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兩人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有兩個警察居然從車站派出所那邊走到陳康傑他們的跟前來。
“你們是在等一個叫項問天的人?”一個警察開口問道。
警察這樣一問,陳康傑就心中一喜。
“警察同誌,你們幫我們找到了項問天?”
“我們並沒有幫你們找人,不過,我們那裡抓了一個人,他自稱叫項問天。”警察回答道。
“抓?他犯了什麼法嗎?”陳康傑一下子心情就有點不好和吃驚了。
這小子可彆是個惹禍精啊,才踏上京城的地麵就犯法惹事,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如果他所犯的罪不大,陳康傑或許還能想想辦法援助一下,可要是他犯的罪大了,陳康傑也就隻能愛莫能助了。
陳康傑有人脈,有影響力,也有辦法,可是,他不可能會明目張膽的去包庇犯罪,這是他做人的底線。我們這個社會,之所以會讓老百姓越來越不滿,就是因為有太多有權有影響力的人已經完全沒有了底線,使得公平和道德變得淪喪。
作為國內公認的進步青年,陳康傑是不可能會在這種淪喪的基礎上添油加火的。
“他啊,攜帶了違禁品,不但不配合我們的工作,而且還要襲警,我們做他思想工作兩個小時了,他還是拗著,而且,他隻告訴我們他叫項問天,其他的訊息一點都不吐,而且他也沒有身份證,搞得我們很頭痛。剛才聽到你們廣播尋人,這不,我們就來看看,看你們是否認識,如果認識的話,勸一勸他配合我們。”另一個警察說道。
京城的警察果然是要文明一些,如果是在下麵的城市,警察哪裡會費精力去做什麼思想工作啊,早就采取強硬措施了。
“違禁品?他帶了什麼違禁品?”聽說隻是攜帶違禁品,陳康傑心下稍安。
同時陳康傑也產生了好奇,這個項問天到底是帶了什麼違禁品而被警方扣留。
這事等於也解惑了陳康傑他們為什麼會等了好幾個小時也沒有等到項問天的疑問。他被帶進了派出所,自然是不能前來與陳康傑他們接頭的了。
“你們還是先跟我們去看看那個人是不是你們要等的人先吧,在這裡說也說不清楚。”第一個警察說道。
“好的,沒問題,請問警官貴姓啊?”聽說隻是攜帶違禁品,陳康傑就想與兩位警察同誌套近乎。
這種攜帶違禁品的事,當場的警察就有權利進行處理,是輕輕放下呢,還是公事公辦的嚴懲,基本上就在一念之間。如果態度好,肯配合,是極有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
“我姓張,這位姓秦。”
“哦,張警官好,秦警官好,抽煙,請抽煙......”陳康傑還是第一次那麼狗腿子,不但問好,還急忙掏出身上的香煙來敬煙。
兩位警察本來還想擺手拒絕,可是見陳康傑拿出來的煙很特彆,沒見過,兩人也就欲拒還迎的給接了下來。
“嗯,這煙不錯,好抽,以前沒見過啊......”秦警官是老煙民,點上煙,抽了一口之後,就被陳康傑這特彆的香煙給迷上了。
“嗬嗬,如果喜歡的話,一會兒我給兩位警官一人一條,煙在停車場的車上,這煙是特製的,副國級都抽不到的。”為了利誘兩位警官,陳康傑表現出了小市民的一麵。
一聽副國級都抽不到的煙,兩位警官就心生向往,都有點想把手裡的香煙給掐滅保留下來,到時候可以給朋友炫一把。
雖然兩位警官是生活在天子腳下,但是他們與副國級的距離,一樣的是十萬八千裡,彆看京城的人喜歡吹政治,吹官場,可是實際上,絕大多數人也就是套聽途說的一些小道消息,真正與高層有過接觸的人,一樣的隻是冰山一角。
不過一想到陳康傑要一人送他們一條,那種要掐滅手中煙頭的想法又自己澆滅了。不能搞得太沒見過世麵,太小家子氣。
有了這樣的一個環節,陳康傑和龐輝隨同兩位警官走進車站派出所的時候,他們已經熟悉得就像是老朋友一般,已經有說有笑了。
在車站派出所最裡麵的一個房間裡,陳康傑見到了那個被稱之為項問天的年輕人。
此時的項問天身著灰色的夾克,腳上穿著一雙布鞋,肩膀上背著一個帆布包,頭發是樸實的小平頭。
項問天就蹲在房間的角落裡,在他的麵前,有一些斷木,從形態上看,像是一把椅子被拆解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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