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道:“聶左你太謙虛了,我看過黑白對抗,認為你非常優秀。我實話和你說,我的人手很充裕,但是質量不夠。警方意思,既然中田家的家人拒絕警方保護,那就由我們來監視。目前東京護航拿的出手的隻有三個人,所以我們想聶左你監視其中一位,當然,我們會派遣向導陪同。”
聶左道:“說起來是我們不好意思,這本來是a市護航的事,結果還要勞駕你們東京護航。”
“不,聶左不能這麼說,黑天鵝並非隻在境外作戰,他們受雇於一些大企業,當中小企業的新創意,新思路具備廣闊前景的時候,就會被他們無情盜取,甚至有人因此破產而自殺。但日本經濟不景氣,年輕人就業困難,很容易雇傭到蜂巢的工蜂。”九尾道:“打擊黑天鵝一直是我們想做的事,隻不過一直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很感謝你們貢獻。”
“九尾,我們都不要客氣了,辦事吧。”
“好,她叫中田信子,今年二十六歲,是中田長女,本打算十天之後完婚。中田一直很喜歡信子,信子這人做事很穩重,我認為信子是知道中田是黑天鵝的重要成員之一的。她擁有證據的可能性很大。甚至我懷疑中田根本沒有留下證據,是信子自己收集的證據。”
聶左道:“如果是這樣,就算證據被拿走,那信子還可以再做出一份證據出來。如果證據被黑天鵝拿走,同時知道事情原委,她可能會被刺殺。”
“是的,所以我們提供這位向導是警視廳的刑警,希望你不會介意。”
聶左點頭,心中明白,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另外三人相比信子應該更有必要關注。所以將最小可能信子交給自己,同時將責任放大。是一種駕馭人的手段。聶左道:“難道刑警不能監視性保護嗎?”
“不能,中田妻子是律師,如果警方保護,會被告騷擾的。所以就由我們出麵,警方是休假陪同朋友在東京遊玩,你就是這位警方向導的朋友。”九尾道:“相比警方,我們行動更加自由。”
然後聶左也沒有休息就開工了,一位警察,名叫右島的三十歲左右男子就成了聶左的‘朋友’。
信子目前居住在未婚夫購買的新房中,是一套獨棟彆墅,一整排的獨棟彆墅整整齊齊,看起來是很養眼的。聶左在車內看地圖,這片區域叫xx町,多是住戶。每戶人家前麵有一塊草地,兩米五的圍牆包圍,一共兩層,信子家門口有牌子,上麵寫著岡本正雄,是信子未婚夫的名字。這個町房子很雷同,聶左隻能依靠向導看日文路標認路。道路不寬,隻容許兩輛車交彙,所以在道路上是不能停車。聶左看了好一會地圖:“右島,這連一個合適的監視點都沒有。”
右島點頭:“沒有。”
“……”大哥,我不是這意思,我意思是你能不能弄個監視點。聶左看新婚夫妻兩人工作時間和作息表,道:“第一個辦法,是在房間內安裝竊聽器和監控器。第二個辦法,在房間內安裝竊聽器和監控器。”
右島納悶問:“有什麼區彆嗎?”
“這說明我們沒有其他選擇。”一點都不懂得幽默。
右島道:“這事情我幫不了你,我們不能隨便進出民宅的。”
聶左無奈,隻能聯係九尾,九尾一口答應,立刻派人出去。效率很高,四個小時後聶左就看見了彆墅內的全貌,一共有九個攝像頭,十二個竊聽器。攝像頭都和燈光放在一起,除非燈光損壞,一般來說是不會被發現的。
聶左在町內停車處看監控,調侃道:“即將完婚的夫妻,說不準我們能欣賞大片。”
右島很認真問:“你安裝監控的目的就是這個嗎?”
“不是。”聶左搖頭,不想和右島聊天。開始放大看彆墅內的局部,皺眉問:“這個正雄是乾什麼的?”
“道的川公司的社長兒子,是一家全國連鎖麵包企業,味道相當不錯。”右島回答,難得機器人一般的右島增加了對麵包的主觀看法。
“奇怪。”
“哪裡奇怪?”
“這間是二樓雜物間吧。”聶左道:“你看這位置,如果沒有猜錯,這裡有個暗藏的保險櫃之類的東西。一般來說,金錢財物應該是放置在臥室吧……這間雜物間是不是更適合作為臥室呢?”
右島看了一會:“是的。”
“這個正雄是個有秘密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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