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冷靜了下來,心中無懼,當成了一種曆練,因為他想到了一則傳說,此刻得到了體現——業火!
“惡業害人譬如火……”他瞬間明悟,心中祥和,再也沒有什麼波瀾了。
他沒有梵蒂岡的信仰,於西方道統來說是一個異端,是一個罪人,充滿了孽力。
而反過來說,梵蒂岡諸多純淨的信仰之力,於他來說就是業火,此時正在遭遇焚身毀神之痛。
關於業火,在佛教有最為詳儘與可怕的傳說中,號稱最為恐怖是之無上火焰!
它是由眾生業力凝聚的火焰,可將上古菩薩與諸佛都燃燒成灰燼,滅儘古之神靈,沒有什麼可以阻擋。
世間諸罪加身,彙在一起,便成業火。葉凡與西方信仰對立,就等於在與這邊的眾生對抗,無儘意誌加身,這就成為了他的業火。
釋迦摩尼悟道時,傳言曾經經曆過業火的焚燒,將所有信徒所犯的罪加之己身上,引動眾生業火,倚仗一株菩提,抵住諸般業力,火儘不朽,成就了道果。
而老子西出函穀時,尹喜曾見到紫氣東來,浩蕩三萬裡,遮天蔽日,雖然被傳說是祥和貴氣,但也有可能是在借眾生的道火煉身。
所謂的老子西行化胡,也許還有另一種講究與說法。
葉凡想到這些,自然平靜了下來,他將這些當成了一種磨礪,前賢快邁入準帝境界時才有如此機會,才敢以眾生心火焚身。
而他在這個境界就有了這樣的遭遇,要是能闖過去未嘗不是一種道果,以一身神通道行對抗西土最浩瀚的信仰力。
還好銀河一樣的純淨念力沒有化成劍,沒有化成槍,沒有集中成一點,它隻是擴散而出,不成定型,鋪散在每一個角落。
這讓葉凡有了對抗的可能,到後來他將萬物母氣鼎祭了出來,與他一同經受無邊業火焚燒。
漫長的時間過去,外界的人都傻了,隻見一人一鼎在信仰的銀色汪洋中沉沉浮浮,雖然有聖光在燃燒,但他卻不朽,眾人全都害怕了。
往昔,梵蒂岡的一道聖光祭出,什麼暗黑仇敵都得化成劫灰,根本就擋不住。然而,如今整片西土的信仰力全都被引動了,不斷湧來,卻無法磨滅來自中土的魔,這過於恐怖了。
葉凡越發的心中空明了了,雖然在遭受著極大的磨難,但這卻是有益的,千錘百煉,鍛其體魄與神識,燃燒不死,生命將會更盛。
“燒斷的不是我是軀體,而我心中的各種念,諸罪加身,焚儘過去,道我永生。”葉凡自語,肉身受到傷害,但卻不斷複原,他意誌如鐵,不屈的對抗。
鼎,不斷一寸多高,與他一起渡劫,在眉心前閃爍,如一道不朽的豐碑,銘記他過去悟道的點滴。
這不是在渡劫,也不是在斬道,但卻勝過這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已算斬道,在火中重生,不過卻沒有得到天地的認可罷了。
因為實力早已到位了,所需的隻是要得到一種道果,將天地大道踏過去,逆斬出自己的道。
葉凡與鼎沉浮,成為了一道永恒之光,更盛於無邊無垠的念力海洋所化成的熊熊聖火。
兩個時辰之後,他又將黑箭等物取了出來,一同接受洗禮,更是將那枚菩提聖樹的種子取出,反複熬煉。
當年,在北鬥星域時他曾將此物賜予曈曈他們使用,可是後來收回、持它進火域使用時發現了異常,上有釋迦牟尼的烙印,最後借助仙火抹除了個乾淨,打上了他的烙印,但還是有些不放心,故此沒有再給弟子。
而今在這個地方,他借助無邊的業火開始了終極的焚燒,煉化了個通透,感覺此物與他身心相連,沒有了一絲彆人的烙印,徹底放心。
而後,他以心神為印,祭煉此物成千上萬遍,終於讓上麵的紋絡混若天生,浴火重生,他的身影在上麵複活了,如神似魔!
“轟”
葉凡渾身綻放無量仙光,眉心的鼎與他合一,難分彼此,周圍還有黑箭、菩提子、道經、源天書等沉浮,氣象萬千,發出吞天吐地的氣息。
最後,他長身而起,如汪洋一樣浩瀚與純淨的信仰之力也難以將他燒化,擺脫了出來,渾身沐浴不朽聖輝。
“嗡”
他眉心的鼎輕顫,飛向遠方,籠罩在張清揚的頭上,而後手中菩提子亦飛出,出現在小天師的手中。
“在我進入星域前,這兩件聖物將由你執掌,是為我教傳道聖物,將天庭傳承發揚光大。”
而後,葉凡又以密語叮囑,告誡張清揚,鼎銘刻了他的道,為第一聖物,而菩提子不過是表象,不可混淆。
西方所有人都呆住了,浩瀚的信仰之力,無窮的聖光都沒有將葉凡焚燒成灰燼,這還怎麼辦?
梵蒂岡聖女等虔誠的信徒一陣失神,純淨的念力也因此而自然散開,不能為他們所用了。
葉凡用手一點,漫天聖輝灑落,籠罩了前方所有人。潔白如玉的獨角獸上,聖女失神,美眸中的光彩變了又變,而後連同她在內的所有年輕人全部被度化,口誦天帝名,向這邊走來。
“兩千年了,我已經有兩千年未曾與人動手了。”教皇自語,如上古天神般俯視下方,眸子中日毀星沉,景象駭人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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