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提著康平,上前兩步,一腳踹過去,呯的一聲,那人毫無還手之力,被踢中胸口,隻覺一股強大的力道從上身湧入,重心不穩,身子仰後便倒,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還不能止歇,嗖的一聲,滑滑梯似的滑開到一米開外。
這一來,眾皆駭然。
但世上多的是不怕死的渾人,又有一***叫道:“力大了不起啊?兄弟們不要怕,大家一塊上,把他給廢了!諒他也不敢殺死康總!”
此人說著,舉起手中的棍棒就往錢多身上砸來,錢多左手迎著來棍伸出,嘭的一聲,那棍子砸了個結實。
那***喜,心想這一下還不廢了你一隻手臂?雙手用力,想抽出棍子來再打。不料那棍子被錢多抓實了,休想***分毫。
錢多冷笑道:“現在輪到我來打你了!”手掌用力一震,那人雙手一麻,就鬆開了手中棍子。還沒反應過來呢,錢多飛快的舉棍劈向他的左小腿。
一聲輕脆的骨折聲傳來!
骨頭斷了,錢多手裡的棍子卻完好無損,可見他剛才用的是暗勁,並不單靠棍子的堅硬。
啊哎!那人撕心裂肺的大喊一聲,捂著左腿倒在地上。
混混們都有一個毛病,那就是欺軟怕硬,所以他們永遠都是當小弟的命,哪個硬紮,哪個凶狠,他們就拜他為老大,跟著他為非作歹打天下。
此刻見到錢多的狠勁,這些混混哪裡還敢上前拚命?義氣和金錢,都是活著時才講的,如果命都沒有,哪個還跟你談什麼義氣和金錢?
幾個膽小的和見機快的,扔下棍子,趁著眾人不注意,轉過身子就開溜了。
兵敗如山倒,隻要有人開溜,軍心士氣必定渙散,所以古代為將者,最忌逃兵,對逃兵的處置也最為嚴厲,原因就在於此。一見有人開溜,其它人有樣學樣,一時哄然作鳥獸散,隻留下了康平一個人。
李毅走上前,擺了擺手,錢多手一鬆,康平就跟死豬似的倒在地上,拚命的喘息咳嗽,看著李毅鋥亮的鞋尖,恐懼的收縮著身子。
李毅一腳踩在他胸口上,冷冷說道:“姓康的,我如果要弄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也差不了多少!但是,我並不是一個趕儘殺絕的人,你要是識相,從今往後,千萬彆再招惹我!哼哼,我的心情不會每天都這麼好!哪天碰上老子心情不爽了,真把你給弄掛了,也難說哦!”
康平連連點頭,應著是是是,往門口爬去。
“你就想這麼走了嗎?”李毅淡淡的問。
“你還想怎麼樣?”康平眼神裡閃過恐懼神色,他生怕李毅突然反悔,當場把他給了結了。
“四海的損失,你不打算賠償了?”
“賠,我賠!”
“胖子,四海損失多少?”
“不多,三百萬吧!”童軍嘿嘿一笑,獅子大開口。
康平心想,不就打了你們幾個人嗎?醫藥費用得著幾百萬?但他不敢反駁,隻是可憐兮兮的道:“我沒那麼多錢。”
童軍瞪眼道:“那你有多少?”
“三十萬。”康平怯弱的說道。
童軍罵道:“窮貨!三十萬就三十萬,分期分款吧,先交三十萬!馬上交錢!”
康平在身上摸了摸,說道:“我電話摔沒了,借我打個電話,我叫他們送錢來。”
李毅點點頭,看了童軍一眼。童軍拿手機過去,也不怕他使詐,任由他去打電話。康平保命心切,哪裡敢使詐啊?打了電話,半個小時後,果然有人送了錢來。
童軍叫人點完錢,又開出二百七十萬的借條來,叫康平簽了字,這才揮揮手,叫他滾蛋。
李毅喝道:“慢著!”
康平心驚肉跳,慌道:“你還想怎麼樣?”
李毅不理他,隻對錢多道:“這人的屬下打斷了小天一隻手,這筆賬也要算在他頭上,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去替我打斷他一隻手吧!”
錢多恭敬的應了一聲:“是!”走向康平。
康平驚駭失措,拚命往外麵跑,但他哪裡能跑得過錢多?被錢多一腳踢翻在地。
康平又怕又怒,破口大罵李毅。
李毅冷笑道:“你再這般亂咬亂吠,我就連你的舌頭也一並割了!”
錢多手中的棍子並沒有丟下,此刻派上了用場,舉起手中***,對準康平的右手,用力的砸下去。
康平本能的抬起左手去擋,哢嚓一聲響,左手骨頭碎了。
饒若曦一直跟在李毅身後,這時不忍卒睹,一聲嬌呼,閉上了雙眸,伸手捂住了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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