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早飯,文鬆仁與風絕羽探討武技,皆是獲益良多,有了頭天夜裡偷聽的經曆,風絕羽對火修門的看法大為改觀,那份由來已久的警惕性也放鬆了不少。
暢談了半多時辰,風絕羽想和知勿才再見一麵,他明知道知勿才因為界空石的事不想再見自己,心知如果自己不提出要求,恐怕知勿才不會請他過去,於是對文鬆仁說道“文兄,在下想見知宗主一麵,不知可否代為通報。”
文鬆仁微微一怔,露出為難之色,道“風兄有所不知,宗主師伯昨日晚間宣稱閉關,恐怕不能再見風兄了,哦,對了,宗主師伯昨日告之文某,從本門取出兩卷武技典籍相贈風兄,寥表寸心,還請風兄笑納。”
說著,文鬆仁從懷裡掏出兩本紙卷泛黃的典籍遞了過來……
兩本武技都是以火靈本源為主,雖然不是修煉靈法神力的妙篇,但卻都是黑焰一品的武技,在宏圖外圍,足堪上乘,一卷名為青火訣、一卷為暮焰手……
風絕羽接著兩卷武技,隻有抱以苦笑,他本來想跟知勿才商量一下界空石歸屬問題,順便問問打開異域空間的辦法,如果裡麵有玉寶一類的東西,沒準送給知勿才也說不定,沒想到人還沒見著,就讓文鬆仁一口回絕了,想賣人情都辦不到,這到是讓人鬱悶致極。
風絕羽剛要開口說話,這時,一道急切的聲音闖進了迎客峰小院,來人正是陶江。
“文師兄,大事不好了,桂師兄出門的時候遇到大師兄回山,身上還帶著傷,你快去看看吧。”
“什麼?大師兄受傷了?”
經過頭一天的了解,風絕羽知道火修門有內外門一說,文鬆仁、桂元斌以及一個名為寅從虎的大師兄屬於正宗嫡係的內門弟子,身份較高,而陶江雖然和文鬆仁師兄弟相稱,但卻是屬於外門弟子,並不屬於火修門三大高手的弟子。
聽到寅從虎回山並且身負重傷,文鬆仁震驚的站了起來“快帶我過去。”
文鬆仁說著,想到風絕羽還在身邊,連忙說道“風兄,實在對不住了,本門發生不幸之事,文某不方便相陪,風兄你自便……”
風絕羽連忙站起道“既然貴宗發生大事,那就讓在下陪文兄過去吧。”
“這……好吧。”文鬆仁本想拒絕,但一想到風絕羽強悍的實力,也就沒有推辭,於是乎二人騰空而起,一同朝著主峰方向掠去。
片刻之後,二人來到宗門大殿內,隻見裡麵站著幾名嫡係弟子,都是文鬆仁、桂元斌下一輩的弟子,而殿內,桂元斌站在殿前一個擔架旁邊,擔架上平躺著一個五大三粗的壯碩男子,桂元斌正一手搭在此人的脈搏上,眉宇凝重、時不時還露出駭然的神色。
見文鬆仁和風絕羽走進,桂元斌並無意外,文鬆仁連忙走過去問道“大師兄,桂師兄,大師兄的傷勢怎麼樣?”
桂元斌道“內腑受創,需要調理,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文鬆仁這才鬆了口氣,旋即一臉悲憤的問道“是何人乾的?”
桂元斌想了想說道“大師兄受的傷是水係靈法神力所造成,想必是沾水門的人。”
“沾水門?”文鬆仁握了握拳頭。
就在這時,躺在擔架上的壯碩漢子慢慢睜開眼睛,語聲虛弱道“快,師伯二人被沾水門三大長老圍攻,快通知師尊……”
“什麼?秦師伯、王師伯在哪?”
“就,就在山下地寒穀……”寅從虎說完,昏死了過去。
桂元斌心下一急,忙道“文師弟,你速去後山通知宗主師伯,我帶人過去幫忙。”
文鬆仁連忙拉住桂元斌“桂師兄,那沾水門三老修為不凡,即便是師伯二人也難保必勝,光是你一人的力量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我跟你一起去。”
桂元斌想了想,連寅從虎都傷敗逃回,自己去了無疑於以卵擊石,當下點了點頭,文鬆仁看向陶江道“陶江,你去通知宗主師伯,便說地寒穀,師伯有難讓他速來營救。”
聽到這裡,風絕羽趕忙走過去道“既然來人實力不凡,多一個人便是多一份力量,我跟你們過去吧,大家也好有個照應。”
文鬆仁、桂元斌可沒想到風絕羽突然間仗義出手,知道他的修為不弱,二人心下大喜,當即感激的點了點頭道“風兄高義,多餘的話桂某不多說了,我們出發吧。”
s總算把昨天的補上了,目測時間淩晨5點整,沒時間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