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顏色各異的寶劍,散發著淩厲至極,又有著柔意的劍意,讓黎晨遍體生寒的時,這三女赫然都是半步武魂的丹旋境巔峰宗師。
半步武魂的宗師強者,何等少見,即便是閣級勢力中,也培養不出多少,可這裡一下子就出現三個,而且都是凝聚了水之劍意的宗師強者。
這太離奇了。
“可惡”
身體酸軟無力,真元好似被封印了一般,黎晨根本感覺不到分毫,即便性命交修的吞天武魂,此時都似乎遇到了畏懼的物事隱遁。
或者說不是畏懼,而是忌憚之物而蟄伏,一旦黎晨遇到致命危機,就會爆發最強的一擊。
“退下。”
就在黎晨身上被淩厲的劍氣割裂出數道傷痕,眼見就要命隕劍下,甚至吞天武魂在識海中都開始翻騰著要衝出之際,院落主臥的竹門嘎吱一聲的打了開來,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唰唰唰。
三名女劍宗齊刷刷收了寶劍,恭敬施禮:“主人。”
黎晨回首看去,瞳孔驟然收縮,入目處,一名老態龍鐘,鶴發童顏的老嫗,手拄一根棗紅色龍首拐杖靜靜的矗立在門口。
雖然沒有絲毫氣息顯露,如尋常人家的老婦人一般,但仍舊讓黎晨心下大凜,尋常老夫可沒有讓三名半步武魂的劍宗口稱主人的威能。
“晚輩黎晨,見過前輩。”
一個骨碌起身,黎晨恭敬一禮。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隻能既來之則安之了。
“大膽,還不跪下。”
紅衣女一腳踹在黎晨腿彎處,使得他踉蹌跪倒,但仍舊不屈的欲要站起,接著又被踹倒,如此三番。
可憐黎晨修為至今,所跪之人屈指可數,卻不料在這裡被一個女子給如此打壓,心中屈辱之感可想而知。
“不可對客人無禮,你是怎麼得到這枚陣法令牌的。”
對於黎晨的執拗,老嫗眼中讚賞之色一閃而逝,平靜的伸出如雞爪般的枯手向黎晨一探。
刷。
一枚青色令牌落在其掌中。
“青蘭的令牌。”
三女麵色大變,怒目看向黎晨,似乎要生吞活剝了他一般。
“呃,請前輩聽晚輩解釋”
黎晨頓感如芒在背,趕忙解釋起來。
當然,將其中許多東西改換了一番,說成了自己偶遇一頭受傷的狂須鯨,被自己撿便宜才得到了其肚腹中所留之物,循著內裡一方地圖輾轉數年才找到這裡。
以眼前這老嫗的實力,黎晨不相信他看不出自己的真正實力與年齡,所以沒有自以為聰明的說遇到狂須鯨與一女子激鬥,自己英雄救美,不料女子最終不治身亡等等。
要知道,這等存在給門下弟子煉製牽魂燈可是輕而易舉,那女子死了數十年之久,黎晨年齡也不過三十來歲而已,謊言一戮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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