離開了。
這個向觀奇雖然幫助了藤田招夫,但是陳康傑對他並沒有惡感,他與路洪雨不同,他是在不知道藤田招夫的險惡用心情況下出於團結與文化交流將他添加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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