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生物都在做著夢,在夢裡它們則經曆著不同的痛苦。
這些痛苦經曆都不斷地被傳入巴士的神經中,這會讓巴士對痛苦之地的感覺更清晰。
也就是感覺的出那裡距離這裡有多遠,還有那的一些詳細情況。
痛苦巴士實際上很早就完成了。
在它讓足夠多的生物沉浸在痛苦的夢境中,並將它們連接上自己後,它就發現了痛苦之地的位置。
隨之巴士便展開了向往那邊的旅途。
在經曆了一段時間的旅途後,痛苦巴士感覺到自己距離目標處越來越近。
而巴士也不是一直在旅途中無所事事等著抵達目標地,它在這段時間一直研究著最大的……難題。
那就是它要如何控製目標地的痛苦能量。
它雖然非常有信心能控製自己造的痛苦能量……如果造的出來的話。
但現在那個痛苦能量是‘野生’的,如果直接就去接觸它顯然不可能讓它聽話。
於是,巴士一直都在研究……如何控製對方。
因為巴士能清晰地感覺到痛苦之地裡的情況,它一直都在針對這點做仔細的研究。
最後巴士接近痛苦之地時,它也研究完成了,它已經擁有一套控製痛苦能量的方法。
至少它自己覺得自己有方法了。
但在接近目標的時候,痛苦巴士發現了異常情況。
因為它一直都感知著痛苦之地確認目標的位置,在接近目標時……它忽然感覺到從那裡……傳來了大量的痛苦。
這種強烈的痛苦情緒直接傳入了巴士的思維中,讓它感受到了巨大的痛苦。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在這之後巴士就停止了繼續飛往痛苦之地。
而是就這麼漂泊在虛空中。
沒有誰知道它發生了什麼,沒有誰知道它到底怎麼想……
不過巴士還是在維持著‘痛苦’。
也就是它依舊在地表上創造著痛苦生物,依舊在地下維持著大量陷於痛苦夢中的生物。
幼蟲認為,巴士可能是被那些痛苦能量給‘汙染’了。
也就是在那之後,它變得完全不正常。
準確的說是幼蟲感覺不到巴士的思維了。
同時幼蟲表示,它實際上在巴士製造出它的時候它是不能活動的。
但是它能感覺到巴士的意識。
而巴士……變得異常之後,它就不能感覺到巴士的意識,但卻能自由活動了。
而且它剛剛才發現……這個地方好像沒有那麼的‘恐怖’了。
幼蟲說它之前完全沒辦法接近這裡,但是現在能接近了。
這樣的話……它就有可能修複巴士的神經了。
琳有點想知道它的體型是如何鑽到這裡來的……不過琳並沒問這個。
那就先看看它到底要怎麼修複這個巴士神經。
琳從裡麵隻能感覺到巨量的痛苦情緒,而且也能感覺到它連接著某個地方。
不過主要痛苦的還是這個巴士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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