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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上午十點多的時候,周益和張世雲、王軍友三個人到了12區,今天是9月1號,本來他是想先到學校找老爸商量下事兒,但周益想了想,這事可以先放著,剛才有人給張世雲打電話,說韓猛在體驗廳,正好去找下這暴脾氣。
“破紀錄了,又破紀錄了。”
剛進體驗廳,就聽到一群人站在牆下邊大聲議論著。三個人走過去,隻見體驗廳大屏幕上,一個渾身冒著黑氣的身影在一座玲瓏塔中大殺特殺,金甲天將不斷被斬殺,沒多久,那身影已經立於一堆天將屍體中,再往更高的塔層行去。
“韓猛?”
王軍友不由得挑起眉頭,那渾身的黑氣變化萬千,既是護體防禦之術,也是攻擊之術,奇怪的是那些天將一旦被黑氣攝住,動作立刻便慢了起來,最終被斬殺。
而那駕馭黑氣之人,正是韓猛。
“他怎麼變得這麼厲害?”
王軍友沉下臉來,連帶著張世雲眉頭也抽動了一下。
“這不是白露區的第一高手嘛!”
百穀從眾人從走出,帶著嘲諷地語氣向周益他們打了招呼。隨著他一句話說出口,其餘眾人目光齊刷刷轉過來,看向周益的眼神也透著分氣憤。
“你們都沒去學校報道,也沒外出去打工,都聚在這裡,看來是打定主意混這行了?”
張世雲有些意外,今天是9月1號,老黃曆都不變的開學日,念書的繼續念書,打工的也早該走了,怎麼今日都聚在了這兒。
“我們哪敢呢!這不是都被白露第一人掛了嘛!跟雲哥您乾不成大事了,隻能坐這兒,看看韓猛闖通天塔了。”
“哼!”張世雲輕蔑地哼了一聲,索性沒有回答。這說話的功夫,他已經看出來了,在這的人都是那時跟百穀離開的,跟他的人除了給他報信的那個,一個都沒在這。
“雲哥,你說要帶大家做些大事,然後讓周益把他們全掛了,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那個給張世雲通風報信的人這時候也站出來,向張世雲大聲質問道。
“周益,你把他們全掛了?”
王軍友跟著皺起眉頭,轉身問周益話,他忽的想起那時周益和他說過,希望他現在先彆摻合雲哥的事,到市區見見世麵,馬上就明白了張世雲和周益私下裡做的事。
“掛就掛了,玻璃心混個什麼職業。”
麵對這種質問,張世雲先一步站了出來,這事雖不是他主導的,但最終得利的是他,現在這幫小子居然來質問了,他當然得站出來。
“周益,你先說你為什麼這麼做?”
王軍友沒理張世雲,而是沉聲問周益道,他實在沒法想象,周益為什麼要掛掉他們,於自己人而言並沒有好處,反倒是現在,百穀帶人找上門來對峙,這不是硬要把這些人逼走嗎?
“彆問了軍友,我收手底下隻要聽話的,不要有異心的。”張世雲說著說著,就要提到一世狂名和他們的合作,周益突然向他使了個眼色,走到他身邊小聲道:“彆忘了計劃,這些人一開始對咱們就不信任,而且異心太重,不能作為團隊的起步核心成員……”
張世雲點點頭,也就再沒多說,回到了櫃台後麵,王軍友在旁邊隱約聽到,大概也明白了周益的意思。
因為那時張世雲說過人各有誌,故而百穀他們便離開了太湖,然而張世雲也說過不難為他們,周益卻在路上把他們掛了,一切起因,竟然是因為這些人當初的離開。
但就算如此,也不至於動手掛掉他們吧?想到這兒,王軍友還是有些疑問,再次開口問周益:
“雲哥那時說過人各有誌,絕不為難,但你動手把他們掛了,恐怕不太好吧?”
“是啊,咱們這位第一高手為什麼要動手掛掉我們這些小角色,而且軍友兄弟現在才知道,你和張世雲兩個人謀劃什麼,說出來讓大家聽聽嘛!說不定有道理,我們還能再回歸,大家一起發財嘛!”
看到對方二人之間也起了嫌隙,百穀冷笑著帶著人一起大聲起哄。
“回去再說吧!”周益搖搖頭,和王軍友說道,“來這兒是有事情做的,這事回頭再說。”
周益都這麼說了,王軍友也隻得耐下性子,那些人還要起哄,周益也不理他們,直接走到櫃台處,張世雲正巧摘下設備。
“韓猛在3列16座。視頻已經給他傳過去了。”
張世雲說著,臉上浮現出惡作劇的笑容,這個視頻也不是其它玩意兒,正是周益那時在神庭嶺,偷偷拍下劉鳳美和嶽竹峰的視頻。當然,為了招降韓猛這個脾氣暴躁的家夥,視頻也隻有周益和張世雲知道。他們倆雖不是一年齡段,但都對這種事情看淡了,不像王軍友那般的大嘴巴,逢人就扯八卦。
“人家這職業小團體玩人家的了,咱們還是一邊涼快去吧!”
看到他們三個人在櫃台邊上說話,百穀和身後眾人如是一句,兩路人各自做各自的,也就沒再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