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繼昌和倪力兩個人,驚愣地看著錢多,不相信眼前這個事實!什麼人啊這是!
李毅卻是知道錢多的實力,淡淡地道:“沒事,他這個人就是力氣多得沒地方使!”旋即冷聲道:“我們必須找證據!沒證據,就不可能告倒史國柱和吳書記!”
胡繼昌道:“還必須取得上級有關部門的支持,不然,我們就算夠證據,也拿不下他們兩個!姓史的在市裡靠山硬紮著呢!”
李毅點點頭:“這事,我們還得先找證據,等有了一定的證據,立馬去省公安廳彙報。”
倪力道:“當時,他們做完這一切,就將那瓶藥水打開來,將可能留下指紋的地方,用藥水洗了一遍才離開。我雙腿麻木,不能走動,等了好久,急得不行,好不容易才好了些,就急著爬出來。我本來想快點一走了之,可是轉念一想,萬一這事要是被公安追查,追查到我身上來就慘了,那可是百口莫辨啊,這間房裡,可留有我的指紋啊,我又沒有毀滅證據的藥水,隻得想個辦法。”
李毅問道:“你想了什麼辦法?”
倪力囁嚅道:“我當時也帶了刀,就將那女的下陰,挖了點帶精液的肉體,割了塊床單包了,藏了起來。”
李毅和胡繼昌相望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睛裡發現了驚喜。
李毅問道:“那東西還在嗎?”
倪力道:“在呢,就是因為守著那東西,我晚上才怕,怕那女的怨魂,附在那團肉裡,夜夜折磨我。”
胡繼昌皺眉道:“這麼久了,隻怕臭得沒辦法做鑒定了。”
倪力道:“不會,我用鹽和石灰醃著,臭不了!”
胡繼昌聽了,忍住一種想嘔吐的衝動,說道:“那就好,我派人跟你去,把東西拿來,這可是很重要的證據。”
李毅想的是,這事原來的懷疑對象是候長貴,現在倪力的證詞卻指向了吳書記和史書記,這其中有沒有貓膩?當即說道:“倪力,此事非常重要,不可以再向任何人提及!嗯,你以前和彆人說起過沒有?”
倪力搖頭道:“沒有。我哪敢說啊!”
李毅問道:“倪力,你還記得這事情是哪天嗎?”
倪力道:“哪一天我不記得了,反正就是開春沒多久吧!那段生意特差!”
李毅確定倪力說的那個女人就是自己在醫院碰到的那個,想了想說道:“屍體為什麼會被送到柳林鎮人民醫院呢?這不合情理啊!按說,應該送到縣人民醫院去啊!”
胡繼昌也在思索著。
倪力道:“這事我可知道。你們一個勁叫我趕快說,我中間有些話就說漏了。”
李毅道:“快說!”
倪力道:“我弄完那證據後,還沒來得及離開,他們又回來了,我隻好再次鑽進櫃子裡。這時,史局長說話了,他說這麼一弄,就跟情殺似的,還可以叫醫院開一封死亡證明,這人是送到醫院後才斷的氣。縣裡的醫院不好控製,但柳林鎮的醫院和派出所,他都有熟人,很好把握,所以就叫人送到了柳林醫院。”
這個解釋差強人意,但李毅還是持有懷疑態度,當下點點頭道:“胡所,現在就派人跟倪力去取證據!”
胡繼昌道:“好。”轉身就要去安排。
李毅忽然道:“且慢!”看了錢多一眼:“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其它民警就彆派了。錢多,麻煩你跟著去一趟。”
錢多應了一聲:“好!”,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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