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叔叔沒有從政,而是從商。你們誰都不會想到,他叔叔就是總國設在米國的李氏集團的掌門人。”總統的聲音說得很輕,但說出來的話,卻讓幾個幕僚震驚無比。
“噝!”幕僚們倒吸一口涼氣。
“李氏集團的掌門人!那他家的財產,早就不可估算了啊!”
“這個家族,在權力和財勢上都是這麼逆天!”
“那這個李部長,將來的前程,豈不是不可限量嗎?”
總統道:“現在,你們知道這個人的份量了吧?也許,十年之後,就該輪到我去拜訪他了!”
“所以,總統先生,您才如此給他麵子?”
“是的。”總統說道:“我見他這麼在乎被抓的漁民,我便乾脆給他麵子,將漁民們無條件釋放。我放走漁民,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是不是李部長拿王子號遊輪在跟我們做交易?您不放漁民,他就不談王子號的事情。這個人,是個談判高手。”一個幕僚說。
總統道:“不錯,你們也都聽出來了。他一點都不著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直到我放了漁民之後,他才和我談起馬六甲海盜一事。”
“總統先生,那他早就知道,憑借他叔叔的關係,就肯定能讓那些馬六甲海盜放人?”
總統道:“不錯,在他走進我的這間辦公室之前,他早就想好了一切。連先談什麼,先講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他都計算得一字不錯了。”
“總統先生,我有一種懷疑,他們李氏家族,和那些馬六甲海盜的關係,會不會不單純?”一個幕僚忽然提出來這個問題。
“誰知道呢?”總統摸著下巴,沉吟道:“誰又能去摸到這些關係和證據呢?”
“那往更深層次想,這起王子號被劫事件,會不會和李家有關係呢?難保不是他們指使馬六甲海盜做的案!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放掉那些被抓的漁民!”另一個幕僚提出了更加大膽的假設。
“你們儘可以猜測,但在缺少實際證據的前提下,這些想法,隻能爛在你們的肚子裡,隻能止於這間辦公室!”總統沉聲說道:“不可能在外麵亂說一個字!就連今天的事情,你們也要守口如瓶!”
“總統先生,那王子號的回歸,咱們是不是也要歸功於咱們政府自身?隻說是政府和海盜們談判,達成了一致意見,所以才撈回了王子號和所有的人質。”
“對啊,總統先生,咱們沒有必要把這麼大的功勞,放到一個華夏人的身上去!”
“不必刻意隱瞞,也不必刻意提及。就讓此事了結了吧!”總統緩緩說道:“低調處理,不要做過多的解釋。”
眾人都點了點頭,覺得總統就是總統,總能在關鍵時候,統一大家的思想和言論。
有個幕僚說道:“總統先生,這個李部長,背景如此強大,又這麼厲害,留在世上,會不會對咱們大韓造成很大的威脅呢?現在他在咱們大韓,身邊的人也少,咱們要不要安排……”
“不!”總統擺了擺手,說道:“不可能做出任何傷害李部長的事情來。不管怎麼講,人家對咱們都有恩在先。要不是他施以援手,王子號和上千號人命,還在那些海盜手裡呢!李部長這個人,可以結交,但不可以傷害!”
幾個幕僚同時應了一聲。
且說李毅走出總統辦公室後,就看到金泰熙不停的在外麵起坐間走來走去,顯得很不安。
見到李毅出來,金泰熙連忙迎了上來,關心的問道:“怎麼進去這麼久?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李毅笑道:“你這是在擔心什麼?擔心我的安危呢?還是擔心你們總統的安危?”
金泰熙道:“明知故問——總統的安危,需要我去擔心嗎?”
李毅嗬嗬一笑:“那你是在擔心我囉?哈哈,你們總統也不至於對我一個小小的副部長怎麼樣吧?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何況,華韓兩國現在正是睦鄰友好的關係。”
金泰熙道:“那你在裡麵那麼久,都跟他談了些什麼啊?”
李毅道:“哎,彆提了,你們總統府的咖啡,還真的不咋樣,喝得我都想吐了,哪裡有洗手間?我先去吐吐再說。”
金泰熙道:“沒個正經。我問你正事呢。”
李毅道:“拜托,我想上洗手間,也是正事啊。”
金泰熙撲哧一笑,這才朝左手邊一指,說道:“那裡有,我帶你去吧。”
李毅道:“不用。”
金泰熙道:“我剛才在外麵,也喝了幾杯咖啡,也想吐一吐了。”
李毅翻翻白眼。
十分鐘後,兩人走出總統府的大門,李毅這才告訴她:“王子號和漁民衝突事件,都解決好了。漁民已經放了,王子號及人質,也都放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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