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眼神。
那是不一樣的眼神。
出塵和世俗，區彆之大。
“你看什麼？！”
薑妃檀有些不悅，瞪了李天命一眼。
“難得見麵，問你一些問題，相互熟悉一下唄？”李天命說道。
“我不想與你結識。”薑妃檀冷冷道。
“都要肌膚之親，形同夫妻，增加一些了解總沒錯的，畢竟我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不夠了解你，我是不會隨便屈服的。”李天命嗬嗬道。
“你……”
薑妃檀眼中滾動的寒霜，不過最後，她還是咬了咬牙，冷道：“既如此，我得先問你！我問，你答！”
“行啊，你隨便問，我無所不答。”李天命坦坦蕩蕩道。
“若你騙人當如何？”薑妃檀懷疑的看著他。
“便叫林楓天打雷劈！”李天命道。
“再加一個斷子絕孫……”薑妃檀瞪眼道。
“這有何意義？”李天命無語：“這豈不是詛咒你自己不孕不育？”
“彆胡說八道！我絕不會和你有任何……”薑妃檀說到一半，已然有些抓狂，“反正我問，你答！”
“行啊。”李天命繼續坦坦蕩蕩，畢竟他叫李天命。
“你真出身眾妙星係？”薑妃檀懷疑的看著他。
“千真萬確！”李天命點頭。
“你家庭組成是怎樣的？”薑妃檀問。
“我林楓的爺爺是個混元族，奶奶是個星界族，然後我娘是鬼神。就這樣，最後有了我。”李天命編造起來，眼不紅心不跳，一臉耿直，“我們在眾妙星係的幻神天地裡，還是邊緣人，你若不信，可以去查。”
“那你真是眾妙神門妙蒼天的女婿？”薑妃檀又問。
“如假包換！”
“憑什麼？”
“當然憑我絕世天賦啊，難道憑我征服妙蓮的本錢？”李天命道。
“你們……”
薑妃檀隻能無奈歎氣，如果真要走那條路，她當然希望對方乾乾淨淨的，但眼前這玩意兒明顯很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