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驕不躁,心性不錯,你現在應是內息九層了吧?”
臧刑千麵上讚賞之色愈發濃鬱,突兀道。
“堂主慧眼如炬,弟子確實已經修煉到內息九層!”
黎晨心中微驚,麵色不變的拍馬屁。
“什麼?九層......不可能,一年前,你才兩層修為......不可能!”
馮路明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忘了此時的場合,喃喃自語起來。
“肅靜!”
一名執法弟子,冷然厲喝,嚇得馮路明激靈靈清醒過來不敢再言。
“對於你們所言,本座已經明了,黎晨外出一年未歸,違背宗規,理當受罰,此果是你自身所得,本可自行留下,但念你心存宗門,又無大過,此番功過相抵,你可認?”
臧刑千淡淡道。
“弟子謹遵堂主教誨!”
黎晨恭敬行禮,將玉匣拖著遞到一名執法弟子手中,再行退下。
“堂主不可啊,何空明等三位內門師兄......”
馮路明知道不妙,趕忙再度提起。
“依你之言,黎晨當時修為不過爾爾,卻能逃出古蒼山脈,想來他們幾人也是在某處修煉,此事不必再議,退下吧!”
臧刑千淡漠揮手,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聽得此言,馮路明就算千般不願,也不得不咽下肚去,瑟縮著脖子告退。
“啟稟堂主,弟子有事啟稟!”
豈料他還未轉身,黎晨朗聲道。
“什麼事?”
臧刑千仿似千年不變的石雕,話語中絲毫聽不出他的情緒。
“弟子要狀告外院管事馮路明,欺壓記名弟子,吃拿卡要,奸......**弟子,弟子句句屬實,堂主若不信,可派人前往外院查詢,若有半句虛言,弟子願以死抵命!”
黎晨看也不看麵色慘白的馮路明,冷冷道。
雖然他的性格說不上睚眥必報,但也絕對是有仇不過夜,更何況,在來之前,外院中看到的那一幕,與自己的聽聞,對於這馮路明所做的齷齪事,早已充滿了憤怒。
兼之馮路明在這裡的每一句話,都是處處要置他於死地,若是他再婦人之仁,那隻能說是對自己的生命不看重了。
“你......堂主,堂主,你不要聽這小子胡說八道,他這是報複,公然報複啊!”
馮路明幾乎是爬著向前挪動,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但不待他爬到前麵,便被一名執法弟子攔住了去路。
“你下去吧!”
臧刑千淡漠揮手,下垂的目中露出絲絲寒芒。
一股無形的寒意驟然爆發,大堂中的六團火苗,都似乎畏懼這寒意般忽閃起來。
“弟子告退!”
黎晨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多多少少聽說過戒律堂的傳聞,知道馮路明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更多的是感歎,戒律堂的權利之大,與那位臧刑千堂主的果決,隻憑一言便對他的事情做了決定。
當然,這些隻是他的猜測,縱使黎晨再聰明,哪裡可能猜得透一名固元境強者的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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