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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首長發了話,國家公安部的同誌們辦事效率提高了好幾個梯級。公安部國際刑警中心局派出了一支專案組,前來南非解救被拐同胞。
國際刑警組織是除聯合國外,規模第二大的國際組織,也是全球最大的警察組織,包括一百八十多個成員國。.
1984年9月5日,在盧森堡舉行的第53屆國際刑事警察組織年會上,我國被正式接納為該組織的成員國。同年11月,“國際刑警組織華夏國家中心局”在京城成立,它隸屬於華夏國公安部刑偵局,擔負著對外聯絡和打擊走私、販毒、偽造國家貨幣、國際恐怖活動和國際詐騙等國際性犯罪的任務。
由於國際刑警組織需保持政治中立,它並不會介入任何政治、軍事、宗教或種族罪行,也不會介入非跨國罪案。它的目標是以民眾安全為先,主要調查恐怖活動、有組織罪案、毒品、走私軍火、偷運人蛇、清洗黑錢、高科技罪案及貪汙等罪案。
專案組很快就到達了南非,和正在南非訪問的相關領導取得了接頭。
有了專案組的到來,李毅相信,不用多久,那些被拐賣和偷運過來的同胞們,就會得到解救了。
然而,案情的進展,卻遠沒有李毅想象中那般進行得順利,專案組在調查過程中,頻頻遇阻。
之前得到的有關線索,在專案組成員到達南非之前,就被人泄漏了出去,等專案組成員前往調查取證之時,相關的犯罪嫌疑人早就人去樓空了!
這起泄密事件,讓原本就複雜的跨國辦案,變得更加艱難。
李毅得知這一消息後,大聲罵了一聲娘希匹!但南非這地方的軍警事務,輪不到他去指手劃腳啊!隻能大罵三聲罷了。
錢多出主意道:“毅少。你要找的那個黃旭東,不是在一家什麼礦上嗎?我們直接找過去,找到人,那不就有證據了嗎?”
李毅道:“人家那麼大的礦。找個人有那麼簡單嗎?沒有礦上領導和當地警察的配合,要想找到他,機會十分渺茫。”
童軍道:“這邊的走私,都是由一個大團夥在控製,我們乾脆直接找到這個團夥,隻要把這個團夥打掉了,那下麵被拐的人。自然就有了下落。”
李毅笑道:“你也知道人家是個龐大的團夥,我們拿什麼跟人家去拚啊?你的那個雇傭兵公司,現在有多少人?”
童軍道:“五百來人。但我肯出高價,因此進來的,都是身手了得的家夥。我記得你過,嶽家軍隻用五百人,就能橫掃天下。兵貴在精,而不貴多。因此。我寧可出高價,招俫身有本事的高手,也不願收留那些沒有本事的庸人。”
李毅道:“你的思路是十分正確的。這些人,不可能去參加大規模的軍事戰爭,那種場麵,也輪不到他們去當炮灰,他們的任務,無非就是執行一些特殊的任務,平時用來鎮鎮場子,當當保鏢而已。有這麼多人,絕對夠了。”
沃爾特道:“五百頭羚羊,還是羚羊。但隻要有一隻雄獅衝進去,這群羚羊就會四散奔逃!”
童軍道:“什麼意思?你是說我雇傭的那些人,都是羚羊嗎?”
沃爾特道:“是不是羚羊,隻有試過了才能知道。但是,真正的猛虎和雄獅,不需要很多。能有十個就很了不起了!”
童軍道:“那你的意思是說,你是猛虎囉?”
沃爾特道:“我絕對是猛虎!”
童軍知道錢多很能打,便指著錢多說:“你能打過他嗎?如果你能打過他,我就承認你說的是正確的。”
沃爾特看了錢多一眼,說道:“不行。”
童軍道:“你能打贏他的信心都沒有?那你還稱得上猛虎啊?你跟那些殺手打架時,我都看到了,你的身手雖然很厲害,但也隻是略微高人一籌而已,並沒有顯得格外突出!在我雇傭的那五百人中,像你這樣的,大有人在,彆說十個人,便是五十個你這樣的,也肯定有!”
沃爾特道:“上次那些殺手,他們也都不是一般人物!我前些時候,因為接一筆生意,受了槍傷,這些日子還沒有好利索呢!我若是身體健康,那十幾個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童軍笑道:“你接了筆生意,結果就中了槍?嗬嗬,你剛才不是吹噓自己很牛逼嗎?怎麼受的傷啊?”
因為沃爾特言語之中,有對童軍雇傭的那些人一屑不顧的含義,因此,童軍對這個自傲自大的家夥,也滿懷敵意。
這麼一個黑家夥,跟李毅隻不過見了兩次麵,就得到了李毅這麼大的賞識,居然要讓他當童老總的副手!這個黑大塊,真有這麼大的能耐嗎?怎麼沒看出來啊!這要是帶回去,讓那幫老部下怎麼想?
那五百人,可都是童軍親自選出來的高手,現在被一個新來的人占了副總的位置,這個副總還牛逼哄哄的,完全不將那五百人放在眼裡!
這讓童軍心裡很不是滋味,若不是因為李毅,他早把這個沃爾特趕走了。
沃爾特道:“那是我出道以來,接的第一筆生意,暗殺一個彆的國家的軍隊中的高級將領,我跟蹤他半個月,都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最後時限到了,我沒有辦法,隻好試一試,選擇了一個他守衛最薄弱的時刻下手了,但就算是守衛最薄弱的時刻,他身邊也有明哨暗哨,有十幾個高手保衛他。”
童軍聽得睜大了眼睛:“這麼牛叉的將領?那你殺了他沒有?”
沃爾特表情沉靜的說道:“殺了。我拚著挨了一槍的機會,把他給殺了。”
李毅道:“看看你的槍傷。”
沃爾特拉開衣服,黝黑發亮的結實胸膛上,靠近右手處,有一個包紮著的傷患。
沃爾特伸手撕開包紮的綁帶,把裡麵的傷口露出來給大家看,以證實他所說的話,並不是信口開河。
錢多隻看了一眼,便說道:“這的確是槍傷!”
沃爾特把綁帶弄好。說道:“我中了這一槍後,終於得到機會,把那個將領給殺了!”
錢多動容道:“你受了槍傷,還能在重重包圍之下突圍而出。光是這份能耐,就令人敬佩了!”
沃爾特道:“一般吧!對方有十幾條槍呢,我能保下性命,也算是幸運了。”
童軍還是不想這麼便宜這個沃爾特,說道:“你彆打岔啊,我剛才叫你跟錢多比試一場,你怎麼說不行呢?錢多兄弟這麼瘦。你這麼強壯,不會連打贏他的信心都沒有吧?”
李毅道:“胖子,沃爾特有傷在身,你就不要激他了。”
沃爾特道:“我剛才說不行,並不是說我不行,我是說,我不能跟他比試。”
李毅奇道:“為什麼?”
沃爾特道:“他是李先生的司機,看得出來。李先生很喜歡他,我怕我下手沒有輕重,把他給打壞了!”
“呃?”李毅微微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沃爾特是李毅見過的最狂妄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