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如鬆和田源猛的點頭。
席如鬆道:“不然,你以為他能有什麼好寶貝?還不就是這件男人都有的寶貝唄!”
李毅道:“昨天晚上,鄭家失竊,就丟了他身上的這件寶貝?”
席如鬆道:“消息準確啊!我已經向***局和縣醫院的相關負責人證實,確實是真的!”
李毅震驚莫名,說道:“這怎麼可能啊?又不是變魔術,那玩意長在他身上,怎麼可能說沒有就沒有了?”
席如鬆也嚴肅起來,說道:“這事情實在是太過古怪啊!我初見聽到這個消息,反應比你還激烈!鄭家有三口人,兒子不在家住,鄭春山跟他老婆睡一個床,怎麼可能半夜裡那寶貝會突然變沒有了呢?”
李毅道:“不會是他妻子監守自盜吧?鄭春山同誌在外麵緋聞不斷,可能被他妻子知道後,忍無可忍,就乾脆把他那話兒給割了?反正她自己也用不上,乾脆叫彆的女人也用不上好了!”
席如鬆笑道:“李毅同誌,你的想象力實在豐富啊。不過,我詢問過***局的同誌,基本上可以排除鄭春山老婆的嫌疑。”
李毅問道:“哦?那麼,凶手抓到了沒有?”
席如鬆道:“沒有,據說鄭家夫妻連凶手長什麼模樣都沒有看見!幾乎是在睡夢當中,那盜賊潛進了鄭家,趁著他們熟睡之際,割去了鄭春山的寶貝!”
李毅道:“這等利落的手法?這麼厲害的人物?豈不是跟古代的大俠不相上下了?”
席如鬆道:“匪夷所思啊!這個超級大盜,跟鄭春山有什麼深仇大恨呢?非得把他那寶貝給割了去?會不會是鄭春山的情人雇人行凶呢?嗬嗬,不管那麼多了,這懸疑案子,就交給警方去破吧!”
李毅點點頭,說道:“席部長,我覺得吧,這個事情的輿論監督和輿論導向,你們縣委宣傳部門還是要控製一下,不能無限製的擴大化,更不能讓百姓胡亂猜測。”
席如鬆正容道:“還是李毅同誌看得深遠,我這就去布置一下,儘量把這件事情控製在小範圍之內。”起身告辭。
李毅嗯了一聲,對田源道:“你這小子啊!還是不夠穩重!你也去跟辦公室的同誌們說一聲,這個事情,不要外宣!”
田源應道:“是的,李縣長。”匆匆走了出去。
李毅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百思不得其解,什麼人跟鄭春山如此過不去呢?竟然下這般狠手!
絕戶手啊!
李毅打電話給姚鵬程,詢問了一下相關的情況。
姚鵬程回答說,案件還在進一步審理中,具體情況還不十分清楚。當事人鄭春山同誌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目前還沒有蘇醒過來,無法得到更準確的資料。至於鄭春山的老婆,則是一問三不知,隻知道哭喊叫罵。
李毅道:“鵬程同誌,這個案件性質十分嚴重,對社會產生的危害極端之大,你們***門,務必集中精英力量,從速破獲此案,儘快將疑犯抓捕歸案,還臨沂人民一片清明!”
姚鵬程應聲道:“請李縣長放心,我們縣***局一定全力以赴,從速破案!報告李毅同誌,我們縣***局刑警大隊已經派出精乾警力,四處排查可疑車輛和人物。相關證物也已經送交司法鑒定。”
李毅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這件事情雖然得到了縣委宣傳部的極力控製,但還是有很多人通過各種渠道,得知了這個消息。
人們多的是時間來津津樂道彆人的八卦和傳聞。
李毅原來準備了一場***的戰鬥,想跟鄭春山在臨沂這片官場上,一決雌雄,誰能料到,這個一貫的反麵角色,李毅在臨沂的勁敵,居然倒在了一個超級盜賊的手中!
鄭春山經過醫院的竭力搶救,終於醒了過來,警方隨後對他進行了封閉性的詢問,但鄭春山並沒有提供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他自己也十分費解,什麼人在哪種情況下,割去了他的***子!
根據鄭春山的交待,警方有理由懷疑他頭一天接觸過的人,並對李毅等人進行了例行詢問。李毅十分配合警方的工作,把頭天晚上跟鄭春山相處的細節詳細說了一遍。
不管鄭春山是因何受傷,至少短時間內,是無法恢複上班的。
這天,李毅坐在車子上,忽然問道:“錢多,鄭春山的寶貝被人割了,你怎麼嗎?”
錢多淡淡地道:“知道。”
李毅道:“能有這種身手的人,你說該是什麼樣的異種啊!他為什麼偏偏選擇了這種行業呢?”
錢多問道:“毅少認為,他是哪種行業?”
“嗯,他雖然潛入鄭家,但並沒有偷東西,因此並不能算是入了賊行,我猜測,他應該是殺手一類行業吧?”李毅笑道。
錢多撇嘴道:“你就沒覺著,他很像一個俠客嗎?就跟去年那部電影裡演的那般一樣。”
李毅怔道:“黑俠?現實版的都市黑俠?”
96年11月,黑俠第一部火爆上映!不排除有人學黑俠的行為!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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