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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鸞收起雙翼,穩穩落在仙門內,迎麵正好擋下進來的飛龍駕輦,不等主人發話,青藍色的蛟龍一聲蒼然龍吟,鼻子中噴出熱氣,像是極為不滿的樣子,不了那青鸞卻高昂鸞首,細長的眼睛望向遠方,根本不鳥對方。
“姐夫,你上次還想躲我,這次跑不了吧?”
青鸞背上盛放著的雕紋仙座,一個穿著紅色棉衣的小姑娘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看著周易,忽得發現周易座下的踢雲烏騅,便好奇道:“姐夫你怎麼要這麼小的坐騎,你看我的青鸞,巡天官說翅膀一張有三十丈呢!”
“誰是你姐夫啊!”
周易感覺哭笑不得,沒想到在外景靈台竟又遇到了這個小姑娘,就是她上次把周易給逼下線的,熊孩子真是惹不得啊,他這踢雲烏騅都被人家的青鸞給鄙視了。
青鸞可是價值四萬金的大奢侈之物,周易驚歎之餘,也對這小姑娘的背景好奇起來。
現在大多資金都被用於建立組織的各種準備上,這小姑娘究竟是哪路神仙罩著,竟然出手如此闊綽?要知道這些座駕可不是聯盟幣可以購買的,必須是《彼岸》貨幣,一個組織的核心人物花這點錢倒也應該,但給小孩子用的話,確實是浪費了。
青鸞擋去了飛龍駕輦的去路,對路是個熊孩子,這邊的主人沒辦法,隻得先做出讓步,巨大的飛龍駕輦化作絲絲縷縷霧氣被收入信節當中,一青年與一年輕婦人從中走出,青年穿著一身秀劍青色道袍,長得極為俊美,甚至多了幾分妖異,婦人則是一身淡青色長裙,麵容滿是和藹溫柔,看見青鸞上的小姑娘,不禁露出一絲笑容。
“剛才多有冒犯,還望閣下莫要見怪。”
青年從周易身邊走過,一臉和善的施禮,開口說道。
“沒什麼,閣下請便。”
周易拱拱手,也沒多說什麼,眼前這位青年隱約有些眼熟,但一時還真難以想起是哪位,至於那婦人更不認識,總之相逢是緣,自然是禮貌答話,隻是不願多做交談,也就讓他去了。人家明顯是看到他這“小姨子”都有一隻青鸞坐騎,還以為他是個不拘一格的一方強人,這才會搭話,再想攀枝的話就沒意思了。
說句實在話,周易可不想和這些人搭上什麼具體的關係,這一世煉氣士,他隻想自己安安穩穩,悶聲發大財而已,並不想像前世那般衝擊最強者,名滿天下。
眼前這位青年,還有那個一直叫他姐夫的小姑娘,周易沒有過多的興趣的去了解對方的背景,隻想快些脫身便可。
見到對方這樣說話,青年也不再多說,轉身陪同那位婦人一同往靈台裡走去。
“姐夫你怕他們乾啥呀!”
“你彆管,也彆跟著我!”
小姑娘坐在青鸞上眨著眼睛問道,有些不滿的樣子,周易一聽更不高興了,嚴肅地警告完後,駕著踢雲烏騅飛下靈台。
“你躲不了的!你的小黑馬跑不過我的青鸞!”
見到周易逃走,小姑娘撅著嘴大聲地呼喊道,青鸞羽翼一張,緊隨踢雲烏騅飛去。
“天機,你可認識方才那騎馬的?”
靈台上,方才那個年輕婦人回頭望著青鸞隨踢雲烏騅遠去,忽然開口問那青年,聲音柔情溫婉,令人傾心。
“不認識,但看樣子像是最近傳得極火的那個李代桃僵,職業圈裡對此消息封鎖得挺緊。那人應該是叫周易,在一個叫天梁的小工作室做委托,和東極大荒有什麼關係誰都不知道,但明顯沒參加過測試。前些日子好像卷入了燕擊水和一笑紅塵的恩怨,也鬨得挺厲害。倒是芍姐,你什麼時候關注這些事情了?”
這個叫天機的青年一臉微笑地回答著,辦理過相關手續後,二人拿到了查看靈台貨品的權限。
“我有一遠方表妹在昆侖拜師,記名弟子轉正時過不去,就是那個周易接委托幫過的。”
“原來如此。”
打開貨品列表後,天機隨意翻閱了下,很快露出驚喜的表情,大喜道:“芍姐你看!已經有珊瑚了,還有七尺的珊瑚,夜明珠也有十六顆,雖然有點少,但也能為開發虛陵洞天拖延些時日。”
“老子昨日從函穀關出來,據說去了太白山洞,中原京兆府已經聚集了千萬人,看來是要向合力打玄德洞天的禁製了。”
“土雞瓦狗而已。”天機滿是不屑,旋即變成了一臉微笑,安慰道:芍姐你最近關注的事情很多啊!彆想這些事了,安安心心休養就是,議長現在枯坐峨眉,已經坐實了問鼎天下的位子,這些事你就彆放在心上了。”
二人行至寄售台,正巧碰上妖身的牛頭怪耍無賴,用龐大的身軀擋在寄售台前,出演一妖舌戰群雄的把戲。
“南昆道友,彆來無恙啊!還記得當年東海神鼇島上的舊事否?”
看到那位牛頭妖站著位置不動,天機微笑地走上前來打招呼,那叫做南昆的牛頭妖尋聲看去,頓時牛臉一黑,響雷般的聲音呼和起來:
“問天機,等我成了妖仙必然去中州討回場子!”
“那些事以後再說,但現在你得給讓條路了恐怕!”
天機露出一絲輕蔑的笑,輕輕一拂袖,周身真氣出體,化成一道無形的罡氣牆,將自己護於其中,腳步跟隨行上,無名之力彈動,硬是將六丈高的妖身給擠了開來。
“他修煉了白陽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