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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溪笑道:“你猜猜看?”
李毅心想,能跑到溫玉溪那裡去告狀的人,估計級彆不會低,不是省裡的大佬,就是市廳級彆的大官。
什麼人會告自己的狀呢?告的又是什麼內容?
李毅搖了搖頭,說道:“我還真猜不著,溫伯伯,你就直接跟我說是誰打我的小報告吧!”
溫玉溪道:“你連對手都猜不著,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李毅沉吟一會兒,說道:“我猜的話,可能是張正貴,也可能是蔡延邊。”
溫玉溪微微領首,笑道:“看來你對自己的對手還是有一定了解啊!”
李毅道:“還真是他們兩個之中的一個?”
溫玉溪道:“你也可以理解為他們是一起的。”
李毅喔了一聲,說道:“他們兩個都向您打過我的小報告了?”
溫玉溪道:“來跟我說的是蔡延邊同誌,但他提到了張正貴同誌,說這個情況是由張正責同誌反應給他的。
由此可知,他們兩個其實是一夥的。”
李毅心想,自己最近也沒有得罪張正貴和蔡延邊啊!
如果說是為了以前的事情,那這兩個人也不至於跑到溫玉溪這個新紮書記麵前去嚼舌根吧?究竟是為了何事呢?
溫玉溪道:“你再猜猜,他們告你何事?”
李毅正想到這裡呢,說道:“這段時間裡,我也就處理了一個陸俊,估計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吧!”
溫玉溪讚許的點頭,說道:“不錯,正是為了陸俊。”
李毅道:“溫書記,陸俊此人,相信你也知道他的根底,就是以前南方省康哥省長的兒子。”
“康哥省長?”溫玉溪似乎想起來一點了,說道:“我知道,後來聽說病逝了吧?陸俊原來還有這層來曆啊,難怪蔡延邊居然來向我告你的狀,他可能想著我跟康勇省長多少有些交情,想利用我來對付你吧!”
李毅笑道:“估計如此。我本來一直想不出來到底是誰在背後搞我的名堂,他們這麼一告狀,反而lu出狐狸尾巴了,看來陸俊就是受了張正貴的指使,這才敢對我采取行動的。”
“到底怎麼一回事?”溫玉溪問道:“我聽蔡延邊同誌說你,語氣用詞都ting重的,如果我不是了解你,估計就相信他們所說的話了,多半還以為你是一個囂張跋扈、貪財好se的偽君子!”
李毅揚了揚眉毛,說道:“想不到蔡延邊哥省長對我這麼大的意見啊!陸俊之事是這樣的”
當即把自己跟陸俊的恩怨情仇——說給溫玉溪聽,說到江州的這次鬨劇時,溫玉溪嘴角微微含笑,看來他也在笑陸俊的不自量力和魯莽行事。
李毅說完之後,便道:“上次常委會議上,由江州紀委書記祝文同誌提議,我們過半常委同意,罷免了陸俊同誌的公職。”
“哦?”溫玉溪手指在沙發上輕輕敲擊,說道:“除惡務儘,你的做法是正確的。”
李毅根本就沒有說罷免陸俊是自己的安排,但溫玉溪卻聽出來了,可見他的判斷能力之強。
“溫伯伯,陸俊這個人,跟我之間存在太多糾葛和恩怨了,留他在紀委,終究是一個禍患,而且這個人的本質較壞,不太適合擔任這種職位。我當初也隻是想給他換個工作崗位的,但祝文同誌卻在常委會上提出了要罷免他的公職,我一想這是斬草除根的好辦法啊,便同意了祝文同誌的提議。”
溫玉溪道:“無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這句話流傳千古,不是沒有道理的。fu人之仁隻會將事情越弄越糟糕。在這一點上,可嘉就差多了1他這個人有些‘娘”手段不夠強硬,看來他還得向你多學習呐!”
溫可妮端菜出來後,就在旁邊聽李毅和溫玉溪兩個人談話,這時說道:“爸,那個陸俊真壞!居然敢害李毅哥哥,你得幫幫李毅哥哥的忙呢!”
溫玉溪笑道:“李毅很厲害,不用我幫忙,他已經搞定那個陸俊了。現在的江州市裡,敢跟你李毅哥哥叫板作對的人,應該不多了。”
李毅道:“溫伯伯,你還沒跟我說,蔡延邊同誌告我什麼狀呢。”
溫玉溪道:“他說你倚仗權勢,欺淩弱小還把人家的官職都給削了!說你在江州市裡操縱常委會議,行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李毅俊眉一皺,蔡延邊就是蔡延邊,層次不同啊!
像陸俊這種貨se,就知道抓住貪汙和美se這兩條不放,殊不知這兩條是最難掌握證據的,而沒有證據,就很難治一個人罪。
就算某個官員真的犯有貪汙和亂搞兩xing關係罪1想要定他的這個罪,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因為取證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官員們做這種事情,自然要十分隱蔽和謹慎。就跟一個男人在外麵偷腥了,回家後老婆雖然很懷疑,但要拿出證據來卻是極難的。這也是反貪反**之路十分難行的原因。
而蔡延邊較之陸俊,就要高明太多了。
蔡延邊根本就不提舉報李毅的那些材料,那些東西,本來就是很虛很假的玩意,用他來整一個如日中天的好官,那是連癢癢都搔不到的。
但是蔡延邊提出來的兩條罪過,xing質卻是很嚴重的!
蔡延邊抓住李毅處理陸俊的事情不放,算是抓到了重要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