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副處長神色一振,更覺受到了支持,道,“我覺得,這場比武林海的指揮安排,有違背中將大人你之前提出的騎士團“不拋棄不放棄”新精神原則,林海的冒進主義,拋棄了他的手下士兵,若是在戰場,這就是丟掉了幾百號人的生命,而讓少數人冒險。這顯然是不可取的。以這種方式打贏的比武,自然要另行商榷。所以我認為,這場比武應該注重的不是結果的考核,而是整個比武過程中軍士的戰爭素質的綜合打分。這樣,也不至於在過程中表現良好,卻因為一時失著,而輸了比武的不公平情況發生!”
“而且,林海這名準士官……恕我直言,根據樞機處內部評議會,我們一致認為,林海這個人被選入騎士團進行試煉,有很大不妥……”這名副處長環視周圍人,那副表情仿佛是在說,似乎有人要因此遭殃了。
“我不知道是什麼人,私下讓他進入騎士團,或者他和他的家族,在外麵花費了多少代價,才把他送進來……”
“但是,逃不過我們樞機處的審查的雪亮雙眼!此人涉嫌米蘭星球一樁刺殺政府要員的惡性事件……這事件的調查帝國一直在進行,雖然出了些端倪,但始終都是個有頭無尾的混沌結果……而在這其中,原本應該受到囚禁調查,殺了人的林海,卻被放了出來,嗬!”他咧嘴一笑,推了推顴骨上的窄邊眼鏡,讓他眼鏡下的一雙細小眼鏡,更顯精亮,“真的是好大的能量啊!一個殺人犯,卻成為騎士團準士官參加試煉……想必有很多人,都知道他“議長殺手”的綽號了吧……為一個這樣的綽號還沾沾自喜,他的得意也就到此為止了……我們樞機處,會一查到底!”
副處長環顧周圍,一副警告的模樣,“而在此之前……我們首要應該處理這個人……李逸風少校,你曾經和此人有交集,請向大家說明,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眾人朝李逸風看去,他是帝國少校,原天馬號護衛艦艦長,如今的黎明營教官,外部聲望頗高,他的評價,很大程度影響現場第一次見林海的人對他的判斷。
“什麼樣的人?”李逸風冷笑,他淡淡的朝夏盈的方向掃了一眼,最終是落在林海身上,“不過是一個騙子,善於機變,心思深沉陰暗,以投機取巧為人生重心的奸猾狡詐之徒罷了!”
呼嘩嘩……
一陣嘩然的聲潮,在宴會上傳開去。
如果說李逸風評價不是很好,眾人倒也會覺得可能有失偏頗……然而李逸風這番話,純粹就是赤裸裸表示他對林海的憎惡,這就大不簡單了!
因為人們都會想,這世界上的事總是空穴來風的。若無絲毫依據,李逸風如何能對一個人惡感如此……隻能是他確切掌握了這個林海的把柄。隻是他們這些外圍旁觀人員,而不清楚其中之事罷了。
於是眾人再看林海的時候,眼神分明是諸多的戒備警惕。似乎真認為看人不能看外表,林海外表還很順眼,但誰知道他內涵是不是敗絮其中?
那副處長趁勢道,“由李少校的證詞可見,一個殺人犯,而且是品行有問題的人,還陷身米蘭星的爛事中,既然他連進入騎士團的資格都欠奉!又憑什麼率領小隊獲勝,憑什麼參與使命軍演?這豈不是騎士團最大的笑話?”
他的表情現出繪聲繪色的啞然失笑。意圖以強烈感染力,引得周圍人感同身受。
但也就是在此時,一個聲音,橫空而起,富含磁性,而又有一種仿若居高臨下觀跳梁小醜般的佻然。
“你們,才是這裡最大的笑話!”
副處長和與宴一乾人等,詫異的看著開口的人。
那是肩章還是“準士官”的青年。
是的,那是林海。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有如居高臨崖的白馬,不受世間之謗他,欺他,辱他,踐他,惡他,譏諷他……隻是悲哀的俯瞰下方一幫古怪藤林裡張牙舞爪群魔亂舞的猢猻。
顧曉北險些就要拍案叫絕。因林海完全說出了他的心聲。
荷馬眼睛眯了眯。江上哲有些有趣的打量著林海。
至於那明顯感覺受到堂而皇之冒犯的副處長眼珠如窒息之魚鼓突,“你說什麼……你居然敢說出這種話,以下犯上!?”
而他身旁明顯和他一脈的軍官,已經紛紛臉色瞬變,怒斥出聲——
“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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