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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楷還沒來得及向李毅做報告呢,見狀隻得先應付這個張曉斌。《》/《》/他一看局麵就知道大致情況,問道:“你是什麼人?”
張曉斌道:“我爸是張良!我爺爺是張大山!”
秦楷心想這孩子是不是把腦子給摔壞了,還是被門給擠了?說道:“我問你是什麼人,你說你爸和爺爺做什麼?我又不認識他們!”
秦楷不認識他們,不代表彆人不認識他們!
李就就認識張大山!
在共和國的曆史上,張大山和李毅的爺爺一樣,是一個元勳級彆的元老人物,說他們功德蓋世一點也不為過。
更難得的是,張大山跟李老爺子一樣,也是碩果僅存的幾個元老人物之一,他們經受住了戰爭年代血火的考驗,帶領千軍萬馬殺出重圍,為新國家的成立立下過汗馬功他們又躲過了那場浩劫的清洗,在複雜多變的年代裡明哲保身,英勇頑強的生存了下來。
曆經磨難還能活到現在的人,能是普通人嗎?
李毅聽到張曉斌報出家門,雙眼馬上就放出亮光來,心想這個張曉斌果然大有來曆啊,難怪如此囂張跋扈。
在京城之時,李毅常和爺爺聊天,爺爺就談到過這個張大山。爺爺和張大山分屬於兩個不同的縱隊,彼此間見過麵但卻沒有深交。兩個人在戰爭年代裡,為了爭軍功,曾經暗地裡較過勁。
張大山跟李老爺子一樣,解放後,家族的重心一直放在軍隊裡,和平年代時間長了,各自的羽翼都很豐滿,在軍隊裡的勢力與日俱增,漸漸成了手握重兵的軍方大佬。
自古以來,政治爭鬥中,最重要的是兵家·但最忌諱的也是兵家,古代多少功高蓋主的人,都被收編或是剪除。現在社會的權力之爭,雖然沒有以往那般腥風血雨·但個中凶險也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李老爺子及時抽身,急流引退,用兵權換來了餘生的安寧,這是名智之舉,到時叫第三代們進入政壇發展,在穩固軍隊地位的同時,謀求更高更大的權力。
張大山比李老爺子年紀要小一些·為人脾氣十分火爆,個性要強鬥狠,李老爺子退下來後,他還霸占在軍委的重要決策位置上,舍不得交出手中的權力。
張良是張大山的第三個兒子,是江南軍區的參謀長!
省軍分區的參謀長,是軍區的副職,省軍區是正軍級單位·省軍區參謀長是副軍職,軍銜一般是大校,也有可能是少將。從張良的年紀來看·可能是大校。
李毅瞬間就想到了這個張曉斌的家庭背景。
這家夥難怪這麼目中無人,明知道這輛豐田車是江州市委領導的,他還是敢砸,這種目空一切的氣勢,有幾個人敢有?
秦楷還真不知道張良是誰,至於張大山,似乎有些耳熟,但一時之間誰能聯想到軍委領導那裡去啊?當即不耐煩的一把推開張曉斌,說道:“我管你是誰的兒子呢,在我的地盤上·就得聽我的!”
李毅嘿嘿一笑,心想秦楷還真是有點本事啊,拿張曉斌這樣的人物都不當回事兒。
“李書記,秦楷率隊前來報到!”秦楷向李毅敬了一禮,說道:“請指示!”
李毅緩緩點頭,指著張曉斌道:“這小子砸毀了市委的小車·這個罪要怎麼算?”
秦楷想了想,說道:“報告李書記,依據我國刑法,他犯的是損壞公物罪,可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留和罰款!”
李毅心想這也夠了,張大山的孫子,彆說在牢房裡關上三年,便是三個小時,也夠張大山暴跳如雷吧?便道:“那就取證錄口供吧,這裡這麼多的人,都可以作證,大家都看到是他在砸市委的小車。
張曉斌道:“你嚇我啊?我告訴你,我張少還從少不怕人嚇!不就砸了你一輛小汽車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整得這麼多事出來做什麼?哼!想抓我,我告訴你,沒門!”
李毅沉聲道:“你砸的不是我的小車,這輛小車是江州市委的,隻是今天由我開出來而已。你嚴重損害了國家公物,這是犯罪的,剛才秦局長已經說得很明白,損害國家公有財產罪,可判三年以下徒刑,你這次損害的小車,價值不菲,估計頂格判決,也不為過!你就等著在牢房裡坐上三年牢,吃上三年牢飯吧!”
張曉斌道:“我看你們誰敢?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張良!我爺爺是張大山!凡事有他們罩著我!我看你們誰敢動我?我叫一個團來滅了他!”
“嗤!”李毅不由得笑出聲來,譏諷道:“小朋友,我早就說過了,你腦子有問題的話,應該去醫院就診,不應該出來四處亂跑,外麵是很危險的!”
“你敢罵我?”張曉斌見有警察在旁邊,反而益顯囂張,心想這一下那個黑炭頭不敢再動手了吧?警察可是保護良民的啊!
“警察,他罵我,你也聽到了吧?還有這個黑炭頭,他剛才打了我們,這兩個人都犯了罪,我要告他們,你把他們抓走吧!”張曉斌指了指李毅,又指了指錢多,然後指著地上躺著的那些同夥。
錢多道:“我看到這幫人在砸車,就出來阻止,他們十幾個人打我一個呢,我四處亂躲亂閃的,他們人太多,又笨拙,撞來撞去的,就撞成一堆躺在地上了。”
秦楷道:“嗯,那你這應該算是正當防衛,而且守護公有財產有功,值得獎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