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賣弄還是臭美啊,不就是你曾經是我校的學生會副主席嘛,哦,還是我校的武術冠軍,研究生也是保送的,對了,你小子還很有錢,大學期間就創業賺了千萬,怪不得人還沒來,這裡麵的東西都布置好了。”高傑吊兒郎當的說道。
“就這些?”陳康傑皺起了眉頭。
“難不成除了這些你還有彆的光輝曆程?”高傑不爽的揶揄了一句。
“那到沒有了。”陳康傑一直在觀察高傑的神態,見他並沒有釋放出其他曉得他底細的信息,陳康傑這才慢悠悠的說道。
“那不就結了,為還以為你還能賣弄出什麼東西來呢。”高傑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你小子,要麼不露麵,一露麵就把我弄得狼狽不堪,你說,你是不是該有點表示啊?”
“表示?表示什麼?你需要什麼表示?”陳康傑一連三句反問。
“切,瞧你這樣兒,難不成你還是吝嗇鬼一枚?表示什麼,你把我禍害成這樣,不該請我吃頓飯那啥一下?”高傑一臉的鄙視道。
“要搞清楚一個事實先,我可沒有禍害你,是你行為不檢,我隻是普通的回到自己的宿舍而已,何罪之有?反而是你,我一露麵,你就氣急敗壞,甚至還想揍我,要不是我有點反擊能力,豈不是就被你給吃定了?”陳康傑可沒有因為高傑那樣說,就覺得應該心安理得的請客。
這前因後果的邏輯,陳康傑還是要給他講清楚道明白,彆讓高傑以為真的像是他吃了多大虧似的。
“得,愛請請,不請拉到,當誰沒吃過飯一樣,哼,我就不明白,就你這德性,當初是怎麼選上學生會副主席的。”高傑擺出一副受刺激而不爽的樣子。
不爽完之後,高傑就出去了,而陳康傑也沒有要叫住他和改變自己想法的意思,甚至於,陳康傑都對受到的鄙視不做辯解。
看著被高傑氣呼呼砸關上的房門,陳康傑嘴角笑了笑,這個室友,看來也是一個妙人。
雖然兩人相處隻是差不多等於打了個照麵,可是陳康傑起碼看得出來,高傑屬於那種能軟能硬的人,換句話說,就是他能審時度勢,而不僅僅是那種以勢壓人的莽夫。
說來也是,現如今的工商大學大不同前了,能夠從外校考進這裡來讀研究生,怎麼說也不可能是那種太傻的蠢蛋。
陳康傑在自己的房間裡又坐了半個小時,這才百無聊賴的開門出去。
他還以為高傑離開之後,要不就是出去了,要不就是悶在他自己的房間裡,哪想到,一出來,就見這小子盤著腿在沙發上打坐。
陳康傑笑了笑道:“這位大師,你這是乾嘛呢?這裡到底是大學還是道觀啊?”
高傑睜開眼瞥了陳康傑一眼:“你懂個鳥,我這是在讓自己清心寡欲,你剛才毀了我的好事,我不調理一下,我身體能受得了嗎?”
“還以為你受了內傷,法功療傷呢。”陳康傑不以為然的調侃道。
“當然是受了內傷,不舉對於男人來說,還有什麼傷能比這個重嗎?”
對這家夥的陰陽怪調,陳康傑還真是哭笑不得:“我要出去吃飯,有興趣一起嗎?”
“提什麼也彆提‘性趣’兩個字,你這等於是在我的傷口上撒鹽啊。”高傑的身體抽搐了一下。
“得,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你慢慢得道升天吧,我去填飽凡人的肚子去。”陳康傑一擺手,轉身就往外走。
“誒,誒,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請人吃飯,不但沒誠意,還不等人,哪有你這樣的我換衣服馬上好”高傑馬上就從沙發上彈跳起來。
陳康傑搖頭笑了笑,繼續往外走,隻不過,他有意的將腳步放慢了下來。
陳康傑才到一樓,高傑就咚咚咚的從後麵追了上來。
“等等我,等等,彆那麼有個性那麼擺譜好不?”高傑很熟的從後麵搭住陳康傑的肩膀,就像兩人很早以前就是朋友一樣。
“你這樣勾肩搭背,我們很熟嗎?”陳康傑問是這麼問,可是並沒有將高傑的手給抖落下來。
從這一點上,說明他的這個室友,奇葩是奇葩了點,可是一定程度上,卻是獲得了陳康傑的接納。否則的話,陳康傑不動手不動腳,就能讓高傑的手搭不住。
“嘿嘿,我們是不打不相識,一回生,這二回就熟了嘛。”高傑死乞白賴的笑道,“你打算請我到哪裡去吃,我可先說啊,要是去學校食堂,那就免了,你這樣的打款出手,起碼也得是外麵的大酒樓或大酒店才成,要不然,可是一件很丟麵子的事情。”
“激將法對我是沒用的,本來我是想去大酒樓或者大酒店的,但是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學校食堂就是不錯的選擇,去不去啊?”
“你不按常理出牌啊,我與你無冤無仇的,何必要這麼對著乾呢?難道你就吃得慣食堂?”高傑氣結道。
“有什麼吃不慣的,我覺得食堂比好多外麵的館子都ok,何況,已經吃了幾年了,如果你不去的話,請走那邊。”陳康傑轉身朝第三食堂方向走去,順便擺開高傑搭在肩膀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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