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爾這邊和黑客在唱戲,他們建立了聯係:你用什麼木馬?你的木馬和我的反木馬木馬是不是對係統有衝突。這個係統有多少漏洞?木馬就是程序,屬於不受歡迎的程序,有些木馬有破壞力,有些沒有破壞力,包括惡意彈窗,都可以說是一種軟件捆綁的木馬。雙方黑客討論感染了什麼文件,兩種木馬同時開啟會不會造成係統文件丟失,或者被篡改。這方麵,黑爾明顯水平要高過雲頓公司黑客,黑客主攻,黑爾是白帽子,對網絡安全很熟悉,交談中基本就牽著對方鼻子走,讓對方相信是發生了雙方都不願意看見的意外。
聶左和小趙一人捧了一台平板電腦看按摩店的監控,按摩店隻有這個監控。白天沒有什麼客人,客人基本預約,一名清潔工正在打掃。一名接待服務員坐在位置上玩手機。
十點十分,一名金發女子和一名亞裔男子進入按摩店,雙方溝通一會,沒有聲音。不知道說什麼,然後兩人離開。聶左道:“這女老外注意了按摩店內的設置,取照片,找找她的身份。”
“好,那那個男的呢?”
“我認為他隻是翻譯。”
小趙正準備工作,電話震動。接電話後道:“十六樓d區,十二層c區發現可疑目標。”
切換畫麵,可以看見發來的視頻,兩名都是亞裔男子,明顯攜帶有攝影器材。一人很直接在十二層走廊窗戶位置安裝攝像器材,另外一人進入十七樓軟件公司。經過溝通後,在一間辦公室對著珠寶展拍攝。
說話間,女老外和那位亞裔回來按摩店,兩人和服務員溝通好一會。這時候八點四十五分來男子和女子離開,經過大家一番交流,終於將金發女老外安排到了三號房間。金發女老外感謝和亞裔握手,亞裔男子、八點四十五分男子和女子一起離開。
小趙和聶左發現。這位女老外隻有一個小挎包,不可能藏有質量比較好的攝影器材。聶左憑借主觀道:“我還是覺得這老外可疑,如果十分鐘內她睡著,技師離開,更可疑。”
如聶左預料,十五分鐘後,技師離開了03房間,按摩之後。睡上幾個小時是可以的,反正是按照時間收費。
加上聶左主觀的推測,現在有三個可疑之人。怎麼定性呢?為什麼雲頓公司不雇傭一堆的人去拍攝展館,使用人肉監視器代替公共監控探頭呢?因為蜂鳴器,有蜂鳴器就可以當成間接,甚至可以說直接的證據。三個可疑人物,隻有一個人拍攝器材可以拍攝到蜂鳴器。
電話連線,十號問:“你們認為是誰?”隻有一次機會,一旦抓到試金石,那秘密逮捕計劃就落空了。
黑法道:“十二樓很光明正大的拍攝,覺得不太可能是他。但是有可能雲頓公司就是利用我們這種心態,讓目標光明正大拍攝。”
“十六樓嫌疑人很悠閒,將攝影機架設好後,然後就抽煙玩手機,還去和軟件公司的人聊天。看起來似乎很不務正業。”盯梢十六樓的白隊成員道:“但是……唉……是不是故意給我們看的?雲頓公司不肯定是不是陷阱,但是也會當成有陷阱來應對。”
聶左道:“十七樓,金發姑娘,表麵沒有問題,甚至沒有攜帶攝影器材,但是我仍舊感覺她很可疑。”
“懷疑的理由?”
“一個老外來a市,a市有很多足浴店和盲人按摩,她偏偏選中這一家。並且沒有本地人陪同,還臨時找個翻譯。”
十號道:“也許是她朋友在a市得到接待,她慕名而來呢?”
“也有可能。”聶左也不反對。
“而且她沒有攝影器材。”
聶左道:“我認同,但我始終認為她可疑。”
大家也不反駁,聶左能清楚認識就好。結束了通話,聶左躺在床上沉思,小趙不好打擾聶左,專心看另外兩個嫌疑人,她心中是不認同聶左看法。最少需要器材……
聶左打開平板電腦,看錄像,來回快進慢放,而後撥打技師朋友電話:“八點四十五分,進來那一男一女,男的是不是經常來?而且都是這時間來?”
技師回答:“就這星期經常來,第一天來,對服務很滿意,於是預定了一個星期。”
“都會帶女人嗎?”
“會,都是同一個女人,女的從不開口,男的說希望同房,但是每次都被拒絕了。”
“那……他們是不是每次都會呆很久?”
“女的一般是十一點左右離開,男的每次按摩都會睡著,女的每次九點半左右就要走,一直進出男子房間,想叫醒他,最後沒有成功,都自己一個人走。我勸男子,說按摩一周一次比較好,但是他說自己有錢,不在乎。一般是到下午五六點走的。今天例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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