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村民越聚越多,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
眾人聽說李毅要審柴刀,都哈哈大笑,都覺得這是一樁稀罕事。
就連宋佳等人聽了,也覺得李毅這玩笑開得太大了。
柴刀是死物,無口,不能言,你如何審呢?
李毅看了看手中的柴刀,問道:“柴刀啊柴刀,你可知道,是何人砍斷了餘家的茶樹?如果你們誰知道,就請告知我一聲。”
眾人再次爆發出大笑聲。
妙可機靈的眨眨眼,對宋佳道:“李毅一定是瘋了,柴刀就算知道誰是真凶,它也不能開口說話啊!”
宋佳苦笑一聲,她雖然不明白李毅此舉的深刻含義,但李毅在她心目中,是神一般的存在,她還是覺得,李毅既然這麼做了,就一定有他的用意。
李毅嗬嗬笑道:“大家一定在想,這柴刀沒有嘴,怎麼開口說話?對不對?”
便有村民笑道:“當然啊!柴刀怎麼會說話呢?”
李毅道:“它沒有嘴,我們有嘴啊!讓我問問它就知道了。”
說罷,李毅伸出舌頭,舔了舔柴刀。
眾人瞪大了眼,看著李毅做出這些古怪的舉動,全都大惑不解。
李毅卻頗有滋味的咂了咂嘴巴,點點頭,將手中的柴刀放下,又拿起一把柴刀來,再次伸出舌頭來,朝刀口上舔了幾下。
“這就是跟柴刀問話了嗎?”矮個警察譏笑道:“它有沒有開口?有沒有告訴你,誰才是真凶?”
李毅道:“不要著急嘛!還有這麼多的刀呢!我得一把一把的問下去。”
矮個警察道:“你這是耍什麼名堂呢?你再這麼舔下去,柴刀也不會自己開口說話啊!”
李毅道:“你先想想,如果你能想明白,那就說明,你和我一樣的聰明了。”
矮個警察冷笑道:“我要是這麼做,彆人都要罵我傻子了!”
李毅道:“傻子和天才,往往隻有一步之隔。”
說著,又拿起一把柴刀來,用舌尖舔了舔刀口。
“毅少,你小心些。這刀子很鋒利的呢!小心彆割著你的舌頭了。”錢多擔憂的說道。
李毅嗯了一聲:“你放心,我有分寸,我隻不過是舔舔這刀口,不會割到舌頭。”
錢多道:“毅少,你這麼做,有什麼用意?我來幫你吧?”
李毅擺擺手:“還是我來吧!你們就不要瞎操心了。”
如此這般,李毅又舔了十幾把刀,每舔一把刀,他就回味一下,或點點頭,或搖搖頭,仿佛真的在和柴刀進行某種溝通似的。
圍觀的人,都想看個明白,都往裡麵擠,圈子越擠越緊,眾人伸長了脖子,往裡麵瞧。
李毅笑道:“大家都很好奇啊!不過,你們也不能太擠我,請大家退後一點,真凶馬上就要出來了。”
眾人很聽李毅的話,退後兩步,有人便問道:“你問出來了?”
李毅微微含笑,說道:“不著急,等我問完這些刀再說。”
他已經舔過了一半的柴刀,接著,他又拿起另外的柴刀,繼續用舌頭去舔。
終於,所有的柴刀,都被李毅一一舔遍了。
李毅將手中拿著的那把刀放進籃子裡,拍了拍手。
“審出來了嗎?”矮個警察含笑問道。
李毅嗯了一聲:“審出來了!”
“霍?真的審出來了?”矮個警察意似不信:“你就這麼舔啊舔的,這些柴刀就把真凶告訴你了嗎?”
李毅道:“不錯,就是這些柴刀,告訴我的!”
“真凶是誰?”餘文軍大聲問道:“到底是哪個兔崽子,把我們家的茶樹砍斷的?”
李毅問:“黃建民同誌家的柴刀,是哪一把?”
黃建民就在旁邊,指著其中一把,說道:“這把是我家的!”
李毅道:“這把,真是你家的?”
黃建民道:“我自家的刀,我當然認識。”
李毅道:“那這把刀,這兩天你有沒有借給彆人?”
黃建民道:“沒有,怎麼了?”
李毅道:“黃建民,我勸你,還是自首了吧!”
黃建民渾身一震,顫聲道:“你說什麼?”
李毅冷笑道:“砍倒餘家茶樹的人,就是你!”
黃建民叫道:“你胡說八道!你有證據嗎?”
李毅指著地上的柴刀,冷冷說道:“證據就是這把刀!”(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