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山氣急,林辰的棋路很怪,感覺像是亂走一招,可見林辰又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職業疑心病又來了。
“這小子的棋路頗為怪異,有違常理,難以琢磨。”
“論棋術的話,也算是小有火候了,不完全像是剛入門的新手。可他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呢?”
“不成,這小子太陰險了,先試探一番。”
······
秦遠山疑心重重,謹慎未見,放下殺招,先作試探,以守為主,便跟著林辰的棋路而行。
接下來,畫風就變得有趣了。
“混賬!有你這麼下的嗎?”
“伯父息怒,下棋呢,下棋呢,不是打架!”
“天!你是瘋了嗎?”
“伯父淡定淡定,小侄是亂走的。”
“該死的!你怎麼又往這走了,你不會真是亂下的吧?”
“對對,小侄哪是您的對手,隻是胡亂點兵了。”
······
林辰棋路百變,詭異莫測。秦遠山又是憤怒,又是疑心病重,一時琢磨不透林辰的套路,便忍不住動口大叫。
就這樣,秦遠山一直跟著林辰的棋路走,再到最後,秦遠山也蒙了。
掃視全盤棋局,秦遠山完全傻眼了,一拍腦門“天!我這都是下得什麼棋!怎麼全亂套了!”
“父親,您要是輸不起的話,還是可以延長時辰的,我們不會怪你的,畢竟您可是長輩,您可是威名赫赫的棋王。”秦瑤樂呼呼的打擊著。
“你彆再那煽風點火,為父在棋術領域上,縱橫沙場,百戰百勝,豈會被一個剛入門的小子給為難住!”秦遠山氣得直咬牙,執起白子,正欲下手。
狗血的!
棋路完全亂了,秦遠山還真不知該如何出手?
“父親?”
“伯父?”
林辰與秦瑤喚著。
“彆打擾我!”秦遠山冷斥一聲,暗生冷汗,舉棋不定。
“父親,可彆怪女兒擾您耳根,您看時辰又差不多了,您不會又想像上盤棋一樣吧?”秦瑤毫不理會,繼續打擊。
“為父絕不會再重蹈覆轍,你這小子也彆想在我麵前耍花樣,這盤棋你輸定了!”秦遠山氣惱不已,白子落格。
就這一子落下,林辰的目光灼亮起來,挖了那麼多的坑,終於可以來個大反殺了。
接著!
林辰棋路劇變,整個人的氣勢流露出截然不同的光輝,揚手之間,好似號令百萬雄師,強勢霸氣,黑子飛落,步步攻招。
殺!
殺!
殺!
······
黑子猶如猛將,縱橫馳聘,一路高歌,殺得白子,丟盔棄甲。
見白子不斷被吞食,由之前的勝局,逐漸變成了殘局。更可氣的是,秦瑤還在一旁歡呼雀躍的為林辰助威喝彩,又不忘添油加醋的打擊秦遠山。
秦遠山麵色鐵青,整張臉都快成豬肝色,眼見自己執掌的白子,快要被殺得片甲不留。
猛地!
最後一子落下,一子定山河,時辰剛好一過。
一眼掃去,白子已是滿盤皆輸,一片殘局,回天無力。
“秦伯父,僥幸僥幸,小侄心知伯父口硬心軟,有心成全我與瑤兒,這不又讓您承讓了!”林辰大氣一呼,拱手一笑。
輸了!
又輸了!
秦遠山麵色蠟白,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整張臉都快要扭曲了。備是抓狂的掃視著整個棋盤,終於明悟過來,暴怒道“我明白了!你這小子當真陰險,故意擺弄棋局,誘我上道,讓我跟著你的棋路,卻不知深陷你的埋伏之中!”
“輸不起就輸不起,還要如此辱視對手,看來父親的棋品也不怎麼樣!”秦瑤鄙視道,心底卻是震驚至極,她很清楚自己父親的棋術有多強,沒想到林辰竟然一舉大勝自己的父親。難不成林辰一直都是扮豬吃老虎,本身就是位深藏不露的棋道高手?
“我!~”
秦遠山一口氣差點咽不下去,滿臉頹廢的癱坐下來,一敗塗地。
無論是棋術,還是心態,秦遠山都徹徹底底敗給林辰,敗給了一個剛入門的小輩,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