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匿名信。我也不清楚是誰·而且材料是打印出來的,沒有字跡,連信封上的字都是找小學生照抄上去的,這個人十分老手,肯定是個熟悉保密工作的人。”李毅道:“我想問問你,你前夫真的在西州包了工程?”
“那個家夥,yinhun不散啊。安心實意的跟他過日子吧,他偏要跟我鬮離婚,現在離了婚,讓他去自由飛翔,他又跑回來找我,求我複婚,我正式跟他說過了,複婚是不可能的!”薛雪道:“他又追到了西州,總糾纏著我,逢人就說我是他老婆。我們的離婚消息又沒有公開,他這麼說,我一時沒有辦法反駁。”
“這麼說來,他真的在西州包到了什麼工程?”李毅問道:“是不是有人想討好你,聽他吹牛皮說是你的老公,所以就把工程給他了?”
“可不就是這樣嘛!我哪裡插手過啊?這工程又不歸我管,我也從來不想給他任何好處。可下麵的人就是這樣,叫我怎麼辦好?”薛雪道“李毅,這一次,你可得幫姐姐的忙才行。我要是被中紀查了,不管事後結果如何,今後人家看我都會戴上有se眼鏡了。”
李毅道:“你彆急,我打電話給你,就是相信你,也在想辦法幫你。這件事情倒是好辦,問題是你得罪了什麼人,他連這麼小的事情都要來中紀委舉報你?這有些說不過去吧?”
薛雪歎道:“我今年流年不利,倒黴事情接二連三,先是你調走了,然後我就犯小人了。”
李毅聽到這話,心裡一股暖意流過,說道:“什麼小人啊?”
“從上麵下來的,一個掛職的市長助理。”薛雪道:“肯定就是他!”
李毅道:“掛職的市長助理?連個真兒八經的副市長都不是呢,就敢對你這麼無禮?”
“豈止是無理……”薛雪道:“我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我在官場這麼久,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都不知道他怎麼混到這個副廳的!”
李毅連猜帶meng,心想薛雪人長得美麗,正是一個女人儘顯成熟風華的年紀,又是一個女xing單身在外為官,身邊不見男人的身影,狂蜂浪蝶肯定是少不了的。
平常工作中,來自上司和同事之間的調戲和試探,肯定很多,但官場中人,級彆低的,肯定不會打薛雪的主意,級彆高的又自重身份,如果薛雪不肯,他們也不會強逼,畢竟事情鬨大了,對彼此都不好。
但這個新來的市長助理,仗著是上麵派下來的,又是掛機職鍛煉,反正鍍完金,就會回去升官發財,也下麵也就無所事事,整日裡閒得蛋疼,專門拿薛雪尋開心,時時調戲。薛雪狠言狠話的批評過他幾次,他就懷恨在心,居然寫了舉報材料,直接投到了中紀委!
“這個家夥是中央派下去的吧?嗬嗬,一出手就是大手筆,滿以為中紀委是他家的後花園呢!幸虧他是投到了中紀委,正好落在我網,這件事情,我會移交給南方省紀委處理。”李毅笑道:“不過,你可要保重自己,不要被那小子得手了,那我會氣得吐血了,我追了你這麼多年都沒能一親芳澤呢!”
“你又來調侃我!”薛雪道:“你轉給省紀委,省紀委會不會嚴查此事?萬一鬨大了,鬨得滿城風雨……我雖然跟他離婚了,但他的為人我十分清楚,依他的xing格,雁過拔毛,這個工程,他一定會貪一部分的。這事情若是鬨將起來,那問題就大條了。”
李毅沉吟道:“你放心,我會妥善處理的。對了,你說的那個市長助理叫什麼名字?”
“侯天威!”薛雪說道:“聽說是從京城下來的,很有背景呢!”
“沒有背景我才懶得理他呢!”李毅冷哼一聲。
候天威?京城的?不會冤家路窄,又碰上侯家的人吧?
候天威,好大的名字啊!他敢對一個常務副市長這麼輕浮,肯定是有些依峙,難不成,侯家的人知道薛雪跟我相好,便想辦法對付她?
“薛姐,你放心吧,這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李毅掛斷電話,沉思了一會,打電話給陳博明,問道:“陳少,你知不知道侯家有沒有一個叫侯天威的?”
陳博明笑道:“哪個侯家啊?侯天威?取這麼老土的名字,也不怕閃了腰!”
李毅說了侯家老爺子的名諱,陳博明哦了一聲:“是他家啊,我對他家不熟。我幫你問問吧。”
李毅道:“不必了,我再問問其它人吧。”又打電話給顧知武和張一帆,結果還是張一帆給出了答案:“侯天威嘛!這人我認識,還見過一麵呢。前不久不是下去掛職了嗎?怎麼了?你跟那小子有仇?”
李毅笑道:“合著我不能打聽人?一打聽誰,就跟誰有仇?”
張一帆道:“我聽你的口氣不對嘛,若是朋友,你不會開口閉口那家夥啊,侯老四家的人啊!嗬嗬,說說吧,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說不定我能幫上你的忙。
李毅道:“我認識這麼多人,也就你的鼻子比狗還靈。”
“我當你是在誇我呢!”張一帆道:“你不說我就掛了,我正在上班呢。”
李毅便道:“我跟侯家有幾筆賬還沒有算呢,這個侯天威,又跑到西州去惡心我了!”
張一帆聽了,拍著大tui道:“哦?嗬嗬,巧了,我跟侯家也有幾筆賬還沒有算呢,要不,我們哥倆找上門丟,清算一下舊賬?”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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