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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滿臉微笑,望著胡主任,眼神裡有一種洞穿人心的光芒。
胡主任心地陰暗,懷著害人的心思,和李毅的眼光觸碰之後,便移了開去。
隨即,胡主任為自己的這種退卻,感到深深的羞愧。
他在想,憑什麼我會怕他?為什麼我要躲開他的目光?這是沒有道理的!
於是,他再次扭過頭,望向李毅,但李毅目光中的神采,仍然讓他覺得不敢逼視。
隻看了一眼,他再次慌亂的移開目光。
這一次,他更加自愧,甚至對自己的懦弱,感到憤怒。
一直以來,胡主任都有一種後天養成的、高人一等的優越感。這種優越感的養成,主要是因為在他的小圈子裡,從來都是他做主,從來都是他教訓人,從來都是彆人奉承他。
但碰到這個李毅之後,所有的一切都變化了。
自己的手下人,不再奉承他,而跑去奉承李毅。
或者說,手下人還是奉承他,隻不過奉承李毅比較多一點了。
這讓胡主任感覺到深深的失落。
這也更加劇了他對李毅的反感,堅定了要給李毅一點顏色看看的心理。
他找出各種名目,勸李毅喝酒。
酒桌上勸酒的名目,向來是很多的,而胡主任等人,更是個中裡手,能找出各種各樣的借口來,勸李毅喝酒。
李毅想不想喝酒,豈是他們能左右的?
隻不過,李毅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
李毅早就識破了胡主任的陰謀詭計。
胡主任想灌醉李毅,殊不知,李毅也想給他一點厲害瞧瞧呢!
既然是在酒桌上,那自然應該以喝酒來分高低。
李毅的酒量很大,可以用海量來形容,隻不過,他輕易不喝而已,因此,除了他的身邊人之外,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實酒量。
但為了使胡主任堅持下去,李毅故意示弱,每喝下一杯酒,都會裝出再也喝不下去的模樣。
可是,當下一輪比拚開始後,他仍舊能喝下一大杯。
胡主任被李毅的表象欺騙了,以為他馬上就快不行了,便放開來和李毅鬥酒。
錢多則拉著那三個科長,一邊和他們聊天,一邊引他們喝酒。
那三個科長,也是個棒槌,三杯下肚,就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再喝三杯,舌頭都大了,搖頭晃腦起來。
錢多的酒量,那是千杯不醉,就算是一對三,也是綽綽有餘。
於是乎,不到半個小時,胡主任和三個科長,已經醉眼朦朧,站在椅子上,卻跟坐在風浪中的小船上一般,左右搖晃起來。
李毅看上去,也跟醉了差不多,但其實,他心裡明白得很,就算再喝一瓶,也是可以的。
再喝三杯,胡主任徹底不行了,一頭趴在桌麵上,兩隻手胡亂揮舞著,嘴裡也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麼。
燕子和楊珂,則看得目瞪口呆,她們雖然也看過人拚酒,卻沒有看得過這麼凶狠的戰鬥。
她們無法想象,一個人的肚子裡,居然可以裝得下這麼多的酒水。
“嗬嗬!胡主任,還能喝嗎?”李毅問道。
胡主任已經不能回答他的問話了。
胡主任想在酒桌上放倒李毅,結果卻是來找虐!
和錢多喝酒的那三個家夥,也明顯不行了,一隻胳膊撐在桌麵上,才勉強不倒。
這飯是沒有必要再吃了,燕子叫那三個科長,扶著胡主任回去。
那三個人雖然醉了,但還能走路,一齊扶住胡主任,一步三搖的往外走了。
等他們踉蹌地走了,楊珂再也忍不住,撲哧笑道:“那個胡主任,不能喝酒,偏又喜歡喝,喝醉了還無德得很,跟頭大肥豬似的!難看死了。”
燕子對李毅道:“他們都喝醉了。李省長,你呢?是不是也喝多了?”
李毅道:“我嘛,還行吧。”
燕子道:“對不起啊,李省長,好好的一場宴會,卻鬨成這樣了。讓你受委屈了。”
李毅嗬嗬笑道:“我沒什麼,喝了餐飽酒。實話跟你講,我也是個愛喝酒的,隻是職位高了,怕喝多了影響不好,所以儘量克製自己。今天趁著你生日,敞開來喝了一個飽,我很高興呢!”
這時,楊珂接了個電話,說朋友找她有事,要先離開。
燕子說:“這麼快就要走?還想一起去唱歌呢。”
楊珂道:“你和李省長先去,我辦完事就來。李省長,你不許走哦,一定要陪好我們的壽星,我去去就來找你們。拜——”
說著,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燕子去前台結賬,問多少錢。
“謝謝,一共三千八百三十七塊。”收銀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