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兩人,林辰甚是熟悉,正是皇埔飛揚與狂刀。
“瞧!我說前麵有動靜,說對了吧!”狂刀道。
“小瑤!”
皇埔飛揚卻是一眼注意到了秦瑤,但見到秦瑤的手正被林辰挽著的時候,又驚又怒,斥喝道“林辰!你這廢物還有臉滾回來!”
林辰!
狂刀等眾皆驚,定眼一看,果真是林辰。
“拿來的東西!張口閉口就是廢物!你這張嘴巴是茅坑做的嗎?臭不吧唧的!”獨孤衝反口斥罵。
“你又是什麼東西!敢在我們碧雲門撒野!”皇埔飛揚叫囂道。
“哎呀呀!討打了是吧!”獨孤衝動怒,挽著袖子準備開揍。
“衝哥彆惹事,我不想驚動我師尊。”林辰忙道。
“師尊?你這廢物叫誰呢?你已經被逐出碧雲門!不再是碧海大長老的首徒!你現在就是我們碧雲門的恥辱!”皇埔飛揚口口辱罵。
“媽蛋!我能揍人嗎?”獨孤衝氣急敗壞,摩拳擦掌。
“我也忍不住了!能打嗎?”蘇猛亦是義憤填膺。
秦虎暗捏了把冷汗,頗為同情的說道“飛揚兄,你怕是不知這位是誰?他就是禦獸閣鼎鼎大名的衝少!獨孤衝老大!”
衝少!?
皇埔飛揚立馬刷白了臉,差點就給嚇尿了,立馬換了張臉,卑躬屈膝的求饒道“原、、、原來是衝少大駕光臨,是小弟有眼不識泰山,你就大人有大人量,把我當個屁放了。”
說著!
皇埔飛揚可憐巴巴的望了眼秦虎,為何不早說?
“放過你?你剛說本少什麼來著?”獨孤衝麵色陰沉。
“我、、、是小弟嘴賤,衝少你息怒,我掌嘴,掌嘴。”皇埔飛揚說著,連連扇自己耳光,生怕獨孤衝不高興,使勁扇了個滿臉爆紅。
狂刀則是唏噓不已,還好自己與林辰沒結什麼仇,沒有對獨孤衝放肆,不然自己也得跟著吃虧了。為表善意,狂刀還是頗為友好的對林辰打了聲招呼“辰兄,好久不見。”
“恩,好久不見。”林辰微微點頭,問“你們這是?”
“噢,我們正巧在外曆練回來,忽聞異動,便好奇趕了過來,沒想竟遇上了辰兄。”狂刀回道。
而滿臉赤紅的皇埔飛揚,頗是不甘,便對獨孤衝說道“衝少!方才多有得罪,還望多多包涵!但這林辰,是個卑鄙無恥,攀炎附勢的廢物,衝少小心被他算計了。”
“我滾你奶奶的!”獨孤衝直接一腳踹飛皇埔飛揚,叫罵道“你這隻蠢豬,好好聽清楚,辰兄是本少的兄弟!你侮辱他,就是打本少的臉!”
兄弟?
皇埔飛揚被踹蒙了,但現在可是當著秦瑤的麵,是他最鐘情神往的女子。而且他還是皇埔世家的少爺,何等受過奇恥大辱。
獨孤衝他不敢惹,林辰他還惹不起嗎?有獨孤衝這座靠山又如何?但這裡可是碧雲門。
想到於此!
皇埔飛揚憤惱至極的怒視著林辰,冷聲道“林辰!你這廢物找了個靠山!我認了!但彆想我屈服你這廢物!是男人的話,你我鬥一場!”
“我靠!你這隻蠢豬,不狠狠修理你,還真不會長記性!”獨孤衝氣惱不已。
“衝哥息怒,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林辰一手製住獨孤衝,說起皇埔飛揚,頗有私仇。當日離開碧雲門之時,皇埔飛揚便派了皇埔世家的管事,試圖暗殺自己。
想到這筆賬,怎麼也得討回來。
皇埔飛揚見林辰攔下了獨孤衝,氣焰更是囂張,冷聲道“算你還像是個男人!那我問你!敢不敢跟我鬥一場!”
“可以!但我有個條件,輸了的人,自廢修為!”林辰沉聲道。
“辰,這是碧雲門。”秦瑤輕聲道,真不想林辰招惹麻煩。
“沒事,我跟這廝有仇,而且仇大著!”林辰回道,皇埔飛揚之前的所作所為,已經危害到了自己的性命,說什麼也不能輕饒。
而皇埔飛揚則是一愣,沒想到林辰應得這麼爽快,冷笑道“嗬嗬,看來你這廢物,在外麵是學了不少本事吧,竟敢如此猖狂!那我可告訴你,這一個月以來,我也有了很大的進步,今非昔比!你下這麼重的鬥約,確定好好思量過嗎?”
“我隻問你敢不敢,其它廢話少說!”林辰語氣加重。
“敢!怎麼不敢?”皇埔飛揚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又怯怯對獨孤衝問道“隻是不知,衝少有沒意見?畢竟他是你兄弟?”
“噢,本少沒意見,你有本事的話,殺了我兄弟都沒問題。而且本少以自身名義保證,絕不插手!”獨孤衝神色懨懨的回道。
“呃?”
皇埔飛揚錯愕不解,總感覺像是被套路了嗎?方才獨孤衝還氣衝衝的,怎麼突然間變得那麼淡定了?難道其中有詐?
秦虎他們則是頗為同情的望著皇埔飛揚,心裡已經想著為皇埔飛揚準備一座墳墓。林辰可是連白無常都給擊敗了,對付皇埔飛揚還不是捏死螞蟻般簡單。
“這、、、好像有點古怪啊。”狂刀皺眉,細細打量著林辰,才知道自己竟然完全看不透林辰的修為深淺,暗感驚奇。
見皇埔飛揚猶豫,林辰重步跨出,喝道“敢不敢!”
皇埔飛揚驚嚇了跳,咬牙切齒道“裝腔作勢的廢物!竟然你決意找死,那我便如你所願!隻是到時輸了彆後悔,更彆求人幫忙!”
“放心,我絕對不會!”林辰信誓旦旦,雙目冷厲,新仇舊賬,一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