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來,戶山戶海雖然沒有殺上嘯月宗明搶風絕羽手裡的源血,但他們一直沒把這件事忘記,通過嚴先烈,他早就將風絕羽的存在打聽的清清楚楚了,如今叫上來的時候,也沒有顯得太過於生份。
他們認得風絕羽,風絕羽卻不識得麗山二老,見對麵問了起來,風絕羽聲音一沉反問道“你們居然認得我?但據在下所知,二位可不是赤耀宗的人,今天是嘯月和赤耀之間的事,兩位招呼都不打一場便闖進風某的大陣,不知有何指教?”
“哈哈……”戶山大笑了兩聲,眉宇間湧動著輕蔑之意,朗聲道“指教不敢當,在下戶山,這是內弟戶海,我等二人是受人委托來找你的,姓風的,你可還記得三年前的藥王穀嚴先烈嗎?”
“嚴先烈?”
風絕羽恍然大悟,這些年一門心思的療傷,早就把藥王穀的事拋在腦後了,當初嚴先烈不戰而逃,風絕羽根本就沒把那個涅槃境的嚴穀主放在心上,沒想到,到是留下了隱患。
風絕羽目光深邃的一攏,事到如此,隻能見招拆招了。
他想著,沉聲問道“兩位是嚴先烈找來尋仇的?”
戶山抿著嘴角樂道“是,也不是。”
“閣下此言何意?”
戶山道“我等二人的確是嚴先烈請來的,聽說你從嚴先烈那裡取走了一些東西,對嗎?”
風絕羽怔了一下,旋即想起了源血,再打量這二人血族出身的身份,一時間明白了什麼,他一咧嘴樂道“看來兩位是為了源血而來的。”
“你知道就好。”戶海把話接了過來,大聲道“快把源血交出來,否則,你今天休想活著離開。”
風絕羽嗬嗬一笑“若是在下把源血交給二位,二位會不趟這趟渾水嗎?”
戰事焦灼,風絕羽可不想多樹強敵,如今很久沒動手了,陣門中的戰事也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如果讓這兩個老東西一味糾纏下去,恐對紅杏夫人的計劃不利,其實若能勸走這兩個老家夥,風絕羽真不介意拿出幾滴源血拱手送上,反正那玩意多的是,不在乎一滴兩滴,可但是,看這二人窮凶極惡的樣子,怕是這事沒那麼簡單。
不過他這一問,到是把戶山戶海給問住了,戶山愣了一下,旋即大笑,道“唉,你還彆說,老夫還真不能答應你,畢竟,老夫在進來之前可是在裴宗主麵前拍了胸脯的,要不然這樣吧,你若是交出源血,再撤去大陣,勸紅杏夫人繳械投降、臣服裴宗主,老夫倒是可以作著順水人情,在裴宗主麵前給你美言幾句,也許他心情好,把你們都放了也說不定。”
風絕羽早有所料,微微一笑間,攤了攤雙手道“那就是說,沒商量了?”
戶海言辭厲色道“姓風的,彆以為你懂得一些陣法就可以目中無人,不怕告訴你,我們今天敢進來,可是有著萬全的準備的,看到這是什麼嗎?”
他揚手舉起一隻閃閃發光的卷軸,靈性決定品質,風絕羽定晴一瞧,就知道此物是一件上品靈寶法器。
戶海道“這是我們從共山老人手中借來的破陣圖,專門克製天下陣法,你若不降,隻有死路一條。”
“嗬……哈……哈哈……”
風絕羽望著戶海癲狂的笑了起來“兩位的口氣未免大了些吧,區區一件法器,就能克製天下陣法,風某怎麼就不信呢?”
“這麼說你是不打算降了?”戶山瞳孔一收,殺機迸現。
風絕羽抿著嘴一樂,道“降?風某的字譜裡還沒有這個字,若凡,貴客臨門,好好招待招待吧。”
他說著,內息狂湧,本源神力在生死無常神功的帶動下轟然湧現而出,話音方落,一道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進了陣門之中,浩氣當空的劍芒不由分說便淩空壓下。
無形的劍芒憑空乍現,如同似火驕陽灑下千萬道光,上官若凡早就趕到了陣眼之中,見雙方話不投機,便在風絕羽的一聲令下動上了手。
沒什麼說的,大敵當前,浪費時間等於浪費生命,這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戰鬥,豈容半點忍讓。
九天泯空劍訣施展起來,上官若凡就像一條浪裡白龍,殺向戶海,上官若凡也知道,雙胞兄弟多半都是心意相通,麗山二老的修為已經達到了與他比肩的地步,一旦讓他們聯起手,威力何止成倍往上升,所以,上官若凡一動上手就是十成十的功力,直接斬斷了戶山戶海的聯係,從中將戶海逼到了遠處。
“姐夫,另一個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