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炎一揮長袖,與劍舞一同前往鬥武台。
雲通無奈至極,滿臉歉意的說道“炎辰小友,真是抱歉,是老夫一時疏忽,沒考慮周全,讓你遭受無妄之災。”
“沒事,像是這種事,晚輩早就習慣了。”林辰淡淡一笑,冥冥之間,總感覺和劍宗有仇似的,到哪裡都能無故被劍宗弟子給挑上。
“炎辰小友,老夫還不了解你的實力,但劍炎可是煉器宗師劍魔長老首徒,必然王牌護身!而他一心想要致你絕路,必定會不惜代價對付你!”雲通歎然道“退一步海闊天空,現在你們這些年輕人的處事就是過於衝動了。”
“不是晚輩不想退讓,隻是有時候隻要一退讓,彆人就會更加得寸進尺,所以隻要是問心無愧就是了。”林辰正色道。
“恩,問心無愧。”雲通苦澀一笑“此事已難化解,老夫隻能祝你好運了,畢竟老夫真得很期待你在煉器盛會上的表現。”
“當然,晚輩可是衝著冠軍來的!”林辰信誓旦旦。
“對!這才是真正的氣魄!”雲通笑讚,道“走吧,老夫為你引路!”
“多謝長老。”林辰尾隨而去。
“都還愣著做什麼!”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強者之鬥,豈能錯過好戲!”
“事不宜遲,趕緊追過去占個觀望的好位置!”
……
眾人興奮不已,就像是螞蟻引群似的,一路到鬥武台,吸引的人流是越來越多。就是初賽考核場的焚雲穀弟子,也是被吸引了過去。
“恩?這是什麼情況?外圍初賽考核什麼時候變得熱鬨了?”雲月滿臉驚奇,因為一直沒收到林辰的邀請函。
一時閒來無趣,就想著去外圍初賽考核碰碰運氣,看看能否找到林辰的一絲蹤影。
不由!
雲月順勢攔下一位過路的焚雲穀弟子“這位小師弟,請問發生什麼事了?”
“雲月師姐!?”那位小師弟受寵若驚,激動得快說不出話來。
“怎麼?”雲月又問。
聞聲!
那位小師弟才反應過來,有些語詞不清的回道“雲…雲月師姐…你…你可真是來巧了,聽說有位外圍初賽考核的煉器師,竟然跟劍炎師兄鬥上了呢?”
“劍炎?誰有如此膽魄?”雲月驚愕不已。
“是啊!這不是自尋死路嗎?”那位小師弟說道“可我倒是聽聞,劍炎師兄之所以跟那人比武,還是因為劍炎師兄先吃了大虧呢,聽說不小心還被打腫臉了呢?這些瞎扯的事怎麼可能呢?所以現在我們都趕著去湊熱鬨,一辯真假。”
“恩?”雲月愕然。
這事確實挺瞎扯的,可若對手是林辰的話,那絕對不是事。
“難道是他?”雲月滿臉驚疑,問道“對了,可有聽到關於那人的相貌描述?”
“聽說是戴了副麵具,裝神弄鬼的。”那位小師弟回道。
“麵具!?”雲月嬌容驚怔,暗暗竊喜“是他!是他!絕對是他!這不是他一貫以來的風格!我就知道,你是一定不會錯過這場煉器盛會的!”
想到於此!
雲月直接無視那位小師弟,急匆匆趕往鬥武場。
鬥武場!
人聲鼎沸,摩肩擦踵,聚集的人群是越來越多。
鬥武台上!
劍炎獨自一人,早早等候。因為整張臉被打成豬頭了,所以用了幾層紗布蒙上了臉,看起來像是個傷員。
像劍炎這麼愛麵子的人,現在卻無顏示人,心裡彆提有多憤怒。
“那位就是劍炎師兄嗎?怎麼把臉給蒙上了?”
“聽說是被人打成豬頭了呢,不敢見人了吧?”
“豬頭?這是太扯了吧?對手是哪位煉器名師?”
“不是煉器名師,聽說是外圍初賽考核一位神秘煉器師,深得雲通長老的器重,一身能力邪門的很。當然有可能是以訛傳訛罷了,難辨真假。”
“不可能!聽聞劍炎師兄不僅是煉器奇才,在劍道上也有極深的造詣,半年前就已臻二轉金丹境,而且還領悟了至高劍意!彆說是外圍考核中人,就是那幾位煉器名師,論實力也難以是劍炎師兄的對手!”
……
場外驚聲議論,簡直像是菜市場似的,喧鬨不絕。
人群之外,一尊威影,孤身隱立。
“看來本座所意料的糟糕事還是發生了。”威影搖頭輕歎,又饒有興致的笑道“不過本座倒是好奇,這位能讓雲通長老口口稱讚的奇人,是不是真有如此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