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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臉漢子早有準備,伸出手來,身後一個同誌從袋裡掏出一盒小磁帶,遞在他手裡。
黑臉漢子拿在手裡,對候正英揚了揚,冷聲說道;“候正英同誌,我們紀委辦案,自有我們自己的規矩。捕風捉影的事情,我們當然不會理睬,但是,這次舉報你的人,有憑有據,還有錄音磁帶做證據呢!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的聲音?”
候正英望著黑臉漢子手中的磁帶,臉se瞬息萬變,強作鎮定,冷笑著說道;“隨便找盒子錄音帶,就能誣蔑人嗎?”
黑臉漢子身後那個同誌拿過一個微型隨身聽,遞給黑臉漢子,黑臉漢子把磁帶裝進去,按下播放鍵。
房間裡馬上就傳出來一個清晰的男音,正是候正英的口音,聽了幾句,他就麵如死灰,這段對話,居然是昨天晚上他跟舒暢的對話!雖然隻是後半部分,但都是他跟舒暢說的那些要緊之言,要命的是,整本錄音帶,隻有他的話,卻沒有舒暢的話,偶爾有一句她的言辭,也是甕聲甕氣的,聽不真切,更聽不出來是誰的聲音。
候正英全身冰涼,這個時候,他要是再不明白自己著了人家的道,那就白在世上走過幾十年了!
“誣陷!這絕對是誣陷!紀委同誌,這是彆人栽贓陷害我啊!”候正英急得滿頭大汗,急忙辯解。
“是不是誣陷,我們自會查處,嘿嘿,那嫖娼宿妓呢?也是誣告不成?這可是我們親眼所見,你所賴也賴不掉!”黑臉漢子伸出兩根手指招了招·身後的一個同誌馬上明白他的用意,舉起一個照相機,對著g上的香豔場景一頓猛。
刺眼的閃光燈,耀hua了候正英的雙眼,他本能的舉起雙手·去遮擋自己的臉。三個肥美的女子,也羞得往他身後鑽,候正英不耐煩的去推她們,幾個人滾成了一團。
拍照的人嗬嗬大笑;“拍過那麼多的照,這麼配合我們擺poss的還是頭次遇到。”
房間裡立時爆發出一陣閃亮的大笑。
候正英隻覺得眼前一片白芒芒的刺目光芒,耳邊回響著刺耳的尖銳笑聲,一時之間急怒攻心,加上昨天晚上失精過度,隻覺身體搖擺,難以坐穩·晃了幾晃,一頭栽倒在女人的肚皮上。
那個女人發出一聲尖叫!
黑臉漢子絲毫不亂,走ang沿邊,伸手掐住候正英的人中xue,用力擠按幾下,候正英就發出一聲輕輕的shen吟,悠悠醒轉。
“帶走!”黑臉漢子揮了揮手。
這個時候,公安局的同誌接到電話後也趕了過來,對三個失身fu女進行筆錄和調查。
候正英像死狗一般趴在g上·整個人跟抽走了靈hun的木偶一般,雙目呆滯,失神的看著前方。
他來臨沂之前,候家那些久經官場考驗的前輩,曾經對他耳提麵命,說官場凶險,必須步步為營·打擊彆人的同時,要學會保護自己,抓彆人把柄之時,彆忘記隱藏自己的把柄。
言猶在耳,彆人的把柄沒有抓到,彆人也沒有被打擊到·自己反而被人抓住了把柄·被人打擊得體無完膚!
“李毅!一定是李毅那小子!姓李的,我跟你沒完!”候正英忽然發出一聲撕聲裂肺的大喊。
李毅站在辦公室的窗戶前,吸著一支香煙·他清冷的目光·從窗外的臨沂縣城收了回來,今天中午·他要去參加東溝子鄉煤矸石製磚廠的開業典禮,他穿著正式的服裝,頭發梳得一絲不亂,整個人看上去顯得十分的沉穩和內斂。
他剛才接到電話,說候正英已經落網。
“姓候的,彆怪我手下無情,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李毅冷冷的低聲說了一句。
“李〖書〗記,可以出發了。”秘書田源走進來,恭敬的說道。
“好,出發!”李毅緩緩點頭東溝子鄉煤矸石製磚廠的開業典禮,十分盛大隆重,不僅邀請到了西州市和臨沂縣的相關領導出席,還請到了隔壁蓮城市和方南縣的若乾領導人,兩市領導親切的握手言歡。
葛賀民市長在開業典禮上做了重要講話,指出東溝子鄉煤矸石製磚廠上馬的重要意義,對西州鄉鎮企業改製的重要xing·標誌著西州市和蓮城市的互利合作進入了一個嶄新的時代······
煤矸石製磚廠的效益是可以預期的,現在接到的訂單,已經夠廠子所有的機器開足馬力生產半年以上!而且後續訂單還如雪片似的飛來··…··
臨沂形勢一片大好啊!
這是葛賀民在典禮後,對李毅的讚語。
經開區早就走上了高速發展的正軌,鄉企改製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農●濟發展形勢十分喜人,縣財政稅入步步高漲。
葛賀民握著李毅的手,說道;“臨沂有幸啊,能得到李毅同誌這樣的好主官!李毅同誌,今後若是離開了臨沂,一定要時常想著回來看看啊。臨沂人民會記掛你的,西州人民也會想念你的。”
李毅砸mo葛賀民話裡的含義,心道;“葛市長這是什麼意思啊?難不成,我要離開臨沂縣了?”便笑道;“葛市長,我在臨沂乾得正起勁,一時半會還沒有想迂要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