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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看了看那邊夜色掩映中的白梅樓,搖了搖頭:“這麼晚了,就不去打擾齊部長了。”
剛才自己聽到的聲音,莫非就是從那邊發出來的?還是齊子安喝多了,在嘔吐?
“除了齊部長,這園子裡,就沒有彆人居住了嗎?”李毅又問。
“沒有了。”劉永強肯定的回答,又問:“李省長,有什麼不對勁嗎?”
李毅擺擺手:“沒事,哦,對了,你來是要做什麼事情嗎?去忙吧!”
劉永強笑道:“咱們迎賓館裡,新來了一批服務員,對服務禮儀規範還有服務程序,不是很了解,現在為李省長服務的小薰,之前是咱們這裡的領班,我想請她過去培訓一個小時。”
李毅緩緩點頭:“去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一起走到小洋樓前,李毅徑直回了房,聽到劉永強呼喊小薰的聲音,然後聽到小薰打哈欠說話的聲音。
李毅關上房門,上床休息。
一宿無話,第二天,是李毅上班的頭一天,但因為齊子安著急要回京,李毅隻能先陪齊子安,並送他到了機場。
齊子安登機之前,語重心長的對李毅說道:“李毅同誌,東海省很複雜,你好自為之。”
李毅微微一訝,心想齊子安忽然對自己說這麼一句話,其含義深刻啊!
“齊部長,你是指哪方麵?”李毅想讓齊子安說出更多的內情來。
但齊子安卻不透露太多,拍拍李毅的胳膊:“保重。”
說完,齊子安揮了揮手,走了。
李毅在回城的路上,一直在琢磨齊子安的言外之意,複雜?哪裡的局勢不複雜呢?還是說東海省特彆的複雜?是官場形勢複雜?還是人際關係過於複雜?
錢多見李毅一直沉吟不語。便笑問道:“毅少,怎麼了?我覺得東海省挺好的啊,你不滿意嗎?”
李毅道:“剛剛到,什麼都不了解,無所謂好與不好。錢多,你幫我暗暗的去查一件事情。”
錢多道:“請毅少吩咐。”
李毅道:“就在我們到來之前。東海省迎賓館裡,忽然換掉了一批服務員,而且是全部換掉了,我總覺得這事情透著古怪,你暗中查訪,記住,不要打草驚蛇。”
錢多道:“換了幾個服務員?換就換了唄,難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內幕不成?”
李毅道:“我就是懷疑,其中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內幕!”
錢多道:“我明白了。毅少,我會留意的。”
其實,李毅自己也說不上來,這件事情,到底哪裡透著古怪?
一個迎賓樓,按期更換一批新的服務員,這也無可厚非啊。
然而,第六感覺告訴李毅。讓他直覺這其中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去挖掘。
車子是省府的專配車。車牌號碼早已印在門口武警的腦海裡,一見到車子過來,馬上敬禮放行。
錢多揶揄的一笑:“毅少,古時候,有人隻敬羅衣不敬人,現在的人呢。是隻敬車子不敬人,你要是下車走過來,他們肯定不會放你進來。”
李毅笑道:“你又在出什麼偽命題!無聊。”
錢多嘿嘿一笑,停下車子,正要下車去幫李毅開車門時。忽從斜刺裡衝出來一個人,飛快的拉開了後邊的車門,還用手護著李毅走下車來。
“李省長,您好!”
李毅抬眼一瞧,笑道:“陳俊民同誌,你好,你怎麼在這裡?”
陳俊民其實是出門辦事,偶然碰到的,因見李毅的車子進來,便立在路邊等候。
但他卻笑道:“李省長,我猜您應該回來了,所以就在這裡等您。”
李毅嗬嗬一笑:“你有太心了,不必如此嘛!”
陳俊民賣了一個乖,討得了李毅的歡心,更加賣力,居然伸手來接李毅手中的公文包。
“李省長,您還沒有秘書,這包,我幫您拎吧!”
李毅剛想說不好,對方早已拿過公文包去了,隻得由他。
被人奉承和拍馬屁,感覺總是舒服的,李毅也不能免俗。
陳俊民帶著李毅,到了屬於李毅的辦公室。
東海省是個富省,這幢辦公樓,是幾十年前的舊樓,但也豪華氣派,裡麵的裝修看上去比較新,看來是剛維護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