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師兄!”
瘦高中年麵頰枯瘦,整個人乾癟蠟黃,若不細看,仿似屍體一般。
走到黎晨近前,伸手就向黎晨懷中掏去。
啪!
黎晨甩手就將這乾癟的手掌排掉,送他去思過崖可以,交出東西可不行,這些時日搜集的好東西可都在儲物袋裡呢。
誰知道,自己下來之後,儲物袋還在不在。
“大膽,來了老子這還敢耍橫,信不信老子把你腳筋挑了,讓你做一輩子殘廢?”
大漢眼尖,暴跳如雷的跳起,蒲扇大的手掌就向黎晨拍去。
“大哥,大哥,消消氣,黎師弟年紀小,不懂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他這一馬!”
周占江趕忙攔了上去,一個勁向他使眼色。
“哼,看在我二弟的份上,今兒個就饒你一回,滾!”
大漢冷哼一聲,氣呼呼的坐回了椅子。
那瘦高中年,默不作聲的領著黎晨出了屋,徑直向旁邊的一座竹簍行去。
“嘿嘿,大哥你犯得著嗎?一個月後,這小子身上的東西還不都是您的?”
周占江嘿然冷笑道。
“呸,我會貪圖一個內門弟子的東西嗎?小小的內門弟子,身上會有什麼好東西?”
大漢吐了口痰,不屑道。
“我當然知道大哥不稀罕,但這小子不一樣,是南雲峰近日裡出的天才,年僅十五歲的煆真境武者,嘖嘖!”
周占江口中唾沫橫飛,滿麵得意,仿似黎晨這天才已經死在了他的算計之下。
“什麼?你再說一遍?”
大漢猛然跳起,一把抓住周占據的肩膀喝道。
“大哥,疼疼疼,這小子是個天才不假,但他上了思過崖三層,還有命活著回來嗎?”
周占江滿麵蒼白的掙紮開大漢的手掌。
聽得此言,大漢趕忙衝出了屋門,向懸崖邊跑去。
可在雲霧遮掩中,隻聽到一陣叮鈴鈴清脆的響動,與一陣鐵鏈的嘎吱聲,再無一個人影。
“他娘的,薑木石把人給老子丟下來!”
大漢想著雲霧暴喝。
可回答的他的依舊是嘎吱吱瘮人的鐵鏈響動,除此再也無其他。
“大哥,你乾嘛?”
看著大漢跳腳不已的樣子,追出來的周占江幾人,不解問道。
“他娘的,早知道就晚會讓他上去,好好折辱這小子一番,在這裡三年了,都快忘了妞是什麼味道了。
更何況,還是天才!”
大漢跳腳,滿麵後悔,最後化作了淫邪。
“切,大哥,這你可錯了,你要看了他那張臉,估計連食欲都沒了!”
周占江渾然沒有覺察到,陳師兄三人變色顏色,連忙退了開來,眉宇間不經意的閃過厭惡之色。
“怎麼?剛才匆忙,沒看清楚,難道不是細皮嫩肉嗎?”
大漢怪眼一翻,在他看來,這等天才自然是被諸多長輩護著。
但既然是得罪了宋師兄讓送來的,折磨起來自然沒了顧忌。
“那小子臉上有個醜陋胎記,不過,大哥,你這脾氣得改改了,怎麼越來越暴躁了?”
周占江翻了個白眼,有些不滿道。
“狗屁,誰不知道在這裡看守思過崖,時間長了會被這裡的煞氣影響,你以為我願意在這呆著啊?”
大漢暴怒不已道。
“是是是!”
周占江點頭不迭,趕忙向另外三人使了個眼色,匆匆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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