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是要搶奪武影碑啊。
“你下去。”
嘭的一聲巨響,黎晨徑直躍上一處競技台,對那名麵色微變的玄武宮弟子淡淡道。
而其自身,則徑直盤膝坐在巨石之上,等待挑戰者。
那玄武宮弟子麵色幾經變化,青紅皂白,如開了染坊一般,最終怨毒的看了黎晨一眼下了台。
丟人。
丟到姥姥家了。
他不是不想跟黎晨打,而是根本不敢。
兩月多前,強如鐘萬鈞,玄武宮五大絕頂天驕之一,都被黎晨打的連渣都不剩,誰敢跟他動手,這不是找死嗎。
更好,黎晨擺明了就是衝武影碑而來,誰敢在這時候去觸黴頭。
一招不發就下台,雖然丟人,但總比丟命強。
“黎晨小兒,你太囂張了。”
“可惡,誰上去災了他,我出十萬下品元石。”
“放屁,我出二十萬下品元石。”
一幫來曆不凡的玄武宮年輕武者,開始拉攏人,不惜耗費巨資,請那些頗有名頭的強者出戰。
可惜,懾於黎晨的名頭,根本無人敢應戰。
不多會,一傳十,十傳百,黎晨霸占競技台,擺明要搶武影碑的事情傳遍了整個玄武宮。
尤其是將他的囂張,不把所有玄武宮年輕一輩弟子放在眼裡的態度說的繪聲繪色。
對於這些人的喝罵,黎晨看也不看,隻是閉目養神。
若他不想如此高調的話,來之前就把巨石收入納戒中了。
與鐘萬鈞一戰,讓黎晨心境蛻變,不再想著隱藏自身的實力,而是想要不斷壓迫自己,進而更大的進步。
“這小子,擺明了是要給玄武宮難堪啊。”
人群後,楊延宗六人矗立,嘴角一個勁的抽搐苦笑不停。
“哎,看來,黎兄弟還真是個不吃虧的主。”
關雲峰搖頭苦笑。
“他吃什麼虧,玄武宮五大固元境天驕之一都被他打成了灰,都沒把他怎樣,這便宜賺的還不大嗎。”
溫倩榮橫了他一眼。
“明麵上是玄武宮放了黎師弟一馬,但此事,本就生死不論,各安天命,但就因鐘萬鈞身份來曆不凡,想來,黎師弟已經想到,玄武宮高層,為此必然會讓他做某些事情。”
海玲英黛眉微蹙道。
“我聽聞十二年後的天宮之行,都是五十歲下的丹旋境宗師參與其中,以葉師兄與黎師弟的資質,十二年成就丹旋境不難,看來,玄武宮是打定主意讓他們兩人為出力了。
黎師弟此舉看似衝動,實則是在試探罷了。”
楊延宗目中閃過思索之色道。
“嗯,黎兄弟雖然年紀不大,但心思縝密,一切都在運籌帷幄之中,哎,真不知道他腦袋瓜裡都是什麼,能把武技修煉到這等地步的同時,心智還能如此驚人,難不成真的是心智如妖。”
武昭然整張臉都糾結成了苦瓜臉。
原本他們都是同階的天才,或許有些許差距,但絕對不大,與黎晨比起來,卻又顯得太過明顯,當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無量道天,黎師弟不會有事的,靜觀其變吧”
苦無神情肅穆,讓人看不出喜怒。
“這是”
小半個時辰後,仙華峰上接連飛起了數十道身影,正是那幫閣級勢力的宗師強者。
“黎晨,你這是乾什麼,速速下來。”
陸子遊麵上依舊掛著和煦笑意,分毫沒有動怒的跡象,足可見其心機之深,之堅毅,之隱忍,到底有多麼可怕。
“陸師叔見諒,弟子修煉到了瓶頸,想要一觀武影碑之玄妙。”
黎晨眼皮微抬,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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