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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江北省進行了幾次交手之後,還是無法阻止江北省召開酒博會的步伐。
為了應對江北省召開酒博會可能對江南省造成的衝擊,李毅為此做了充分的準備工作。
農曆新年雖然還沒有到來,但新曆卻已經早早的進入了新的一年。
這天下午,李毅照例來到市政府上班。
剛剛坐下不久,張正貴就打了電話過來,叫李毅去他辦公室一李毅來到正張正貴辦公室,跟張正貴握手,坐下,問道:“張市長有事找我?”
張正貴道:“李毅同誌,關於酒博會,我怎麼聽到很多種版本,而且每個版本都不儘相同!這是怎麼回事?到底你呈上來的那個酒博會計劃,是不是真的?”
李毅笑道:“哦,事情是這樣的。之前我懷疑有人將我們的計劃泄密給江北省,所以我就做了個假的計劃,用來欺騙江北省。”
張正貴臉se瞬間萬變,沉著臉說道:“李毅同誌,你懷疑?一切都隻是你在懷疑而已啊!你就敢這麼欺瞞市裡嗎?”
李毅淡淡地道:“張市長,你不必如此興師問罪。事實證明,我們的這份計劃的確是泄漏了,江北省針對我們的這份計劃做出了修改,想壓我們江南省酒博會一頭。”
張正貴道:“那你不能如此欺騙市裡啊!”
李毅眼神一厲,說道:“張市長,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這份計劃,整個江南省裡,連你我在內,也隻有四個人知道!”
“什麼?”張正貴的怒火突然消失,有一種被人掌摑的疼痛感覺。
他忽然意識到,李毅其實早就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了!
李毅銳利的眼神,緊緊盯著張正貴·不鹹不淡的道:“張市長,你難道不想知道,江南省裡隻有哪四個人知道這個計劃嗎?”
張正貴心想,哪四個人?李毅一個·自己一個,遊圖恩是市委書記,肯定也是知情的,還有一個是誰?
李毅似乎能猜透他的心思似的,說道:“還有一個人,就是省委溫書記,是遊書記向他報告的。”
張正貴老臉一紅·扭過頭去,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毅道:“沒什麼意思,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沒意思得緊!”
張正貴微慍道:“李毅同誌,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李毅譏笑道:“不敢,可是,我更不敢懷疑溫書記或是遊書記啊!至於我自己,當然更加不會出賣我自己了。張市長,你的意思呢?還是說·你懷疑是溫書記或是遊書記泄的密?”
張正貴雙眉緊蹙,又是惱羞成怒,又是無言可對·圓睜著雙眼,似乎能撲上去把李毅給撕裂了!
從一開始,李毅就是在設局啊!設局讓自己往裡麵鑽!
他用了一個假的計劃,套出了自己出賣江州的事實!
“那也有可能是你們酒博會組委會成員泄漏的呢?”張正貴當然不會承認是他泄漏的秘密。
李毅道:“如果是他們其中之一泄漏的,那我們就真的慘了,囡為我告訴他們的,是我們江州酒博會真正的方案!事實上,江北方麵並不知道我們的真正方案。所以,我才懷疑是某個人泄漏的。”
張正貴一拍桌子,惱怒道:“你懷疑我?”
李毅道:“張市長·為人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啊!你為何如此急躁呢?我又沒說是你啊?嗬嗬,我懷疑的是,也許是哪個人不小心把計劃書給彆人看了,而這個人又是個有心人,正好跟江北省有淵源·於是乎……嗬嗬,也就那樣了。”
張正貴臉se一緩,順著李毅的話說道:“你說的很在理,很有可能是這樣的。領導身邊的人,也是很雜的嘛!領導的辦公室,就跟公共場所一樣,誰都可以進進出出的,難免人多手雜,被他們看了去,再泄漏出去,也是有可能的。”
李毅這是在給張正貴一條台階下,他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張正貴泄漏的秘密,而張正貴也肯定是矢口抵賴,這案子就成了死案,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又不能證明。
所以,李毅乾脆在點明之後,再送一個順水人情,饒過張正貴這一相信張正貴自己心裡也跟明鏡似的吧?
張正貴自然明白李毅的意思,但是他卻不領李毅的情,反而覺得李毅這是在故意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